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询师的恐怖故事……》
第41节作者:
人生莫测 我高兴得不得了,忙双手接过来,并让球球给李老鞠了三个躬。
球球懵懂得很,睁大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了看这个老爷爷,然后便听话地给李老鞠了三个躬,然后飘到沙发上,自己玩起了跳跳床。
李老大大方方地接受了球球的鞠躬,看来这串佛珠,在李老的心中份量极重啊,虽然送给了我们,心里还是有点不舍的。我忙补充说,李老,以后蛊人会有什么脏活累活,您尽管安排给我,我务必尽心尽力。
李老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客气话,而是告诉我,糯米饭已好了,马上开工吧。
一听李老提醒,我看向电饭锅,已自动进入保温状态,我忙起身开干。
将李老给我的黄符纸放在一个铁盆里,烧成灰,再将糯米饭倒入其中,搅拌均匀,变成一块灰色的大饭团。
我们便带着这块灰色的大饭团,驾车前往水北新村。
路过水北新村的保安亭时,值班的保安老马跟我说,有个女孩过来找您,这几天一直有来,人长得不错,就是有点古怪,我让她给您打电话,她又说不用。
我的第一反应可能是某个自卑的来访者,我的职业习惯让我追问了一句:古怪在哪里呢?
老马想了想说,怎么说呢,那身打扮很古怪,有点像是从民国穿越过来的。
“民国穿越过来的?不是穿着民国的那各旗袍或淡蓝色上衣、黑色中裙的那种吧?”
老马说,那倒不是,反正就是挺古怪,你看了就知道了?刚进去不到半个小时。
接连几天都来心理工作室等我,并且又不肯跟我联系,也没有给我发任何信息,真的有点古怪哦!做心理咨询三年以来,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来访者。我与坐在副驾驶的李长亭对视了一眼,李长亭也皱起了眉,跟我小声地说了一句,待会你先上去,我在后察看。
我点了点头。
驶过保安亭,在保安亭后边的停车场停好车。我往前走去,与李长亭保持五六米远的距离。走到楼梯口,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老小区,七层,没有电梯,只有步行楼梯。
我走上楼梯,我的心理工作室在二楼。
走到工作室门口,还是没有人。
掏出钥匙打开门,除了入口地面上有几个灰色脚印痕迹外,其他没有不正常的地方,前台上的名片、资料摆放的整整齐齐。
前台的左边是等待区,摆放着一组沙发与茶几,也都是整整齐齐的。
我绕过屏风,往里走去,进入二十来平的活动室,这里常常用来作为心理成长小组或团体咨询的空间。地面上摆放的是圆形布艺座垫,座垫散乱地摆放着,但也没有什么异样。
我推开活动室左边的沙盘室,沙盘里的沙盘世界还没有收起,我无心看摆了什么样的世界。突然,听到咔嗒一声,门锁的保险扭被锁住的声音,我回转身,冲出沙盘室,准备往大门口看去,但刚到沙盘室门口,就看到活动室里呈现出可怕的场景。
原先胡乱地摆放在地板上的布艺座垫,全都不停地动起来,里面仿佛有很多生物在往外冲撞,它们从不同的方向往外冲,同时还发出恐怖的吼叫声,这声音不大,像是小孩子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这诡异的一幕,惊得我脑袋空白,过了一两秒,才恢复意识。
恢复意识后,我向大门冲去,双手握住门锁的按钮,但是怎么也打不开,我使劲用后拍门,用脚踢门,希望有路过的人能听到,但手就好像拍在棉被上一般,脚就好像踢在海绵上,发不出一点微弱的声音。
我想到了李长亭,但他不用手机,只用座机。我壮着胆子跑回活动室,活动室的尽头是一扇巨大的窗户,但我跑过去,却发现窗户不见了,只有一面黑色的墙——窗户凭空消失,多了一面黑色的墙,什么鬼?幻觉?我摸了摸,真的就是墙!
这是怎么了?
我再回头看那些诡异的座垫——里面那些生物活动的更激烈了,有一些已突破了座垫布层的束缚,钻出了三角形的黑色的头来,是蛇!小小的黑色的蛇,跟蚯蚓一般大小,头部呈三角装,尾巴尖细——传说中的土公蛇。
它们常年藏身在土层中,轻易不出来觅食,性格温和,不会主动攻击人类,但一旦咬了人,一两秒内人就可以毙命。
天牛蛊、天牛蛊,求求你快出来吧!但随着我的呼救声在心里响起,天牛蛊传来一点意识,很模糊,很压抑,然后便没有了任何反应,似乎是被某种东西压制住了。
熬过了最初的恐惧之后,我脑袋清醒了过来,我自己给自己猛灌鸡汤:我可不是普通人啊,我是谁啊,我是蛊师,我的身上有天牛蛊,可解百毒,这土公蛇的蛇毒肯定也不在话下,冲上去,撸起袖子,加油干,干死它们!
我捞起身边的木凳,向布艺座垫最集中的区域走去,心中涌起无限的怒火,让你们这些丑陋邪恶的东西见鬼去吧,我举起木凳便向游在最前方离我最近的一条土公蛇砸去,那蛇瞬间就被击暴了,鲜血与碎肉四溅,溅在浅木色地板上,格外恶心。
这恶心之物激飞的同时,似乎有一股能量如水晕般向空间中漫去,那些已钻出布艺座垫的蛇,一下子向我弹射而来,而那些尚在布艺座垫地的蛇也都更疯狂了,如海藻般扭动着。
我来不及多想,双手挥动木凳向那些弹过来的蛇群挥去,有几条蛇被木凳击中,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因为是凌空被击中,它们受伤并不严重,只是被击飞出去,转身又向我袭来。
还有一些未被木凳击中的土公蛇,咬在了我的手上与臂上,先是双手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是胳臂上传来痛感,好在有衣服阻隔,痛感微弱。
手臂上的痛感强烈,就像被跟筷子一样粗的针扎入皮肉中,并且那些针还一直在皮肉内使劲往里挺进。
这些蛇不是咬我给我下毒就完事了,而是要像蛆一般钻入我的身体?哇拷,恐怖!一想到这个我便浑身发抖,这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养得出这么变态这么丧心病狂的蛇蛊!
你能想象你死后,你身体里有许许多多的小蛇在你的眼睛里、胸里、甚至是心肝脾胃里钻的感觉吗?
不过幸运的是,咬在我手上与臂上的蛇不过四五条,如果多了,我就是疼也得疼晕过去。
我将木凳向攻击过来的蛇群抛去,然后退到活动室最角落的墙,一边退,一边使劲拉咬在我身上的蛇,忍着巨痛,对抗着这些蛇往肉里钻的力量,将一条条蛇拔出了身体。
每拔出一条蛇,我浑身都体验出如钢针扎肉般的疼痛,拔过胡子的人都知道,有些地方的胡子拔起来不痛,而有的胡子非常痛,痛得让人流眼泪,你可以想想一下,那颗拔起来最痛最痛的胡子的痛感,再放大十倍百倍,是什么感觉!那就是我每拔出每一条钻进我身体里的土公蛇传出来的痛感。
虽然拔掉了那几条钻进我身体的蛇,但是我并没有半点高兴,因为那些蛇被拔出的同时,似乎还在我身体里留下了点什么,让我的胳臂有点麻,似乎没那么灵活了,如果再多一些,我的胳臂可能会失去行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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