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文啊,你这么厉害,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厂来做啊?我正激动得不知道该干什么庆祝一下,眼镜男很礼貌的问到。
我说,不好意思,暂时还不打算挪窝。
眼镜男也不勉强,文绉绉的说了四个字,人各有志,然后递了张名片给我,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找他。
我一看名片,东莞鲲鹏电子厂,厂长王德水。
以前吧,我还不知道有鲲鹏电子厂这个厂。可是,自从在宏发电子厂待了一段时间后,对电子制造这个行业,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就像现在这个鲲鹏电子厂,它可是东莞电子厂的一匹黑马啊,用了不到三年时间,就从一个小作坊变成行业的前几了。听说,鲲鹏电子厂的厂长,是深圳大学的高才毕业生。
我心里一惊,妈呀,刚才那个戴眼镜的不会就是他吧?深圳大学的毕业生,天那,这可是我第一次跟好大学的毕业生面对面接触啊。
不过,等我想去再找王德水聊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下午考的是实践操作,每人发了一根焊条,规则是,谁能用这一根焊条,把各自眼前的电子芯板焊接得又快有好,就算赢了。
其他人一听命令,直接火急火燎开始焊了。说实话,我也有点急,他们都这么拼命的动了,我要是慢吞吞的,不得变成倒数第一啊。
想到这,我也赶紧拿起焊枪准备焊了。可是,焊条夹在枪上,我觉得有点不对劲,眼前的电子线路板好像不能用这种型号的焊条,勉强焊上去,电子线路板也用不了。
我就跟旁边一个年纪大一点的焊工学弟说了这事,哪知道他理都不理我,只顾拼命的在那焊。没办法,我只得在脚底下的工Ju箱里重新找焊条了。
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焊电子线路板,就一定要有用处,乱焊还不如不焊。实际上,这个原则理念是师傅向叔跟我说的,我也是很赞成他这个说法。
不过,因为我重新找焊条的缘故,我是最后一个完成任务的。我心里也不气,反正我笔试第一,两项综合一下,应该不是倒数,拿点奖品还是可以的。
焊接结果当场就宣布了,只等了半个小时不到,由举办方专门派人检查。
实践操作考试,第一名的是,宏发电子厂焊工学徒,陈志文。我正想我自己的事情,主席台上突然喊了我的名字。我一时没有感应过来,怎么可能我是第一名呢?明明我焊接的时间最长啊,不可能是第一名的。
我第一反应就是,肯定是有人想耍我。
于是,我继续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台上喊了第二遍,我才知道,我真他妈的得了第一名。
我腿有些小颤抖的上了主席台,可是,还没开始领大奖呢,下面就有一个男的在那大叫,说,不服,一万个不服!明明陈志文焊接焊条的时候,用的时间是最多的,怎么可能是第一?把大家都当傻逼吗?
我被那男的一番话说的是脸通红,是啊,这第一名好像真不是我的,可能是他们搞错了吧?然后,我就跟主席台上那个人说,要不,我先下去,这奖给别人好了。
主席台上主持人喊住了我,叫我不要走,说,这个事情马上会解释的。
主持人这么一说,我只能是尴尬的站在台上。
然后主持人就说,焊接焊条的原则是又快又好,不可否认,陈志文焊接的时间是最长的。可是,这么多焊接成品中,只有陈志文焊接的成品能用,其他的都不能用,是废品!
主持人这么一说,下面的人全部炸了锅,一致在台下嚷嚷,这……这怎么可能呢?
主持人并不急,而是等台下咋呼够了,他才继续说,不是半成品出问题了,而是焊条有问题,这也是举办方故意搞的,目的就是考察参赛者的眼力和判断力。
主持人这么一说,大家全懂了,包括我也懂了。只能说,套路好深啊!要不是向叔教的基本功扎实,我今天估计也得中招。
就这样,我毫无悬念的得了第一名。奖品自然是最多的,不仅有一箱本子,还发了我一箱金龙鱼油。
我呢,把本子全部给了小倩,把金龙鱼全部给了师傅。分配完以后,我才发现,妈呀,把雪姨那份给忘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比往常抱得还要紧,恨不得把雪姨抱碎了,抱化了,然后吃进嘴里,装进脑子里。
雪姨是女人,感觉灵敏,自然知道我今天有些不对劲,就笑嘻嘻的问我,志文,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粘雪姨?
我说,雪姨啊,对不起啊!太嘚瑟了,把奖品全部给人了,忘了留一件给你了。
雪姨说,是不是把东西全部给小倩了?
我说,不是,还给了一些给师傅向叔。
雪姨听完之后,好像并不生气。相反,还有些许赞赏的眼光。
笑了一会,雪姨就开始拿我开刷了,说我喜欢小倩,要不然,怎么会把那么多本子全部给小倩了呢?
我被雪姨这么一说,说得脸红了,我说,雪姨,你不要乱说,我喜欢的是你啊!
雪姨就佯骂我,说,志文啊,你说的是什么屁话啊?真当雪姨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啊?你这小子,不就是喜欢我的肉体吗?还扯爱不爱的,晕!不过,雪姨不生气,我这大把年纪能让一个小伙子喜欢肉体,也是不错的。
我被雪姨说的是无地自容,好像被人突然扒点衣服那般尴尬。
为了缓解尴尬,我翻身压在雪姨上面,然后疯狂的吻了起来。哪知道,正吻得起劲,突然有人砸窗,然后传来一阵Y`in 荡的话进来,小雪,我是刀疤脸啊,你快开门,我进去帮你耕耕地……
我一听是刀疤脸,火得不行。槽,一个宏发电子厂扫垃圾的,也敢来敲我雪姨的门?总以为雪姨是寡妇,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来搞啊?
我示意雪姨不要动,我出去教训一下那傻逼,让他以后不敢再来。
雪姨说,志文,还是别搞了,我是个寡妇,被人砸窗是很正常的,我们不理不就行了吗?
我说,任何人砸窗我没话说,可就是他刀疤脸不行!妈的,什么玩意啊?就是厂里一个扫垃圾的,也敢来勾引雪姨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说完,我就气哄哄跑出房间,顺手还拿了把夜壶……
出了屋,我轻手轻脚绕到刀疤脸后面。
妈的,就这种恶心男人,还想搞我雪姨?真他妈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刀疤脸一脸的猥琐,我火从心来,二话不说,直接把夜壶往刀疤脸下面砸去。
咣当一声,里面的尿全部撒在刀疤脸下面了。
刀疤脸怒气吼吼的喊,谁他妈搞老子?想死啊?
我说,是我!今天是用尿泼,下次就打,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刀疤脸好像不怕我,就跟我对骂,他说,老子就是不要脸了,光棍了这么多年,要个逼脸啊?谁给我操,我喊她乃乃都可以!你志文也别说别人,你不一样的不要脸。小雪是你雪姨,你居然搞她,你更不要脸。
刀疤脸这番话我气得不行,妈的,敢这么说我?可能是气昏头了,我二话不说,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
刀疤脸不知道怎么了,我菜刀拿出来了都不怕。我呢,也不是想真砍,就是想吓唬吓唬他。哪知道,他激我,说,志文,有本事你就砍!不砍,以后你家雪姨就归我了,我天天操,爽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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