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警察的堕落生活:黑白面具》
第23节作者:
郭小三 这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没有谁会永远忠诚,也没有谁会永远坚贞,阳光下的道貌岸然只是表面,面对诱惑谁都怦然心动。我们穿着华丽的服装,带着千奇百怪的面具,在人生的舞台上演着一处又一处好戏,是导演,又是演员,千辛万苦又心甘情愿,而孤独的上帝,他是唯一的观众。
晚上刚接了林素谣,老赵打电话说他们都到了,问我在哪?我说半个小时就到,你们先玩着。挂下手机,我紧踩油门,开着车子上了清静的乡镇公路。车载CD里放着汪峰粗犷忧伤的歌曲: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哭泣/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死去/我在这里祈祷我在这里迷惘/我在这里寻找我在这里失去……林素谣看着窗外,突然淡淡的说:李镜,我们都变了。
我思起过往,感慨万千,说这世界上有什么会不变呢?改变才是永恒的。
林素谣说你真他妈的是个禽兽!
我摇头无语,满城衣冠胜雪,皆如禽兽黑心,心想林素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呢?我说这世界上就你一个好人,行吗?
她看着我,说算了,谈这些干吗呢?她幽怨的望着我,手却朝我的裤裆摸去,我心慌乱,车走了个蛇字形,我说注意下场合行不,这是在公路上。
呵呵,李所长还知道注意场合?说完贴在了我身上,我心一横,把车停在路边,用嘴唇赌上了她的喘息。车窗外是广阔的田地,初夏的庄稼肆意的疯长,昆虫鸣叫,星光璀璨,狭小的空间内,两具肉体紧紧的贴着,仿佛要长进彼此的肉里,林素谣骑在我的身上,像毒蛇化身的艳妇,扭动着洁白柔软的身体,我闭上双眼随着车子的震动,一泄如注。
日期:2009-09-10 10:49:53
进了包房,众人开着玩笑,说两位这么长时间,肯定干好事了。我和林素谣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红晕,立即镇定下来,说干他妈什么好事啊,路上塞车。赵老板吩咐小姐上菜,我一一介绍,林公子捏着林素谣的玉手,色迷迷的不忍放开,老赵看在眼里,说这可是佛门净地,哈哈,你们男女授受不亲,有伤风化。
林公子哈哈大笑,说林美人在此,佛祖见了也会动凡心,再说这他妈算什么佛门啊,你看看那些服务员,和尚和尼姑混在一起,有这样的佛嘛?
酒菜上齐,毛二低头喝酒,赵老板说这真不是人吃的东西,全是青菜萝卜嘴里都淡出鸟了,来来,每人讲个段子,讲不出的罚酒,李所长先来,如何?
我推辞不过,说那就来个?有天一位处级干部和小姐跳舞,下面硬了顶着小姐,小姐问领导,这下面何物啊?
领导被问的不好意思,说我下面是科长。
小姐一笑,说东西不大,到是挺硬。
众人大笑,说这段子太老,罚酒罚酒,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毛总讲一个。毛二说我他妈混混一个,哪会讲笑话。
林公子说毛总谦虚过头了,来一段。
毛二抓抓脑袋,讲出一段:有天小明跟他爹去洗澡,澡堂地板较滑,小明差点摔倒顺手抓住了他爸的鸡八,他爸批评孩子:说你幸亏跟我来洗,跟你妈还不摔死。
毛二讲完,片刻大家醒悟过来,又是阵阵大笑,直夸这个段子不错,免罚。轮到了林公子,他色迷迷的盯着林素谣,说那我来个文雅点的:某位老板姓焦,病了住院,护士交待晚上不能和老婆同房,焦老板反问不同房,你让我睡外面?小护士说同房也行,不能同床。焦老板又不乐意,说不睡床,我睡地上?小护士急了,说同床可以,但不能性交。
焦老板火了,说他妈的我爷爷姓焦,我爹性交,为什么我不能性交?
众人听了乐的直不起腰,我说你也算文雅,俗不可耐,罚酒。林公子说罚酒可以,听咱们的林美人讲完,我再喝如何?大家没有意见,看着林素谣,林素谣说哎呀,各位大哥都是才高八斗,小女子实在讲不出啊。
老赵起哄说讲不出就喝酒。林公子说对,喝下喝下。
林素谣端起酒杯,说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小女子先干了。
老赵说美女这样说,那我也来下。抢着要喝林素谣喝交杯酒,她推辞不过,和老赵挽着胳膊碰了一杯,又喝林公子毛二各喝了一杯,最后轮到我,眼含秋波说李所长,来,众人都喝过交杯酒了,咱们也来一杯。
我看着她朦胧迷离的双眼,惹人怜爱,心想拒绝,又怕他人看出端倪,挽着她的胳膊端起酒杯,她脉脉的望着我,眼神圣洁的一如婚宴上的新娘,但那新郎永远不会是我。我们都带着面具而活,真他妈累!
日期:2009-09-10 10:51:27
酒过三巡,几个皆有醉意,林公子拉着林素谣要去野外看星星。包房里剩下毛二老赵和我,服务小姐端上云雾绿茶,道了声南无阿弥陀佛。老赵两眼放光色胆横生,说小妹妹,是不是和男朋友做爱也要念几句经?小妹羞的一脸通红,结巴的说人家还是女孩子呢,哪来的男朋友?老赵哈哈大笑,说原来真他妈的是个尼姑啊,要不要哥给你介绍个?做服务员的女孩子大多都是见过风浪,开的起玩笑经的起调戏,笑嘻嘻的说可以啊,不过一定要比老板帅的才行!赵老板被夸了两句晕头转向,掏出钱包要给小费,小妹接过人民币说谢谢施主,转身离去,老赵痴呆的望着小妹背影,口水流了一地。
毛二说别看了,赵老板舍得花钱,这种货色多的是。
老赵回过神来,说那是那是,谈点正事?不知道两位大哥,有没有路子,小弟想开间按摩中心。
我沉思不语,毛二说正安的按摩中心够多的了,赵老板还凑这个热闹?
老赵说多是多,可算算挺赚钱,现在大企业不都讲什么收购嘛,要不咱们也收购一家?
我问候老赵母亲,说你丫卖菜卖傻了吧,别人赚钱的生意,为什么要卖给你?
赵老板奸笑一声,说这不就来求两位哥哥了嘛,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办法总是想出来的嘛。
毛二是混江湖的深谙此道,老赵一说便明白了其中玄机,说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
我心想这两人如果狼狈为奸,还不知道能整出什么事来,自己还是别掺和的好,免得日后惹一身麻烦,起身借口去洗手间,说你们先谈。
站在院子里抽了支烟,呼吸几口清新空气,酒醒了不少,不知道此刻林公子和林素谣在野地里干什么勾当,又不是三岁小孩,星星有那么好看吗?说不定两人正脱光衣服看着彼此裸体,你摸我我摸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星星看了他们都羞的闭起双眼,要不天空怎么黑窟窿咚的,也许它们懂得羞愧,而世人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无耻和卑鄙。
转身进了包房,毛二和老赵低头接耳,我问还没谈好?毛二抬头一笑,说赵老板,那就这么定了!
老赵斩钉截铁说没问题,看了我一眼,接着讲:李所咱们还是老规矩吧,我四成,两位兄弟各三成,如何?
毛二和我都不说话表示默许,老赵乐得脸上仿佛六月盛开的玫瑰,从黑色的真皮手包里掏出两个信封,递给我和毛二,说小小心意,两位一定得笑纳。
我说这事还没成呢,老赵这不太好吧……
老赵的样子仿佛要和我急,说李所长,你要这么见外,以后咱就不是兄弟了。
毛二拿起信封,眼都不眨装进口袋,说赵老板够爽快,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我捏起信封,说老赵下不为例啊。
老赵说哪敢哪敢,起身买单,众人散去。
回来的路上,我一路思索,不知道今晚老赵和毛二谈的到底是什么,隐约感觉有些不妥,无功不受禄,凭什么就给我塞信封?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心里一狠,心想管他妈的什么呢,天蹋下来也和老子无关,爹亲娘亲比不过钱亲,钱啊,真是个让人疯狂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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