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子,绿帽子,我的绿帽子……》
第24节

作者: 敝帽自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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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9-09-13 18: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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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样的安排,宋队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让我用心经营,毕竟郑宝山是他多年的弟子,而他已经到了退居二线的年纪。
  没有退路,我只能在经营上下功夫。我到各个县市的修理厂去联系业务,在门市部配备了维修工兼顾简单的维修,招聘专门的业务人员……忙得焦头烂额。
  在90年代中期的改革中,很多人一夜暴富,很多人看着一夜暴富的人眼红,于是,一切向钱看成为了流行语,礼义廉耻开始被人们弃之不顾。

  我招聘的业务人员中,有一个是我同学李军的嫂子,姓田,刚刚结婚不久。同学长得英俊潇洒,他哥哥却其貌不扬,好在工作单位不错,在税务局上班,于是找了这么个身材惹火的、没工作的老婆。李军毕业于名牌大学,在S市某银行上班。田嫂子在其他汽配门市部干过,加上有同学这层关系,我便放心地让她负责一个片区。
  后来才发现,这个田嫂子可是不简单。我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疯狂地给老公戴绿帽子,每天都有男人打电话找她,经常有不同的男人来接她下班,甚至借着出差、谈业务之名,彻夜不归,然后让我帮她圆谎。有一次我去出差,田也要跟着去,上车以后,她竟然佯装睡觉,把头靠到了我的肩膀上……好在我也刚结婚不久,有足够的定力,更何况她是我同学的嫂子。
  太恐怖了,不久之后,我开了她。走的时候,她带走了少许公款。这倒是小事,谁知当我和老婆登门去讨要的时候,她根本不认账。老婆一气之下揭了她的老底,老羞成怒的田嫂子不仅不承认自己乱搞,还倒打一耙诬陷说我对她心存不轨,更可气的是,我那同学竟然也相信了她的话!高中时曾经一起看《霹雳舞》、互换衣服穿的兄弟,从此成为了陌路。
  我在不断往外派遣业务员的同时,也在不断应付别的公司的业务员。记得有一家门市的业务员是清一色的美女。其中一个刚出道不久的小姑娘,为了让我承诺以后所差的急件到她家去拿,第一次吃饭后就提议和我去开房……
  街上发廊、歌厅、桑拿、按摩院如雨后春笋一般,越来越密集,发廊里有发廊女,卡拉OK里有三陪女,按摩院里有按摩女,不同的称呼,做着同样的事情。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世道变了,似乎一夜之间就面目全非,突然得几乎没有过程。
  无论我想什么办法,门市部的生意仍然没有多大起色。原因很简单,店里的配件都是从大修厂拿过来的,价高质低,有的配件进价比别人的卖价还高,郑宝山又不给流动资金,我没有进货权,这样的生意哪做得下去!我卖得多,郑宝山和杨满满越高兴,他们可以拿着现金再去采购,拿回扣;我卖得少,他们同样高兴——他们可以说我无能。门市部只能靠给别人做些简单的保养修理维持。
  婚后的生活也不如意。
  M,我如今亲爱的老婆,角色转化得飞快,迅速由恋人变成了管家婆。钱不能乱花,牌不能久打,柴米油盐什么都要算计,烟酒要戒,家务要做,牙刷要牙刷毛向上放在杯子里,每天必须换袜子和丨内丨裤,换下来的袜子不能塞在鞋子里,换下来的丨内丨裤要泡到盆子里,什么都要汇报,什么都要听从安排……这都没什么,我妈也是这么做的,可能大部分女人都会这么做。
  我觉得不适的是,首先,老婆并不懂我,也不懂浪漫。我是个喜欢浪漫和情调的人。我会在每一次出差时给她带点礼物,我希望她能够兴高采烈地接受,哪怕是假装惊喜、幸福地尖叫一声,甚至给我一个拥抱。但是,我每次都会得到一句:你又乱花钱!有时候甚至还会发脾气。来了朋友,我会建议我们不做饭,去外面吃,或者周末的时候,我想和她去看场电影,吃点好吃的,也总是会遭到否定。

  老婆不懂体贴,不知道疼人。这其实还在恋爱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经常出差其实是很辛苦的,何况我还是个旅游爱好者,她很少关心我在外面吃好了没有,累不累,工作顺利不顺利;在经营门市部的时候,我心情欠佳,她也很少跟我探讨和交流。我做采购几年,并没有赚多少钱,去门市部后收入又锐减,她没有去分析这其中的原因,反而在一次和朋友的聚会中半真半假地说我“没用”、“把机会浪费了”……

  老婆温柔不足,激情不够,和我缺少默契和亲昵。从恋爱直到结婚后,老婆很少主动和我亲热,几乎没有撒过娇,每次都是被动地和我**,而且性趣不高。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怀疑她有性冷淡,于是买来了黄色录像带看。她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但一到床上,依然是我行我素,别说叫,动都懒得动一下。
  男人需要鼓励,女人需要甜蜜。我给出了甜蜜,却没有任何鼓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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