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凝道:“这本笔记本是有人刻意留下来,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并没有出现过这种笔记。更加证明,这里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其他人来过。”
“真的很不对劲,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从一楼的方向传来的,而且还离我们越来越近。”
话音刚落,墨染凝立马将门给关上,并且还将其锁上,低声道:“看样子,楼下的东西有点不简单,我们暂时只能躲在房间里。”
“这不是梦吗?”我问道。
“那你说,我们三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同一个梦。”墨染凝反问道。
一开始我分辨不出来什么声音,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是从楼下传来的。但现在,却听到了从楼梯那里传来“咚咚”的脚步声,从脚步声可以听出来,上来的不止一个。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顾子渊身旁,通过门的缝隙便可看到走廊,这条走廊没有灯光,黑乎乎一片。约莫十几秒的时间,十几个身影出现在我视线中,他们周围散发出绿色的光芒,在那绿光的作用下,虽然说会使他们看起来有点吓人,但至少我看清了他们的面目。
他们身穿白衣马褂,戴着口罩径直的从我们所在的房间走过,一眼就能认出这是日本特务。本来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停下来,并且转过身来朝着我们所在的房间走过来。
顾子渊拍了拍我肩膀,低声道:“这些应该是日本特务,负责抓中国人来做实验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日本人做什么实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人最终战败,不得已离开了中国领土,这栋疗养院自然也就废弃。”
墨染凝压低声音,道:“所以说,你是不是有办法了?”
顾子渊摇头道:“很遗憾,我并没有想到任何一个办法,这里压根没有东西可以用来驱邪的。”
“什么东西可以驱邪?”我问道。
“一般可以起到驱邪的作用有唾液、大蒜、狗牙,尤其是黑狗牙。狗能看到人们不能看到的东西,且必会狂吠。不同的宗教信仰也有不同的辟邪之物,例如道教,有八卦镜,命盘,桃木挂饰;民俗有玉貔貅,青龙佩;天主教有十字架,圣杯等。”
那些日本特务正一步一步向我们这里走来,我担心得要死,顾子渊却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忽然剧情来了一个大转变,他们快要靠近门的时候,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来,他们便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走去。
墨染凝松了口气,道:“泓锦,有一种也可以起到辟邪作用,它是神兽貔貅。相传貔貅是一种凶猛瑞兽,而这种猛兽分为雌性及雄性,雄性名‘貔’,雌性名为‘貅’。在古时这种瑞兽是分一角和两角的,一角的称为“天禄”,两角的称为“辟邪”。后来再没有分一角或两角,多以一角造型为主。在南方,一般人是喜欢称这种瑞兽为‘貔貅’,而在北方则依然称为‘辟邪’。至于天禄,则较少有人用以称这种瑞兽,还有人将它称为‘怪兽’或‘四不像’”
“原来貔貅有这么大的讲究。”
顾子渊点头道:“没错,关于佩戴貔貅存在误解,很多人认为女士不能戴貔貅。这是非常错误,貔貅谁都可以戴。”
墨染凝打断顾子渊说话,道:“不要在这磨磨唧唧了,那些日本人已经走远。”
在不知不觉中,脚步声已经离得很近,甚至已经听不到任何脚步声。墨染凝干脆将门打开,确认没有危险以后,墨染凝比了个“OK”的手势,代表已经安全,我和顾子渊这才从房间里走出来。虽然说在手电筒照不到的地方,时不时道从黑暗中传来阴森森之感,身经百战的我怎么能被小小恐惧感给打败。
很快,我们便逛完二楼,除了蜘蛛网和一本笔记本外,丝毫没有其他的发现。我们只好往三楼方向走,刚爬了几阶楼梯,不知是因为什么,心里一咯噔,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将要发生。
达到三楼后,一股霉味迎面而来,我下意识的捂住鼻子。在前两层楼都没有霉味,想不到在三楼居然会有。我们发现靠近楼梯的房间竟被锁,有且只有这个房间被锁。我无奈叹了口气,道:“你们说钥匙会在哪里,不会早就不知所踪了吧?”
墨染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道:“泓锦,要不你试试,看看能不能打开。”
我有点半信半疑的接过墨染凝手里的钥匙,往门上的钥匙孔一插,一旋转。只听到“咔嚓”一声,门被我很轻松推开。随即,我疑惑道:“我还以为你会一刀砍下去,没想到你居然有钥匙。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有钥匙?”
“其实这把钥匙夹杂在笔记本里,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
房间里的摆设略微不同于其他房间,只不过多了梳妆台、衣柜和衣架,地上还有一些破旧的报纸和杂刊。我猜测能够住这么好的房间,他(她)应该是有头有脸的人,至少也得是达官贵人。我们以为能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什么线索,未曾料到,翻遍了整个房间也就只找到一个文件夹。
我把文件夹给打开,里面是一只录音笔,并附上几张照片。
顾子渊道:“快听听录音笔录了一些什么内容?”
随即,我立马将录音笔给打开,只听到从录音笔里传出“沙沙沙……”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声音越发的清晰,这是一个浑厚纯净的男声。
“我是一名杂志社记者,名叫小武。我接过主编交代的一个任务,调查关于疗养院一些事情。却让我意外得知疗养院不为人知的一面那刻起,我便知道我离死亡不远了,若是有人听到我的录音笔,希望能将疗养院另一面给揭露出来。”
我用力甩了甩录音笔,“这就没了吗?还没有把事情给说出来。”
顾子渊淡然道:“这支录音笔不是自动的,而是手动的,你摁上面的摁钮试试。”
我正打算照着顾子渊说的去做,录音笔里又开始传出那个声音:
“1940年的1月15号,作为刚当上记者不久的我接到一项任务,那就是调查疗养院。由于最近一阵子,报社老是收到匿名信件,大致的内容就是自己家里的人在疗养院住过一段时间,后来不知咋的不见了,问疗养院院长也是一问三不知。我带着我的照相机和录音笔驱车赶往疗养院,以义工的身份住进了疗养院。在这几天的调查中,并没有发现疗养院其中的一些端倪,只是得知这家疗养院是日本军人建设的。”
“1940年1月25日,这几天时常听到嚎叫的声音,而我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几天内,已经有几十个人被拉进一个房间里,从此再也没有能出来过。我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成书信,寄到我所在的报告,但很遗憾全部都被拦下来,或者是丢失。像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熬到头,不会被当做俎上之肉?”
“沙沙沙……”
估计间隔时间太长了,时不时传出“沙沙”的声音,不过至少可以听清楚要说的事情。接下来的,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1940年1月30号,距离我来疗养院有半个月的时间,恰逢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作为发动战争***其中的一员,日本把所有的人力都投入到这场战争,因此,每天都会从这里派发一些日本人过去支援。不过我很快发现,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中国人经常来疗养院,他的排场很大,就连疗养院的院长都来亲自迎接。可见,其身份很不一般,于是我便私底下调查那个男的信息。结果表明,那身穿西装革履的男子,与疗养院做见不得人的勾当,至于是什么样的勾当,我至今为止还没有调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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