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不经雲—— 梁山的历史 大宋的江湖》
第32节作者:
赵家三郎 王婆冷笑道:“你还算个男人不?你是把柁的,我是趁船的。我倒不慌,你倒慌了手脚。”
“不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知如何是好,干娘你最有智慧,有什么好办法吗?”
王婆道:“你们却要长做夫妻,短做夫妻?”
西门庆道:“干娘,你且说如何是长做夫妻,短做夫妻?”
王婆道:“若是短做夫妻,现在就散了。等武大好了,摆桌酒席赔礼道歉。武二归来,顶天一顿胖揍,事儿也就摆平了。要是做长久夫妻,不用担惊受怕,我有一条妙计。”
“什么妙计?干娘,周全我们,只要长做夫妻。”
王婆轻描淡写的说道:“杀了他——”
教唆犯,纯粹的教唆犯,比主犯更可恨的人。
日期:2009-09-04 19:35:15
接着王婆将杀人计划全盘托出,趁着武大有病,下毒致死,一把火烧干净,来个死无对证,最后由西门庆出面摆平后事。“嫂叔不通问。初嫁从亲,再嫁由身”孝满之日,就是你们结婚之时,端的一条妙计也。
毒!尤其毒辣的杀人计划,一个老女人居然能想的出来,居然能说的出来,居然还能做的出来。
——最毒妇人心说的还真没错。
西门庆听后,缓缓地点点头,“好!就这么办了。”
西门庆取来了一包砒霜交给王婆。
砒霜,即三氧化二砷,剧毒,临床致死量0.1-0.2克。那么一小捏就能致人死地,西门庆好大方居然弄来一包,足足有一斤的分量,若是下到自来水里,估计整个县城的人都要遭殃。
王婆把砒霜交给潘金莲,嘱咐道:“大娘子,我教你下药的方法。如今武大不对你说道,教你伺候他?你便假意对他好点儿。他若问你讨药吃时,便把这砒霜调在心疼药里。待他一觉身动,你便把药灌将下去,却便走了起身。他若毒药转时,必然肠胃迸断,大叫一声。你却把被只一盖,都不要人听得。预先烧下一锅汤,煮着一条抹布。他若毒药发时,必然七窍内流血,口唇上有牙齿咬的痕迹。他若放了命,便揭起被来,却将煮的抹布一揩,都没了血迹。便入在棺材里,扛出去烧了。”
看见了吗?杀人流程十分清晰,且毁尸灭迹,真正做到了更快更高更强。
王婆不仅仅马泊六做的好,看来杀人的经验也十分丰富,从上面的文字中能看的出来那得毒死多少人才积累的如此宝贵的经验?
杀亲夫的事,潘金莲没有拒绝,事实上在她的眼里武大郎一直是个死人,只是说道:“可以,只是到时候手软了如何处理尸体?”
王婆帮她解决了难题。“到时候你敲门,我来帮你。”
一切准备就绪!
武大郎难逃一劫……
死了!死的很惨!死在了同床共枕的妻子的手里。
油煎肺腑,火燎肝肠。心窝里如雪刃相侵,满腹中似钢刀乱搅……
潘金莲面对亲夫是何如下去的手?
临死前武大郎怎样痛苦的挣扎?
死了,对武大来说岂非是一种解脱。武大郎的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所谓红颜祸水,并非绝对,但也绝对没错。
武大郎死了!死的微不足道,死的波澜不惊。从此世上少了一个男人,从此人间多了一个谈资。天生本就残缺的生命,活着却遭到人们的嘲弄,死后却又要遭受后人的谈笑,可悲、可怜、可叹……
随着武大郎的死去,一切都平静了!
平静的令人感到窒息,因为暴风雨来临前通常是平静的。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第九章《愤怒的拳头》
日期:2009-09-04 20:34:36
九活的憋屈死的窝囊
武大郎突然来捉奸,西门庆与潘金莲两人惊恐万分,心说他怎么来了?说来还有一段原由。
话说本县有个叫郓哥的青少年(姓乔),十五六岁样子,早早辍学,好像他跟本没上过学,家境贫寒,无奈之下早早混入社会。
孩子过早的接触社会绝对是一件坏事。
十五六岁正是青少年时期,正是发育的时候,不仅仅要长身体同时心里也在发育。这一时期的孩子对陌生的社会充满好奇与叛逆,学习模仿能力超强,一旦误入歧途会沾染不良习气。
郓哥恰恰是这样的孩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长环境对未成年人来说甚是重要。郓哥过早的接触社会,终日与一帮游手好闲的人厮混一处,几年下来抽烟喝酒泡妞赌博样样精通,这么说吧就是黄赌毒俱全。郓哥身上也沾染了好几瓶子的市井习气,长大后好听的说他是市井之徒,不好听他就是一白眼狼。
白眼狼对人对事看中的全是利益,毫无交情可言。
起初老爹还能养活他,渐渐地郓哥长大,老爹也老了,动弹不了,没啥能力,家庭的重担忽然落在十五六岁的少年的肩膀上,从贫寒中郓哥接过了养家糊口的重任。
说什么都无所谓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郓哥一想干点啥呢?做力工,年龄还小没那份力气。找点技术工种试试,还没手艺。大学生就业难的问题摆了在他的面前,好在郓哥不是大学生,所以不存在就业难,反而郓哥当起了老板。
卖水果——
虽然现在还是流动作业,难说以后不是水果店的老板。
郓哥很聪明,为了避免城管掀水果摊的“文明执法”现象的发生,本着不给政府舔麻烦的精神,郓哥拎着一篮子纯绿色无公害雪梨,在阳谷县各大酒店小吃部兜售。一来可以利用工作时间了解阳谷县餐饮业的市场现状,二来借卖水果的同时也结交当地一些知名人士,为日后发迹奠定良好的人脉资源。好在全县人民对他很照顾,生意还算过得去,这其中要感谢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对他的生意非常照顾,大爷心情一好赏你个百八的,一个月生活费不用发愁。
一连好几日郓哥生意都不好,原来那些老客户不买账,眼瞅着雪梨烂掉,也不能自己吃了,郓哥突然想起了西门大官人。满街找了好几圈愣是没见到西门大官人的影子。
人哪里去了?
正在郓哥踌躇之时,有人告诉他如今西门大官人勾搭上了卖炊饼的武大的老婆,这时说不定在紫石街王婆茶坊里呢!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郓哥信了。他现在非常需要西门庆赍发他点盘缠钱,找到他赚个三五十钱养活老爹也好。
孝子啊!难得!
郓哥听了那人的话到了紫石街王婆茶坊,结果被王婆殴打一顿。郓哥顿时感到很没面子,又气又愤,人一旦生气很容易做出出格的事情。
愤愤不平的郓哥直接找到了武大郎。
按理说西门庆那是你的老客户,是你的财神爷,说句不好听的那是衣食父母,以后还得靠他活着呢!这个时候你不去维护老客户的形象,反而去坏了他的好事,不是白眼狼是什么,就算你对王婆有气,半夜扔板砖的低级报复办法很多,何必要牵连西门大官人。
郓哥不管这些,他直接找到了武大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的武大郎莫名其妙。
“你看啥呀你,不认识啊?”
郓哥道:“我在看你这顶帽子的颜色,真好看。”
武大郎戴着一定油光污秽的帽子,“颜色有啥好看的,好几天没洗了。”
郓哥又说:“没洗那颜色也一样光彩照人啊!”
“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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