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只是一愣,随后就反应了过来,直接一脚踢出,我就感觉好像被车撞了一般,直飞出去,撞到了门开,将门踹开,摔到了门外。
这个子直他玛的有劲……畜生一样。
我想爬起,可身上一力气都没有……
打手嘿嘿一笑,晃悠着向我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现在就是鱼肉!
就在他伸手来抓我头发的时候,旁边突然窜出一个人来,用评书的话讲就是,说是迟那时快,斜次里杀出一票人马!
“动手!”
一把雷明顿m870霰弹枪,顶在了打手的脑袋上。
这玩意我在网上看到过,号称短距离之王,伤杀力之大,可想而知。
被他顶着打手立刻就老实了,这会我也恢复了体力,一地上爬了起来。
这才看到持枪的人,黑风衣、黑墨镜、黑色棍球帽,高高大大的身材,居然是里昂,不对应该说是董斯文。
别说这小子今天看上去真帅,黑衣黑裤m870,冷峻无情的脸庞,挺酷,有点杀手的意思。
“他玛的,敢踢老子!”
我一点没客气,抡起手中甩棍直接砸向打手的脑袋,这家伙用手向上一拦,就听“咔嚓”一声,他的小臂搭拉了下去……
董斯文用枪托又是一砸,打手被直接打倒。
有董斯文在,我还怕谁?
快步向包房里走去,指着黄子宏骂道:“操你玛的,我方卓,打到!”
这一变故太突然,黄子宏有些懵逼,看着我身后一米八十几,手持m870的董斯文,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唐哥的面子,我说过的数也肯定数算,免去一万一,你再打给我二百九十八十九千,就行了。”
唐刚看着我,估计哭的心都有。
“我现在没那么多钱,你给我点时间!”
“有多少打多少,别废话。”
我知道机会难得,看来下次我也得整打m870,这玩意拿出来是真吓人。
“我这只有五十多万,先转给你,其它的我会想办法。”
虽说与我期望有些差距,不过也比没有好,催促他快转。一分之钟,钱到帐了58万,挺吉利的一个数字。
我看了一眼唐刚,冷笑道:“唐哥,你……不过如此!”
唐刚说话,他的三个手下都被我干翻,他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我见他眼神依旧倔强满是不服,心中气恼,伸手抢过董斯文手里的雷明顿,怼在唐刚脑门上:“不服是吗?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枪,这是枪……”
唐刚也算得上个人物,依旧小眼神依旧倔强,我越看越来气,就是几个大嘴巴子,骂道:“我让你看,你让你看!”
“他玛的,你不牛逼吗?来我把枪给你,你打死我,敢不,我告诉你,老子杀人,你敢吗?”
说着我将枪倒转,递向唐刚。
唐刚被我打抽的流嘴趟血,不接枪也不说话,冷冷地看着我。
“还和我玩眼神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说着我又把枪调转了过来,枪口依旧对着唐刚。
“大哥,行了,差不多撤吧!”
董斯文小声劝我,我哪里肯听,一枪在手天下我有。
“大哥,差不多少得了,枪是假的!”
董斯文在我耳边又小声,弥补了一句。
菖,我强做镇定,大骂道:“唐刚,今天面子我给你了,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黄子宏的事你就别管了!”
唐刚盯着我手中的枪,又看看董斯文。
难道他听到了刚刚董斯文的话?
转念一听就算他听了还能怎么样,他的三个手下都被打我翻。
他现在是独掌难鸣,量他也敢打我怎么样。
“我劝你一句,年轻人,好自为之。”
说完,我转头对主董斯文说:“走,李昂!”
进了夜昧ktv,董斯文才告诉我,他是特意来找我,听说我是去与人玩命,他就赶过来的帮忙。
开始没找到我,正准备离开,马过二楼,正好我被人踢了出来,这才冲过来帮忙。
我和解释,对方人太多,个个都是高手,我是一时不小时才被人暗算。
“现在的年青人,不讲武德!”我假装生气。
“你真猛,换成我肯定早就吓得腿软!”
面对董斯文的夸赞,我欣然接受,我就是个猛人。
“走,我请你喝酒去。”
我今天心情不错,刚刚又到帐了五十多万。
今天董斯文开了一辆悍马大吉普,别看这小子胆量不行,可真有钱。
车的贵贱不说,就是加油也没几个加得起。
他这车跑一天的,我够那1.2的破车,跑上一个月的。
真别说这车坐着就是舒服,我问他有没有熟悉的洒吧。
董斯文点点头,带着一路向北……
半个小时之后,在一家装饰得极为文艺的洒吧门口停了下来。
小兵的大屋,仿古牌匾上还挂着把破吉他。
伪文艺青年的最爱。
“哥,懂哲学不?懂摇滚不,懂民谣不?”
董斯文的问题连续三变,我的回答却始终不变。
二个字:“不懂!”
“一会进去少说话,本市的文艺大咖们,每晚都会来这交流,你不懂千万别开口。”
董斯文的叮嘱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白痴。
他的话简单点说就是,你不说话没人知道你傻。
我不理他,从车上跳了下去。
他玛的,谁年轻时还没文艺过?
酒吧内部的装饰风格,力求怀旧,报上都是老报纸,有中文的有英文,桌面也是老旧的,墙角还立着两个大号汽油桶,上面写着fuck,别一个写着love。
挺狂野,就是有点中不中洋不洋。
当然这也伪文青喜欢的。
小舞台有个抱着吉他的男歌手,正在唱着一首许巍的歌《像风一样自由》。
歌声沧桑、哀怨,就像一个被人抛弃的怨妇。
当然是哀怨与无病呻银,是伪文艺青年的最爱。
董斯文连着我,找他靠墙的位置坐下,服务员生过来问我喝什么。
“二锅头,红星的!”我没好气的说道。
“对不起先生,没用!”服务生也有些无奈。
“没有红星的,牛栏山的也行!”
我就是成心逗气,董斯文可能看我的想法,吩咐服务生6瓶蓝带,二个果盘二个干果。
“这地方不卖二锅头,红星的、牛栏山的卖!”
董斯文一脸的无奈,肯定拿我当刚进的农民了。
“我一瓶杰克丹尼!”
我没理他,转头对服务生喊道。
哥玩酒吧的时候,你先是液体。
杰克丹尼的度数绝对不比二锅头低,我喜欢烈酒。
甚至可以用偏执来形容,在我看来啤酒,米酒、低数白酒都像水,淡而无味。
要喝就得高度白酒或者洋酒,刺激够劲这才是男人需要的。
我也不理董斯文,满满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台上歌手又换一首罗大佑的《你的样子》,同样难听得不行。
居然还有人鼓掌,我菖这些人的欣赏水平,怪不得我国的音乐一直没发展。
就在我一杯酒下肚之后,酒吧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熟悉的苗条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陈宁。
她怎么会在这?肯定是和别人来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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