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询师的恐怖故事……》
第26节作者:
人生莫测 哈哈,这是真的!它们真的怕我靠近!哈哈,我心里舒爽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老婆婆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竟然在试探着向冰蝇蛊靠近,便看出了我的心思。哈哈,别以为这冰蝇属性为你所克,它们便拿你没了办法,它们有的是手段。
说完这些之后,老太婆便展开双臂,作大鹏展翅状,口中轻声念咒,声音又急又快,细碎不可细听。她那边刚一开口念咒,那极寒冰蝇蛊便加快地拍动双翅,将我团团围住,形成一个筒状,将我困在中间,它们也不靠近,而是以我为圆心,筒状边缘始终与我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我向东它们便向动,我向西它们便向西。
不止是将我围住便了。
而是它们拍翅膀的频率越来越高,声音越来越大,由原来的细不可察,到最后,每一只冰蝇便宛若一架小型飞机,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巨大的声音响得我头疼欲裂。
我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妄图将声音隔绝于外,但这绝对是痴心妄想,那声音就如从我的脑海里、耳朵里自动地发生一般,并且声音还在愈来愈大,愈来愈强,我的脑子里宛若有一个螺旋桨,不断搅动着我的脑浆子,将我的脑浆子搅成一汪稀泥。
我再次尝试大树冥想法,完全无效,完全进入不了冥想的状态。
难道我只能坐以待毙了吗?我不甘心,我不该如此。突然我感觉到我下丹田处有一股强大的火焰升起,我意识模糊,不能思考,不能决定,但我却能感受到那股火焰流于体表,我能感觉到火焰将我的周身烧得生疼,皮肤与衣服摩擦间,我都觉得皮肤疼。
但我没有停止不动,任那在我转动中皮肤传来的疼,我一直不停地旋转身体,因为每随着我旋转加快一些,我周身火焰就变大一分,就能多烧死一些极寒冰蝇蛊,耳中隐隐还能听到老太婆与那女孩说话的声音,但我又听不清楚。
我就脑袋空空地转啊转啊,我竟然莫名妙地想到小时中央电视的《大风车》主题歌,大风车吱呀吱溜溜地转,这里的风景呀真好看,天好看,地好看,还有一群快乐的小伙伴。
不知转了多少圈,身边那些冰蝇已不再发出可怕的声音,慢慢地声音低了下去,在某一个临界点,那声音突然就不见了,我停止了转动,睁开眼来,就见我身边地上落着一环黑色的小点,略有肉焦味,应该是那些被烧死的冰蝇蛊吧。
在我眼前,那轮椅空空,老太婆与小女孩已不见了踪影,再抬眼往小路另一边望去,就见一个黑色在全力奔跑,那人黑色身影,下面是两条细细的腿,上身却如背一只乌龟壳一般臃肿,必定是那女孩背着老太婆在奔跑。
我正打算全力追过去,但是眼前一花,就摊软了地上,如一堆烂泥。
瘫软在地之后,我的脑袋恍然一清晰,下丹田如火海的力量沉睡不见。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是我自己,而不是别人。我刹那间有一种恐怖的联想。
夺舍?难道是夺舍?难道刚才做大风车状时,我是被一个厉害角色夺舍了?
我通过看电视与书籍,所了解的夺舍是这样的:就是一个高手在临死之前,通过某种方法,不让自己的神魂去投胎转世,而是进入另一个大活人的身体,凭着自己强大的神魂毁灭那人体内原本的神魂,从页掌探他的身体,从而让高手自己的神魂永存。
而我刚才神魂迷糊的状态就极像被夺舍时的状态,但按常识来说,如果是被成功夺舍,那么我自己的神魂便已消失,不可能再变回原来的自己啊,而我此刻就是原来的自己啊!
我现在的自己,真的是原来的自己吗?这样神之一问,我内心莫名有些慌恐。
我摇了遥头,把这个想法甩出脑外,多想无益,还是想想怎么起来吧。
此时,旭日已升,光线透过树木照进林子,光线之中,看得到空气中飘浮着微尘。时不时,还有鸟儿的鸣叫声,鸟鸣山更幽,独有一种清味。
令人扫兴的是,山风吹来,身上一阵寒冷,我感觉身上好像没有穿衣服似的。万一有个黄花大闺女看到了,多不好啊,就是小猫小狗看见了,过来舔挠那么几下,可也够我受的啊。
我就感觉啊,这个时间那叫慢啊,比蜗牛还慢。时光时光你快些吧,快让我回家吧,苍天啊大地啊,这种感觉太难熬了。
我耳边突然传来一两句歌唱,时光时光你慢些吧,我真的不想你再变老啦……
唱什么不好,这不是在跟我作对嘛,我不仅火大,真是欲哭无泪啊,但也木得法子啊,身体动不了,喉咙发不出声,只有眼珠子能动,而且还动不利索。
大概十分钟后吧,脚步声近了,一边走还一边唱哩,大约在离我八九米远的地方,歌唱声停住了,而是加快了脚步向我走来,不一会儿我眼前就出现了一张大肥脸,白白净净的大脸,两只金鱼眼盯着我,离我的眼睛不过十厘米的距离。
我们对视了,是个大叔,而且很面熟——那个出租车大叔,我还听到了他的心声:天啦,怎么有个人在这儿?怎么身上一堆布灰?头上还有一堆烧焦的毛?不是从哪个火灾现场跑出来的吧,不对啊,应该是自焚的吧!哎呀,我的妈呀,这眼睛还能动,不是诈尸了吧!哎哟这人看着还有点面熟啊。
我心里骂道:你TM才诈尸,你全家都诈尸,怎么这么多屁话,你倒时救人啦。我回家做过你的车啊,不记得了吗,西瓜肚大叔?
然后一只肥手指在我鼻间探了探,脸上这才显出了紧急之色,迅速背起我,往下坡跑去,我知道下坡不到100米就是青岗寺呀,这西瓜大叔倒是聪明啊,知道这些和尚必定会些急救的法子。
果不其然,这西瓜肚一进青岗寺就大叫起来,救哈啦救命啦(这声音震得我脑子疼,麻烦你叫小声点行不行啦)。
不一会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专来,听得出来是两个人,一个脚步声沉重,一个脚步声轻盈,估计沉重的是180斤的胖和尚鲁西,轻盈的是老师傅云起。
我被放在门房的床上,四根枯瘦的手指搭在我右手手腕处,这是云起师傅在给我把脉。鲁西在旁急切地问,师傅这么样啊,还有救吗?他师傅不理他,似乎没听到一般。
我心道,人家这才把手给我搭来脉,哪有那么容易出结果,你就别让老师傅分神啦。
云起师傅脸上出现了迷惑之色,又翻了翻我的眼皮看了看,说,无妨无妨,看起来只是火气过旺,对筋脉有所损伤,只是应急性僵直,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的。
说到这里,云起师傅顿了顿,皱起了眉头,不解地说道,只是让我不得其解的是,这火气怎么会如此旺盛呢,我不知为多少人把过脉,不说上千,也差不多了,从未见过火气如此旺盛的人。
而且更为奇怪的是,你看他浑身,头发、眉毛、衣物尽数被烧掉,但皮肤却是一点灼烧的痕迹都没有。而且,这灼烧之火,明显是来自体内,而非体外,但……这也太过诡异了,还是等他醒来了再问问吧。我们先退出去吧,让他静养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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