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位姓孟的老师,这位老师是本来不相信这个的,又一次孟老师和他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就把迟月的事儿当酒桌闲话弹了起来,期间孟老师还笑着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这些孩子居然还信这个?真是没办法。哪里有什么鬼神之说。”
结果当天席间,有个经商的朋友却沉默的喝酒,听了孟老师说的话突然来了精神,酒席散了以后非要拉着孟老师继续喝。
孟老师当天喝的也是很高兴于是就答应了,两人找了间大排档,点了一打啤酒就聊了起来。这朋友姓朱,他透漏说,他想找人看看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当时孟老师还大笑,问他“你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没想到,那朋友却定定的看着孟老师说“对,我信,而且我现在遇到了麻烦!”
孟老师看到他那么认真,顿时有些尴尬,也笑不出来了,那朋友拜托他想让他联系下迟月,让迟月找我帮忙。
想问迟月那人家里到底什么情况迟月也摇着头说不知道也没详细说,只是说可以的话,想让我去一趟,还说如果帮的话,不会让我白帮的。
想了想觉得可以,对迟月点点头说“那就这个周末吧。”
迟月反而温柔的眼光看向了我有些腼腆的说到“其实,如果不想去也没关系,虽然我老师不信这些,但还是我老师。”
我心里自然明白,有些事,必须有些人来做。笑了笑,摇了摇头。
很快就到了,因为提前答应了迟月,于是起了个大早,练完日记里记载的太极八柔,就跟迟月一起去附近的早市儿寻思着吃点啥,清晨的向阳街上人来人往,这里也只是北京近郊的一个小镇,忙碌的生活也并没有给这里的节奏带来一丝改变,太阳初升,各种小贩们已经起床练摊,各种吆喝声也不断响起不绝于耳。
“豆汁儿,油条!麻花~”
跟迟月就在这熙熙攘攘的早市儿街边吃早餐,边吃边聊着,迟月今天穿的但粉色的裙装配上她清丽的面容,看上去别有一番美感,可这种愉快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一辆奥迪车开进了这条街,周围逛早市的大叔大妈们一阵厌恶的眼神。
我也皱起眉头,早市儿上人本来就不少。把车开到这里来怎么也不合适吧。正想着,那车竟直直的向我们开过来,停在了早餐店门外。
早市的路本来就不宽敞这一停惹的又是一片怨声载道的,车里的人仿佛没看到眼前的情形一样摇下车窗探出了胰脏人脸,这人脑袋大脖子粗,一脸的横肉,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又粗又金灿灿的大金链子。
看到这大金链子我就一直很不理解这种行为,项链可以理解,玉也行。但是那种手指头粗的金链子怎么能让我莫名想到狗脖子上的狗链儿呢?
那人扭头看了眼周围似乎对周围的环境很是不满意,伸手对着迟月摆了摆手,我心想,这该不会就是那孟老师的朱姓朋友了吧?那人没有下车的意思,就在车里喊着。
“你就是迟月吧?来,和你朋友车上说,这儿太吵了。我请你们去别的地方吃。”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更是没有了好感,迟月的脸上也不太高兴,但毕竟是老师的朋友,眉头皱了一下,歉意的看着我。但我并不想为难迟月,点头说“走吧。”
迟月松了口气。二人就这样上了本田车。还没等坐上去,那男人似乎楞了一下,看了看周围说到“月月,哪位大师呢?”
迟月还没说话,他就看到了我忽然问道“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个住在你对面的大师?”
迟月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我冷眼看着这男人,心中下定了决心,他要是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带着迟月就走。结果这人倒也很识相,怀疑的看了我一眼,直接说到“走吧,先上车。”
跟迟月上车后,这本田车绝尘而去,带起一屁股的尘土,心中对着人印象更不怎么样了,在车上也没说话。
那人感觉到了尴尬的气氛,咧了咧嘴,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瞄我,问道“我叫朱家强。你们喊我朱哥就好了,你伙子你是懂哪方面儿?”
我淡淡的说“稍微懂点儿。”
朱家强却轻蔑的小小看了我一眼“真的假的?小小年纪就懂这个。”要是让迟月说难听的话,她那温柔的性格肯定是为难她了,也是说不出来的。
于是我也打趣笑道“我还知道有人十八岁就靠自己能力开奔驰呢。”
朱家强楞了一下,也听出了我话的言外之意,低头扫了眼自己方向盘上的本田车标飒然一笑。扭头说到“那是那是,有志不在年高嘛。”
说真的我对朱家强印象并不好,就想着赶紧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然后解决完收钱回家。于是开口问道“贵府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能简单说说么。”
朱家强挥挥手说“不急,咱们先去洪德楼吃点早餐。”
这时迟月开始说话了“朱哥,我们已经吃过了,解决事情要紧,别耽误了正事”
朱家强听我们这么一说,笑道“也成,那咱就先把事儿办了,办成以后我好好安排你俩吃顿好的。”
当然我也听了出来,他说的“办成”意思就是说还是不太明显相信我。
随即朱家强也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这朱家强呢是个生意人,平时倒腾些海鲜,自己在海鲜批发市场上上有一条街的摊位,全部都租了出去,北京不少大酒店的海鲜货源都是从他这里拿的,也负责供给这些饭店,钱反正是没少赚,就是文化不高。
做这行买卖的一些当地的地痞流氓也都叫他一声朱哥,混的还算不错。而在两个月前呢,新买了一套房,还找人给看了看风水。因为朱家强有点钱以后就开始夜不归宿,所以老婆也是早早的离婚了。就剩下一个儿子,而这儿子明年高考,于是房子里就只有朱家强的儿子,朱旭东一个人。
结果搬进新房子朱旭东换房子以后,朱家强就给朱旭东雇了个保姆平时就照顾朱旭东的起居和生活。但朱旭东不管怎么说都是个乖孩子,打朱家强和妻子离婚以后就开始少言寡语,那性格和朱家强完全相反,朱家强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一看就是生意人江湖上跑的,然而用朱家强的话说:“这孩子几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但天下父母都一样,朱家强也想让孩子上大学以后,一边在学校念书一边跟着自己学做买卖,但是每次想跟儿子商量的时候,朱旭东都是沉闷不吱声,后来谈了几次朱家强也琢磨出来了,这孩子的性格也没办法做买卖,做买卖的话就得让人欺负死。反正自己现在有钱有势干脆就让他爱干嘛干嘛吧。也就不管了。
不过在最近这一个月里,朱家强感觉自己儿子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突然脾气变得异常暴躁,动不动就摔东西,一开始保姆不敢说话。时间长了保姆为了朱家强的家会说朱旭东一句话两句话说不对了,就冲着保姆又摔又骂,因为自己忙,平时也不怎么回新房,照顾不到孩子,还是保姆每次哭着给自己打电话,说干不下去勒,要辞职。
起初刚开始以为保姆只是找茬要涨工资,因为他印象里的朱旭东和保姆口中说的完全是两个人。于是他直接让保姆滚蛋了,重新又找了一个,没想到结果不到一个星期,又是重蹈覆辙,这才让朱家强上了心,开始留意朱旭东的一些行为,从一开始的不回家到现在回家的时候也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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