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渊皱着眉头,道:“能在我不知情下,把这里所有尸体给搬走,想必应该不是普通人。”
“又或者是融化了。”墨染凝指着地方一趟水说道。
融……融化,今天的温度又不高,又怎么会融化呢?
顾子渊扫了一眼地上,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想那么多也没有用,不如顺其自然吧!”
“你现在怎么这样,你以前不是这个这样的。”
顾子渊淡淡道:“因为……仔细看地上就知道了。”
地面上赫然有一排字,写着:尸体我已经帮你们处理了,就当做是一份赠礼,你们也不想摊上麻烦,对吧?——仇雨昕。
墨染凝尴尬道:“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那么说。”
顾子渊白了一眼,道:“若是没有什么事,那我和泓锦就走了。”
“我要跟你们离开。”墨染凝嘴上说道。
“你不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吗?”
墨染凝“唉”了一声,道:“我是搭车过来的。”
顾子渊听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回去路途中,顾子渊始终是板着脸,收音机时不时传出“沙沙”声音。或许是因为有点偏僻,信号没有覆盖到。行驶一段距离以后,才勉强听得出声音,大概是说井田村里村民在一天之内全都不见了。顾子渊告诉过我,在离开井田村前,已经报案了。后面一些杂事就留给某些人处理。
总算回到古董店了,从未感觉过如此的亲切。顾子渊曾经说过,每一件古董物背后有着一份刻苦铭心的故事和意义,当然,也包括顾子渊倾注在里面的血汗。店里的古董,是他耗费很长时间,从各地收集而来的。
刚下车,就看到一个披着黑袍的人,坐在古董店门口。顾子渊平静走到她面前,道:“有什么事情,进店里再说,这里说话很不方便。”
那人抽泣道:“你来了,我从昨天等到现在。”
墨染凝小声问道:“这个人是谁?”
我摇头道:“不知,看老板样子,他应该是知道。你待会去问他就行。”
一进古董店,顾子渊习惯性的泡上一杯茶,送到那人的面前,道:“先喝口茶,喝完之后,我们再来叙事。”
那人点了点头,将帽子拉下来,露出了脸。她的五官很精致,但唯独在左上角有个疤,我想那是被烧伤后留下来的。
女孩一口气将茶喝完,道:“先生,我已经喝完了,我可以讲我的故事了吗?”
顾子渊做出请字动作,“姚幼旋,若是你为了那件事情,请回。”
姚幼旋向他跪下来,哀嚎道:“要是你不肯帮我,就再也没有人肯帮我。”
“你一年前肯听我的话,不那么做,或许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我……”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惜你不珍惜。”顾子渊冷冷的说道。
“她来向我索命了。”姚幼旋大喊道。
我心中生出不少疑惑,问道:“弱弱的问几句,老板,她是谁,还有一年前发是什么事情?”
“对呀对呀,搞得我现在还一脸懵逼。”墨染凝附和道。
顾子渊长叹一声,道:“还得从一年多以前说起,中间还牵扯到一样东西,那就是诅咒娃娃。”
我,墨染凝齐声道:“诅咒娃娃?”
“诅咒娃娃,也可以说巫毒娃娃。它起源于非洲盛行于泰国,因其咒准毒辣闻名。在古代,有稻草编制而成,只要熟知他(她)生辰八字,便可对他(她)进行诅咒。”
顾子渊补充道:“至于姚幼旋,从一年前讲起。”
一年前,也是在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内,遇到了两个特殊委托人。那时候,古董店只有顾子渊一个人,就在他在将今天收到的瓷瓶收起来时,一个中年妇女急匆匆的跑进来。
顾子渊听到铃声,习惯性说一句,“欢迎光临古董店,有什么需要帮助你?”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时,那名中年女子跪下来,乞求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她就快要死了。”
顾子渊见状,急忙将那中年妇女拉起来,道:“你这么做,简直是在折煞我。何况我还只是个开古董店,你的女儿生病了,怎么不去找医生,反倒来找我?”
中年妇女哭着道:“先生,先听我说,我的女儿是因为诅咒,才会变成这样。”
“诅咒?”顾子渊蹙着眉头,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否仔细说来听听。”
“是这个样子,我女儿的名字叫苏晏颖。在成绩方面,在学校排名前三甲,苏晏颖的班主任说过,再过一年,就可以申请保送名额。可是现在,现在却……”说到一半,中年妇女忍不住开始哭起来。
顾子渊拿了几张纸巾递给她,道:“快把眼泪擦擦,这样哭下去,是不会有人看见的。”
“好的,先生。”说着,便接过纸巾擦拭眼泪。
“这位女士,如果需要的话,可以休息一下,然后再继续。”顾子渊很客气的说道。
“不,不需要,一想到我女儿就……”中年妇女缓了缓,继续说道:“明明她是那么的善良活泼。可是,我的女儿就在前几天,发生了车祸,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顾子渊边倒着茶,边道:“车祸,是不是没有看红绿灯?”
“当时我和她的父亲以为是她误闯红灯,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可事实的结果不是这样。”
“那又是怎么样的?”
中年妇女道:“我们调出监控一看,她在过马路的时候,明明已经是绿灯。就在她走到马路中央时,突然一辆飞奔而来货车,将她给撞飞。”
顾子渊的茶壶停在半空中,“这也太奇怪了。”
“后来,苏晏颖被紧急送往医院。我和她的父亲接到医院的电话,立马飞奔到医院,再次见到苏晏颖的时候,她却在重症监护室里。主治医生跟我们说,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之谜,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你是怎么断定苏晏颖是被人诅咒了呢?”顾子渊问道。
“是一个老者说,他看见苏晏颖印堂发黑,说什么是不祥之兆。还说令堂被人诅咒,要想解开诅咒,有一人可以帮得上这个忙。”
“所以,你就找我,为了救你女儿。”
中年妇女点头。
顾子渊摇了摇头,拿出一张符咒,道:“按照你的所述,应该是有人用诅咒娃娃之类的东西,来进行报复。请问苏晏颖近期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
中年妇女努力回想道:“没有呀。”
“那我无能为力。”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顾子渊将符咒递给她,道:“你把这张符咒放在苏晏颖床头低下,不出两天便能醒。但这是暂缓之计,要想根治,除非得找到祸源。切记,找到后,不能烧,交给我来解决。”
“那东西差点要了我女儿的命,为何不能烧?”
“因为若是烧了,你女儿便会没命。”
“好吧,谨遵先生的提示。”说完,便转过身离开了。
在中年妇女离开后,顾子渊依照往常那样,在古董店里像木头一样坐着。在此期间,那位中年妇女也曾来过一两次,说是苏晏颖已经醒过来,但还是未能找到诅咒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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