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大约是在半月之前,白狗亲自来她这里看了房间,相中了二楼,黄太一开始是不愿意出租的,因为那是她个人居住的地方,但是白狗给了她一个很诱惑的价格并并付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房费。根据登记信息,具体时间,就是白狗六个人到澳区的那个晚上。
白狗几个人,不缺钱花,他们没必要来这种地方住。我还记得,白狗几个人出发的时候,还一脸色相地说等找到人,要在澳区找几个当地妞玩玩。更可疑的是,他们到了澳区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我问黄太:白狗他们几个住的房间有没有动过呢?
黄太说:他们几个出事后,警署的人就来过了,虽然这里不是第一现场没有封锁,但是警署的人也让她不要动那个房间了,再说她这里本就生意不多,加上最近这附近出了事,更没什么生意了,她现在都准备关张了。
我跟叶渊走进白狗他们住的那层。叶渊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我摇摇头。
我在房里绕了一圈:比较简陋,没有太多陈设。除了一个客厅,就是两间卧室和一个卫生间了。
我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那种难闻的气味很重,有一台老旧的洗衣机,地上是排水用的塑料管道。里面还有梳子、牙刷、吹风机、毛巾等洗漱用具。
我问黄太白狗他们几个住进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黄太说没有,就是经常听到他们一起打扑克的声音,我想起陈sir说过对面有人看到六个人打扑克的影子映在窗帘上。
很快,我们又回到了客厅里,有一个方桌,据黄太讲,白狗他们六个就是在这上面一起打扑克的。桌上的扑克,早就被警署的人全部取走了。我拿着手电筒照着房顶,这个客厅,只有一个老式的白炽灯吊在那里。。
我让叶渊去开一下灯,然后立马关掉。叶渊照做,昏黄的灯光一下闪过之后就灭了。叶渊不明就里,我马上让他待在原处不要动,自己冲出了客来兴。我快步楼道,不出几分钟,我站到了对面楼房的露台之上。
我掏出手机,给叶渊拨了过去,接通之后,我让叶渊站到那方桌边上去。我站在露台上,上面的风很大,寒气逼人。我站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白狗他们住的房间的窗户。对面一片漆黑,没有一个房间是亮着灯的。
我在电话里对叶渊说:“你站着别动,让黄太再开一下灯,然后马上关上。”
叶渊答应一声,很快,对面的窗子亮光一闪,很快就又暗了下去。叶渊的急性子又犯了,他问我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他,我明白了。
可是,正在我要解释之时,脊背一阵发凉。身后突然传出声响,我下意识地回头,只见通往露台的楼梯口处,正有一颗头颅在那里不断地来回移动。
楼道处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一个头,没有身体!
那张脸,幽幽地发着绿光。
我分不清那是张脸是男人还是女人,只看到嘴角一边上扬,好像在笑,而他的嘴里不断的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咕咕声响。仅仅就在我回头的那一瞬间,那张脸消失了,我顾不上许多,对着电话吼到声:“立马下来,到对面把那个人拦下来!”
说着,我立马回身,迅速的追了上去。我的皮鞋在楼道里发出一声声回响,但是,除了我的脚步声,我再也没有听到其他声音了。楼顶几层的楼道没有灯,直到下几层,才有亮光,我的脚步声,让不少人打开了门。
我跑出一层的楼道口的时候,正与匆忙的叶渊撞上。叶渊着急地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反问他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叶渊说没有。这里的动静,使得人越来越多了,我们不得不先离开了这个老式的住宅区。
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稳定了下情绪,长出一口气,我这才向叶渊说起刚才发生的事,他问我是不是看走眼了,我马上摇头,说:不可能,我看的很清楚,绝不可能看错的。一向胆大的叶渊也怀疑了起来:“你不会真***撞了邪了吧?”
“应该不会。”我皱起了眉头。
“应该是障眼法。”我眉头拧起来疙瘩。突然在这里遇上这样的怪事,是不是凶手后续搞出来的什么鬼把戏。夜深了,天气变得越来越冷,风也越刮越大,叶渊把身上的衣服裹得更严实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子夜十二点了,开始是那些看不见的魑魅魍魉出没的时间了。这片的楼房夜色下,每一栋楼的外形轮廓都悄然已被黑色吞没了,的确很是瘆人,我的脑袋里此时想的全部是那张恐怖至极的鬼脸。
回去的路上,叶渊问我刚才在电话里想对他说什么。
我告诉他,我发现了一个被陈sir他们忽略的事情。
陈sir说白狗住的地方的对面有人看到六个人打扑克的影子映在窗帘上,正常情况下,这是不可能的。那个客厅里只吊了一个白炽灯泡,光线太暗了。而且那方桌距离窗台距离不近,桌子就在灯泡的正下方。看到灯亮起来时,我就在想:这种角度跟光线,根是不足以将六个人的身影全部都映在窗帘之上的。
我到对面的露台上就是为了确认自己的推测。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个目击者人说了谎,另一种也就是凶玩的鬼把戏。除非是一道发散性很强的光才能行,而且,窗户、方桌和光源,必须是按照顺序排成一条直线。
半天之后叶渊总算明白了,他说:看来我们要调查,避免不了要和那些目击者也要接触一番。
跟叶渊回答我们的住处,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睡。叶渊那边倒是睡得很香,呼噜连天,这家伙向来胆大心大,这或许跟他的成长环境、家族实力有关,在他的成长中没有什么事情是摆不平的。
反正也睡不着,索性我站在窗边,开始回想这几天的事情。这时候一张鬼脸赫然出现,隔着玻璃,距离就像我的脸到玻璃的投影的是一样的,可是那张脸明明不是我的。
我像中了魔一样眼睛被死死地吸引到那张脸上,而那张脸慢慢的由模糊越变越清晰,那张脸随着的清晰同时距离我也越来越近,最后一下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大惊之下喊出声来。
叶渊一个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跑到我身边,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呆坐在地,朝他摆摆手,大口的做着深呼吸。
许久我才平静下来,朝叶渊说到:“我看到了一张脸,那脸,那脸竟然是……”
二十年前,我还是一个半大孩子,生活在一个大院里,而叶渊跟胡杰就是我最好的玩伴,那时候我们天不怕地不怕,就像混世魔王。院里的大人孩子见到我们三个都要头疼!
那时每年暑假我都要回乡下去爷爷家里住一段,那年叶渊非要跟我一起去乡下玩,他平时生活在城里大院里,对乡下比较好奇。他的家人都比较忙,他是跟他姥姥姥爷住在我们那个大院里。除了定期把他接到某个别墅区他爷爷那里接受革命教育外,平时很少见到他父母来看他。这家伙是偷偷跟我出来的,因为他的家人是绝对不允许他单独外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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