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家丁说了个大概,知道也该是时候了,右手往他肩上一勾,顺手捏出个金条出来,这家丁看到金条哈喇子都快流到金条上了眼珠子瞪的老直,我也不打岔,直接问“他们是怎么出去的?”
家丁听我说完愣了愣,摇摇头说着“我们都没出去过,不过他们都是从南门走。”
“南门?在哪儿呢?”
“爷,您走过前面那梁,在过去那栋,那边有个马道,上了马道往前走就看到了。”家丁说话的时候眼珠子都没离开过金条。
见也问的差不多了,就把金条给了家丁。忽然,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儿,脑子里一响,对,迟月!想到这连忙开始往回跑,因为这要是拜了天地的话迟月的命就真的没了。可是一进门刚好到了拜堂的时候,正在这时,那满脸僵硬的司仪已经扯着脖子大喊“一拜天地”
来不及做决定我上去就是一脚踹翻了新郎官,那新郎官庞大的身躯就跟个球一样儿往前滚了几米直接趴在了地上,周围一片哗然,毕竟明目张胆的抢亲这种事还是能够让所有人的嘴说谈说谈的。
不管他们怎么想,伸手就抓住了身后的迟月,拉着她转身就向外面跑了出去,一时间他们都去扶那三百斤的新郎官了也没人管我,一路直杀南门,虽然迟月步伐比较僵硬跟着我跑了好远一口气到了南门,眼看就要出去了,那老管家突然“嗖”的一声出现在我面前,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狂吠,顿时我心里一股麻烦来了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少爷,您这!?”
对我而言不能再耽搁了,直接按照陆七哥留下的日记本上写的,双手合十化作剑指,虚空画符,手一扭,那老管家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个,当即脸色一变以为要怎么样的时候身子往后一退,我趁机拉住迟月一溜烟的窜出了南门!
这时候正好是金鸡破晓的时间,感觉自己浑身无力酸痛,而且精气明显的不足,跑出来的一瞬间,迟月还没醒过来。感觉到自己精气快不行了直接盘腿一坐开始默念着“蜀门清心咒”过了好一会儿,虚弱的感觉才好了一些,这时候,迟月也慢慢的醒了过来。
下一秒,我开始绝对奇怪了,问题也出现而来,这明明已经是金鸡破晓的时候了。迟月身上的阴气还没有散去竟然,依旧有浓稠的味道散不开,环绕在她身上仿佛刻在骨子里一样,经过了这一遭,原本还怂的我也开始慢慢接受这些,既然命是天定的,那路!是自己选的,我愿意找到陆七哥,也步入陆七哥的后尘。但迟月身上最可怕的不是这阴气,而是她的阳火已经低到看不见了。
心里感觉不对劲儿,人明明已经被我救了出来,这阴气不管过多大会儿就是散不开,仔细想了下刚刚的过程,确定这应该跟昨晚那个格局有关!“双龙入水”,是很大的风水墓葬局!就像貔貅一样只进不出,这里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而这隐瞒的东西,只有迟月自己心里清楚!
压不住心里的怒火,跟迟月认识了这么久,到底什么丢命的事情瞒着自己!站起身就来到迟月的床边,刚走进几步,忽然那股甜腻的味道直冲大脑,这股甜味让人闻起来头皮发麻。迟月身上传来的味道已经很之前大有不同,现在的味道准确来说就像尸体腐臭很久一样发出来的甜儿和腐的味道。
看她的样子自己好像是闻不到一样,眼神中充满呆泄,一点血色也没有,可能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把她吓得够呛,毕竟迟月也是阳人,又不像我一样有陆七哥留下的日记,自己能学会很多,不过凡体肉抬,灵魂出窍后呆若木鸡也是正常的,准的来说昨晚在明清大院里她浑浑噩噩,不过醒来以后会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然后刻苦铭心的恐惧。
轻声对她说“迟月,我可以帮你,但有什么事情你得告诉我!不能像现在这样都瞒着我!”
迟月看我先开了口,沉默了一会儿“你不会懂,你怎么帮我?”
我知道迟月不是不相信我而是在这方面对我有点悬念,为了帮眼前这个被怨气缠上的姑娘我决定激怒她。
“十有八九是因为你自己的事情吧?不然他们怎么会缠着你?你为什么还会瞒着我?”
我语气开始严肃起来。声音也不再压低。
迟月听我说完忽然楞了一下,随后扭头就向我吼道“孙笑川!你懂什么?凭什么就认为是我的错?他们带走我难道也是我的错?”
“我是不懂你到底怎么了,但我起码敢说出来我会帮你,你呢?什么都不敢告诉我?”
很生气的说完后迟月呆住了,这是我第一次对她吼叫和生气,扭头看了我半天,突然“哇”的一声扑倒我怀里大哭起来。说实话,对她生气我心里也难过,当然我也方正了自己的态度,这是我对朋友的关怀,这些年,自己的心情也算比较淡定了,很多时候也只会暗暗吃惊表面心平浪静。而且迟月平时也是文静胆小的性格,突然这样哭,我也是措手不及。
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哄小孩子一样,过了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看着我的脸上充满了绝望,看向我的眼神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笑川,救救我。”
让她放下心来,两个人好好的说了下昨晚的整个过程,迟月说没有见到过我,自己一直在睡觉,我说的屋里那些声音他也没有听到过,但她比较好奇我被谁从脑门背后打了进去。因为当时脑袋后面被嚎丧棒打了一下才灵魂出窍的,打的人,可能不是鬼而是人!这背后的人必须先揪出来可能才会知道后面的事情。
查这个人也很简单,问了房东跑遍了每个楼层去给每一户打关系聊天,聊着聊着就把话题往这上面引,很快就有好心的邻居说了出来,左边有家住户,姓牛,他家前几天刚办了丧事儿。
而且听着邻居说,这姓牛的因为每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也被大家当做一个二流子,绰号叫牛二,因为总是拎着瓶牛栏山,但也是因为北京的坐地户,每天就喝喝酒打打牌,他们家还有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在前几天去世了,听别人说他母亲过世后他还发了笔小财。
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基本有了数,道谢后随后领着迟月就打算去找这地痞牛二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在路上,迟月才跟我说出了实话。
迟月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被指腹为亲,在她家里那边属于很穷的农村,村子里几乎没有人有文化,因为偏远也涉及不到哪里,所以指腹为婚一直都是要履行的。而指腹为婚的那个人家的男孩子叫赵荣。赵荣跟迟月从小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在他们小学的时候赵荣就给迟月写了情书,但迟月并没有理会,当时还小,后来二人上了高中后,迟月喜欢上一个同班的男孩子,但那男孩花心,迟月为此很伤心,那段时间赵荣一直在安稳她。
经过一段时间迟月觉得赵荣对他很关心。也挺好,就想起了小学的时候赵荣给她写情书的事儿。在加上被指腹为婚,觉得以后在一起了也安稳踏实,于是就跟赵荣谈了起来,在一起之后呢,高考还没考完赵荣就开始跟班里的同学天天去宣城里玩儿,泡妹子,和社会上的女人接触,和夜不归宿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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