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她我们才知道这个女生的名字叫做杞晓曼,和前子真谈过恋爱的后来才跟了骆阳嘉。
这里面应该没啥关系,既然她们去过旧音乐室,那我们去那里调查应该会发现什么线索。
我就让杞晓曼带我们过去,但看她的情绪仿佛很不稳定,很担心自己会死掉的一般,我们只好找到学院的校长,让他带路了。
经过几座破旧的教学楼之后,我们才来到了旧音乐室,我问校长:“这些教学楼都荒废了吗?”
“是的,自从游千兰的事情出现后,教学楼这边总是会发生奇怪的事情,我们本来也不想搬迁的,但没有办法啊,所以只能离开建设了新的教学楼。”
校长说旧音乐室里曾经有同学经过的时候会听到奇怪的钢琴声音传来,演奏的还是生前游千兰最喜欢的摇篮曲,有时候还会听到游千兰午夜痛哭的声音。
有人听清楚她喊叫的声音就知道,她不断地喊着:“我的手指头,快还给我,我的手指头啊!”
听到这个声音大家都不敢去教学楼了,学业也没有办法进行,所以学院只能赶快建设出新的教学楼。
听起来还真挺诡异的,我们很快就来到这个旧音乐室前面,看到上面有一把重重的锁头,但我拿起来一检查就说道:“昨天不是他们来过吗?今天锁头竟然又上锁了?”
校长说也不知道,刘雨宁正问他要钥匙,我却摆手道:“不用了,看我的!”
我问她借了一个发夹,随即小心地扭动着锁孔,看到我的举动,黄大强惊讶道:“行啊,宋浩,从前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开锁呢?”
“这个是简单的本领了,你也可以学习的!”我谦虚道。
“是么?我怎么看着你好像个间谍呢?”黄大强称赞说。
我没有理会他,很门锁咔嚓一声就打开了,我小心地推开门,谁知道这一推,里面一大股血腥味传了出来。
我们看到一具无头的女尸躺在了一架血淋淋的钢琴前面,地上还洒落了不少鲜血,还有一些琴弦的痕迹,一些年轻的丨警丨察直接叫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刘雨宁气定神闲地说道:“马上封锁现场,看周围有没有可疑人物,你们几个给我守着保护现场!”
说完许多警员各自出发了,我和刘雨宁小心地走进了旧音乐室,在踏进去的一刻忽然感觉到浑身上下都好像结冰了一般。
这个地方不知道为何温度比外面要低许多倍,黄大强看到这一幕走了几步,故意蹲下来做系鞋带的样子,不敢进来,刘雨宁提醒他道:“要是你接受不了,那还是待在外面吧!”
“我像这么没有义气的人吗?不过我还是待在外面好了!”他连忙转身来到旧音乐室的外面,我和刘雨宁一时间都有点无语。
但我现在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他,闻着周围的腐臭,胃部和鼻子都很不舒服的,此刻我只能搜索自己的工具箱,找到里面的苏合香丸,含在了嘴里,同时又递给刘雨宁一颗。
看到这个药丸,刘雨宁好奇道:“这个是什么啊?”
“这是我用白芷、生龙骨、大青叶、天麻等药材制造的苏合香丸,有芳香开窍,行气止痛的作用,你不要吞下去,就这样含着。”
按照我的说法,刘雨宁把苏合香丸含在嘴中,很快她就感叹道:“真爽!”
第一次含着苏合香丸的感受当然爽了,这种味道比起薄荷要刺激许多倍,一旦含着,鼻子和喉咙就算有什么堵塞都会立马畅通无阻的。
我来到了尸体的附近,蹲下来简单地检查了一下,死者在衣服上看来大概是一名20岁上下的学生,他向着门的方向倾倒,脑袋从第三根脊椎的部位被平整地切下,但也不可以认定这个就是根本死因。
刘雨宁也蹲下来按动了一下死者的皮肤,活动一下死者关节说:“按照尸体表面的尸僵和尸斑来看,他应该死去12个小时了吧!”
“嗯?你也懂这些?”我回答。
“当然了,平时看验尸报告多的去了,怎么也学习到一点的。这个死者尸斑出现融合,手指也出现尸僵,这就是死亡12个小时的象征!”
“呵呵。”我笑着,拿出听骨木听了一下死者的胃部,连忙摇头道:“可是你错了,死者起码死去48个小时了!误差不会在2个小时里。”
“什么?宋浩你把话说清楚一点!这尸体看起来很新鲜啊!”刘雨宁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或许孙法医在这里也会是一样的结论吧,但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死了12个小时那么短的。刚才我用听骨木听到他的胃部里有残留的块状物,而这种块状物不是血液,它的温度明显要低于人体!但我现在还不敢确定是什么,或许我们先去找找女尸的人头吧!”我解释着站起来,好几个警员也过来了。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他死亡绝对超过48小时了!”随即我让黄大强回来,并且跟他说:“大强,你去外面给我弄点暖水、木桶、绳子、铁板、电热炉、生姜、白醋。”
“那你还要河粉和牛肉吗?”
我问他:“你要这些来干嘛啊?”
“你要这些食材不是用来吃铁板烧吗?”黄大强傻乎乎地问我。
我噗嗤一声笑了:“别那么多废话,快去快回。”
看着黄大强离开,我来到无头尸体的附近,摸索了一下他的衣服发现里面有一个学生证、身份证、借书证,还有一包五叶神香烟,证件上写的都是骆阳嘉的名字。
我找到了一台手机,上面被锁屏了,用的是密码设定,刘雨宁让几名警员把东西装到了物证袋里。
我站起来到处看了一下,这间音乐室特别宽广,前方是讲台,讲台一边摆放旧式木质钢琴,它正对着是北边的窗户,那些窗户是打开的。
大概是这座楼建设的早了点,所以根本没有安装空调,天花板只有几个传统的吊扇。
其他警员和我一起在现场搜索了起来,我渐渐接近了那架陈旧的钢琴:“死者的脑袋去那里了呢?”我盯着无头死者自言自语道。
我小心地触碰了一下钢琴的琴键,发现根本没有声音,看地上的铁板才意识到这种旧式钢琴弹奏的时候必须要同时踩动脚下的板才能有声音的。
看到我在拨动琴键,刘雨宁问我:“你会弹钢琴吗?”
“当然不会!”我回答着,忽然发现左边的一排键位被卡住了,我的心连忙沉下去了一大块,这个钢琴里有东西!
“快和我一起把琴盖打开!”我和几个警员焦急的叫道。
琴键打开的一刻,在场的人也感觉到惊讶。
在钢琴当中,不少琴弦断掉,混乱的琴弦就如同蜘蛛网似的,缠绕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脑袋,旁边还放着一对拳击手套!
我挽起衣袖,伸手打算把脑袋掏出来,但琴弦已经互相捆绑在一起,如同乱麻,要是用力强制性拉出的话,会把表皮一起扯掉的。
刘雨宁让一名警员去找老虎钳,一会儿后,警员把东西拿回来了,随后把缠住脑袋的琴弦逐一地夹断,这个脑袋终于安全地取了出来!
我提着脑袋来到无头尸体旁边对比,从伤口观察,大致确定是同一个人的。可脑袋的腐烂程度不正常,皮肤变成绿色,外露的皮肉也已经传来了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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