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询师的恐怖故事……》
第30节作者:
人生莫测
你老拿放大镜看了五六分钟,抬起头跟我说,因为是照片,不是实物,所以能看到的信息有限,光看这手印形状的话,像是某种聚阴咒,本身倒没有什么危害,就是怕他吸引什么厉害的阴灵鬼怪。
所谓聚阴咒就是施咒者用自己的血作为引子,施加了招阴的咒语,用来吸引阴灵鬼怪,对主人侵扰。
这样一解释,我便一下子明白了,就像在我咨询室的门上放了一堆屎,这屎不会要了我们的命,但是会吸引苍蝇,这些苍蝇有可能会要了我们的命。
“李老,这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开吗?”
李老拿出一张黄纸,用朱砂笔在上面画了几笔,那几笔好像是写了几个连成一体的字,但又都不像字,递给我,让我把这些烧成灰,与糯米饭搅拌在一起,并涂抹在门上画有血手印的地方,如此即可祛除血手印之中承载的聚阴咒。
我是千恩万谢。
“这聚阴咒虽然容易祛除,但你还是务必要小心,小心背后给你施咒的人。你最近是否与什么人结了仇怨,特别是懂些法术的人?”
我回忆了下,将许婆婆的事讲给李老听(自然不会给他讲我如何如何厉害全身放火的情节,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永远都不会有错)。
李老一听,便放下心来,说这说明这许婆婆应该有嫌疑,虽然说从时间上来说,她本人似乎不太可能给你施咒,而且估计她在俗世的力量有限,也很难打听到那是你的工作室,但也或许是她朋友或同门的人,在替她报仇。不过你不用担心,如果她太出格,不要说异能局,便是我蛊人会,也不会放过她的,你毕竟是蛊人会的人了。
我一听,心中一下子就放心不少,还是有靠山的人好啊。
我从中医院家属楼走出来时,路边油炸食物的香味袭来,一下子便饿了起来。
一看手机已是晚上六点多。这李老也是挺怪的一个人,怎么也不留我一起吃个饭呢?
我告诉自己,人各有异,求同存异,不必较真。
我看到路边有一个卖切糕的西域大叔,白色的小方帽,满脸的黑胡子,挺有异域情调,那切糕在明亮路灯的照耀下,显出了一股半透明的视觉效果。看起来特别有食欲,我便鬼使神差地作死地去买切糕了。
我问多少钱一斤?
大叔说,耳屎耳屎。
我说,一斤一斤。
大叔切了不大一块给我,我用微信付款,给他转了二十,转身欲走。
那大叔突然大吼一声,别走!
我有点懵,回过头来。就见刚才的和霭大叔变成了杀人犯的模样,眼神怒睁,眼球几乎突出框外,嘴巴紧抿,袖子撸起,身后还站出两位高大的青年。
这是什么鬼?强买强卖?
我壮着胆子问,怎么啦?
那个大叔大声吼道,切糕,二十元一两,两百元一斤,你买了一斤,才给我二十,你这不是欺负我们吗?
他的话现在很普通话了,不像刚才满口的羊肉串气息。你丫的,刚刚是估意的吗。
尼妈,我问的是多少钱一斤啊。我突然想起,听朋友讲过,千万不要买这些切糕,你买不起。我现在方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气得胸口疼,恨不得冲上去抽这胖老头两个大嘴巴,但我不敢啦。
人家这三个凶神恶煞,我完全不够人家下酒的啊。
我打了电话报警,约五分钟后,两名巡捕过来,一个年纪大的,约摸五十几岁,一个年累轻的,约摸二十几岁,那个五十岁的,一来便跟那西域胖大叔套近乎。
那几个西域人,则是吊尔朗当的样子。
而那个年轻的巡捕,把我悄悄拉到一边,跟我说,现在是敏感时期,和谐大于一切,这些家伙,我们都不敢惹,你怎么敢惹他们,还是花点钱,买个平安吧,兄弟,现在这个社会,谁弱势,谁就强,明白吗?
我本性就不是个爱闹事的人,报警也是一时热血上脑,又见这巡捕说得这样情真意切,我便不再较真儿,就再扫码,补了西域胖子180元。
见我比较懂事,那两名巡捕便很快连着摩托走开了,我转身朝中医院的停车场走去。
突然身后一名西域人朝我“哎”了一声,我一回头,是一个西域年轻人,冲我竖起了中指,嘴角上翘,笑意猖獗。
那笑容,比屎还让人恶心。
我看了看四周,最近的一家饭馆离这儿有五六米远,里面虽然热闹,但门外没有人,我们虽然在路边,但路边都是浓密的榕树,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我低头不动声色地往回走,往切糕摊点走去。
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作死,便与我无关,虽说蛊不及普通人,但尼妈这样,还是普通人吗?恶棍也没你们恶啊!
在路人看来,我只是一个赶着回家的上班族,经过切糕摊,然后被一个切糕青年推了一把,那上班族对切糕青年说了几句就走开了,那个切糕青年手捂着小腹跪在了地上。然后,那切糕三人组都朝那上班族跪了下头,磕头如捣蒜。
以上的路人视角,只是我的想象,没有旁人目睹整个过程,整个过程只有我清楚……
就在我走过切糕摊的时候,我小声地对青年说,你踏马找死。
那青年便一拳狠狠地打在我的肩膀上,我用手去抓他的拳头,就在抓到的一刹那,我在内心祈祷:出招吧,天牛蛊大人。
与此同时,天牛蛊纹身急速爬动,从嘴里吐出一点白色的粉末粘到了那青年手指上,那青年便感觉到由我手上传出一股滚烫的气息传至他拳头上,紧接着小腹灼痛。很多白色的肉虫从其口中冒出,他如吐酒般,不住呕吐。
醉酒的人呕吐的是食物,而他呕吐的是白色肉虫。
我小声地说,怪不得嘴巴臭,原来是里面有蛆虫啊。
那青年吓得大叫,但满嘴里都是蛆虫,根本发不出声来。
另外一个青年见状,准备过来与我拼斗,但那肥大叔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那青年脸上,并拉着那青年朝我跪下,说他们是有眼不识泰山,请我不要生气,马上便把钱给我退回来。
我让他给我转了四百元,并给我鞠躬说三声对不起。然后我便给青年解了蛊。
我怎么就突然会下蛊、解蛊了呢?当然是李长亭教我的。
李长亭告诉我,只要能镇得住天牛蛊毒性带来的疼痛,就说明我能镇压得住这天牛蛊,这蛊便能为我所用,就可以用它来下蛊了。这天牛蛊的特点就是见效快,比别的蛊都快,立竿见影。
之所以不敢一开始就下蛊,怕的就是那药方不一定能镇得住天牛蛊,不一定能调得动这蛊,也是报着试试看的心理,我才又往回走,让那青年对我出手。就算我不能调动蛊,也不过是挨一拳,而且我是有所准备,也不会挨多重。
哈哈,想不到,在我与天牛蛊沟通之后,还真的有效用,真的是帅啊,哈哈。
11月14日,农历十月一日夜里。
我坐在我的公寓里,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当墙上钟表的短针与长针都指到12时,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但我的身体里没有传来任何的疼痛,完全没有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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