“翻过山坡,就会看到大片大片一眼望不到头的灿灿的向日葵,笑脸如花,当地人都叫它太阳花。”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在那里买一片土地,全种上太阳花,然后在太阳花开的时候,和最爱的男人在花海里亲吻,就这样,一生一世。”
陈一尧和我坐在花地深处,现在,我们的四周被高耸的向日葵包围,密密麻麻的,只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小天地。
听了她讲的梦境,我心里感觉到格外的浪漫和暖意。
和最爱的男人在花海里亲吻……
那不就是和我吗?
“你有没有看过《红高粱》?”我问她。
“高粱?有在农村里见过呀……”她回答道。
“不是高粱,是张艺谋的那部《红高粱》电影。”我说。
“听说过,不过没有看过。”她摇头道,“怎么了?”
“里面有一幕场景,就是和我们现在一样。”我说。
“真的吗?这么浪漫?”她惊喜道。
何止是浪漫,简直就是肉/体和欲/望攀升到极致了。我心里说道。
“我们来的真是时候。”我抬头看周围一片一片的向日葵,“再晚来几天,恐怕花都凋谢了,到时候,就只剩下黑色的大盘子了。”
“黑色大盘子?”她困惑的抬起头,看着那些圆圆的长满了葵花籽的盘子,噗嗤笑出来,“那也不错,花海里的美人,就变成了瓜子海里的大美人~”
我也笑起来,不过没有再说话。
按照天色和太阳的位置来看,我们应该开始画了,再晚的话,恐怕回去的时间就不够了。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突然觉得好尴尬。
她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要画了吗?”她问我。
“嗯……”我紧张的点点头。
她也有点紧张了起来。
“怎么办,我不敢……”她的脸红了起来。
“这是艺术!艺术!”我也红着脸强调道。
“我知道是艺术……”她点头道,“可就是害羞。”
“那怎么办……”我有点失望的问道。
这个问题我也没经历过,总不能我去把她的衣服都扒光吧……
“你先脱……”她提议道。
“啊?我不用脱啊!”我说,“我画你,你一个人脱就好了。”
“可我自己脱,我会紧张。你脱一件,我脱一件……”
她这个想法真是奇怪,可似乎是一个方法……
“好!”我鼓足勇气,“说好了,我一件,你一件!”
“嗯!”
The othe
ight, dea
, as I lay sleepi
g ,
I d
eamed I held you i
my a
ms.
Whe
I awoke , dea
, I was mistake
d I hu
g my head a
d c
ied.
You a
e my su
shi
e, my o
ly su
e,
You make me happy whe
skies a
e g
ay.
You`ll
eve
ow, dea
, how much I love you,
Please do
`t take my su
e away.
You told me, dea
, that you
eally loved me,
o o
e else could come betwee
But
ow you`ve left me, a
d love a
othe
You have shatte
ed all my d
eams.
当《YOU ARE MY SUNSHINE》动人的旋律从MP3里放出来的时候,我和陈一尧犹如即将奔赴刑场的勇士,义无反顾的站在花海里。
再过几天,花期就要过了,这片灿烂的阳光就要变成饱满的果实。
缠绵的吉他缠绵的歌词是天地间的深情凝望,这时我在想,唱歌的歌者是否也见到过那些大片大片热情洋溢的太阳花?如果没有看到,他又怎会写出这样动人的旋律?
我鼓足勇气,正准备脱衣服,突然意识到,我一件她一件的方式,似乎不合适。
“有个问题啊,陈一尧。”音乐声中,我的问题似乎有些破坏气氛。
“什么问题?”她正在酝酿着脱光的勇气,突然被打断,有点困惑的问我。
“你穿了几件衣服?”我问她。
她捏着自己的衣服,数了半天:“六件。”
“啊?我才三件!”我哭丧着脸说道。
“啊?”她一愣,“怎么才三件?”
“就三件啊……”我扒拉着给她数,“一件短衫,一条短裤,还有裤衩。”
她的嘴巴张了张,想笑却不敢笑。
“别笑,你呢?”我问她。
“外套,T恤,运动内衣,裙子,裤袜,丨内丨裤……”她说,“一共六件。”
“好,我脱一件,你脱两件。”我说。
“那不行,我亏大啦!”她表示拒绝。
“陈一尧,我们可不是在玩大冒险游戏啊,亏什么亏。”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玩大冒险我也不会玩脱衣服啊,姓路的。”她瞪了我一眼,“你跟谁玩过脱衣服的游戏?”
“啊?没没没没没没……”我忙不迭的否认,“我怎么会玩那种恶心吧啦的游戏。”
“哼哼,量你也没这个胆子。”她一副母夜叉的模样。
“别打岔,说好了,我一件,你两件。”我说,“再晚的话,明天还得来。”
“那好吧……”她别无选择,只好答应。
我点点头,把手放在衣服的下摆,深吸了一口气。
“我准备好了啊,各就位……”我嘴里念念有词,“预备……”
“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她笑道。
“哦……”我点点头,顺从的把短衫T恤脱了下来。
现在,我的上身完全没了遮挡。
“哎哟,姓路的,你又练肌肉啦?比上次好像又结实了不少。”她吃吃笑了起来。
“哎呀呀,你的眼往哪看呢。”我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捂住了胸口。
“不要那么装模作样好吗,你在我家都脱了多少次衣服了。”她鄙视道。
摔跤,打架,踢球,画画,自从和陈一尧好了之后,我的衣服总是容易脏或者破掉,每次都是她带着我回家,给我缝或者给我洗。
所以,只是在她家,我就好多次光着上身。
也难怪她鄙视我。
“嘿嘿,总得端正态度啊……”我笑道,“该你了。”
她红了脸,说:“你先转过去!”
“为什么?”我表示抗议,“我都没让你转过去。”
“那是你的事情。我脱衣服,你不能看。”她说。
不看就不看。我赌着气转过身。反正一会儿就能看了。
她在背后窸窸窣窣的磨蹭了半天。
“好了,转过来吧。”她说。
我满心期待的转过身去,然后愣住了。
她手里拿着外套,衣服穿的好好的,哪儿都没露。
“你赖皮啊,陈一尧。”我说,“你就脱了个外套啊?另一件呢?”
“这儿呐。”她手里一条肉色的东西甩了甩,“裤袜啊,我脱了,一共两件。”
可不是咋地?
裤袜脱了,露出白花花的腿,可是被裙子挡着,刚才愣是没看出来。
“该你了,阿辰。”她有些幸灾乐祸的盯着我说道。
“好,你转过去先。”我说。
“为什么啊?”她笑嘻嘻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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