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玫瑰是什么样的状态,跟他也没多大关系。
如果玫瑰要谋害他的话,格瓦拉也不介意一刀砍了她。
只是下一瞬间,格瓦拉就懵逼了。
因为玫瑰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无声的抽泣着,柔弱的身子轻轻颤抖。
“难道是传说中的桃花运?”
“可尼玛能不能来个正常人啊,给我个不灵不鬼不人的玩意儿算什么意思啊?”
不过很快,格瓦拉就想通了一件事。
首先,皮裤哥跟姜帆是情侣。
然后,玫瑰抢了姜帆的情侣,也就是皮裤哥。
最后,自己身上穿着皮裤哥的皮裤,手里拿着皮裤哥的红袋子。
所以,玫瑰很有可能是把他当做了皮裤哥才会投怀送抱的。
而且,之前的那些记忆片段,也是玫瑰故意给他看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当初是姜帆和张雅害了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格瓦拉心里升起了疑惑。
首先,玫瑰是昨天死的,也就是说在昨天的时候,玫瑰很有可能还跟皮裤哥在一起。
然后,死在三和的皮裤哥却在败都出现,这就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了,皮裤哥为什么要装死?
或者说皮裤哥到底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最后,就现在来看,格瓦拉似乎给皮裤哥接了个盘。
“你丫的完事了拍拍屁股就走,劳资在后面给你擦屁股?”
“早晚有一天,劳资要逮到你。”
格瓦拉在心里呐喊。
从出狱的那一刻开始,他被皮裤哥坑的可以说是体无完肤。
“姑娘你听我说,作为一个女孩子要矜持。”
格瓦拉搂着玫瑰的肩膀,强行将她和自己分开:“你要知道,一个女孩子太主动的话,在男人心里的分量就轻了。”
玫瑰一张湿漉漉的俏脸上浮现了一抹疑惑,不过随即点了点头,似乎接纳了格瓦拉的意见。
“很好,听话的女孩子总是有前途的。”
格瓦拉松开了手。
玫瑰的身子又贴了上来。
格瓦拉再次将她分开,指着自己的脸:“姑娘,你看清楚,我这么一张具有精神领袖气质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脸蛋,是皮裤能比的么?”
玫瑰抬起头,睁大了双眼看着格瓦拉的脸。
“对,就是这样,好好看看,我不是皮裤哥。”
格瓦拉感觉自己在诱导一个三岁女童。
好邪恶啊。
三秒钟过后,玫瑰又低下了头,靠在了格瓦拉身上,双手缠的更紧了。
“呃...”
格瓦拉很无奈,他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接这个盘?
“似乎给皮裤哥戴顶帽子出出气也不错?”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否决。
“皮裤哥那个花心大萝卜处处留情,又哪里会在意自己曾经的女人?”
格瓦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紧紧缠住他的玫瑰与自己分开。
“玫瑰,你在这样缠着我,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这句话似乎很管用,玫瑰身子一颤,呆呆地看着他,果然不再往前靠了。
“很好,是个有前途的姑娘,你从哪来的,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但这句话并不管用,玫瑰仍旧是睁着一双眼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
格瓦拉无奈耸肩:“随你吧,只要不缠着我就好。”
黑夜中,一阵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格瓦拉抬起头,手电照向声音的来源处。
他知道,张雅要来了。
格瓦拉不由凝眉,在之前的画面中,可以知道,杀害玫瑰的过程中,一直是张雅在主导。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竟然会有彷如魔鬼一样的内心。
此刻,张雅的到来,只怕会是一场灾难。
她与玫瑰之间的仇恨是生与死,只有一方彻底的消失才算完结。
格瓦拉倒不是同情玫瑰,而是他想从玫瑰身上获取皮裤哥的消息。
所以玫瑰现在不能有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
手电光照射的光明之中,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出现了,紧接着是一截白皙的小腿,黑色的包臀裙紧随其后,白色的衬衫包裹着张雅丰满的身形,一头长发挽起在脑后卷成了一个圈儿用古香古色的朱钗固定。
一步停下,张雅出现在了格瓦拉的面前,两者相距不过两三米。
张雅的目光在第一时间锁定了格瓦拉,俏脸浮上一抹惊喜:“裤哥。”
“裤哥?”
格瓦拉懵了。
玫瑰把他认作皮裤哥也就算了,毕竟是一个不人不鬼不灵的家伙,谁知道会不会脑子也有问题。
但此刻眼前的张雅很明显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灵’,跟高傲妹她们一样,拥有着生前的记忆与独立的思维。
按理说,张雅不应该认错。
格瓦拉再次看向了手里的照片,与姜帆亲密恩爱的皮裤哥,此刻的容颜已经发生了变化。
照片里的皮裤哥就是格瓦拉自己。
又一次,被这老小子坑了啊。
格瓦拉闭上了眼,决定将来送皮裤哥二十个高尔夫球,还得拿针线缝起来才能解气。
不过现在吗,得先把眼前的两个盘一脚踢开在说。
他是有志向的男人,励志将‘打工是不可能打工’门派推向最高点,成为世界第一门派。
并且。
还要将一身的手艺传承下去。
得收个有灵根的徒弟。
格瓦拉曾经发过誓,此生若是没有偷到一个亿的电瓶车,就绝对不会考虑男女之事。
嗯!
他现在还剩下九千九百九十九万辆要偷。
这是个极其艰巨的人生挑战啊。
“裤哥。”
张雅又轻轻的唤了一声,将失神的格瓦拉拉回了现实。
“雅儿啊,来,让裤哥看看发育的怎么样了。”
“哎呀,裤哥你讨厌,裤哥你讨厌。”
宾馆房间里。
格瓦拉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他对张雅有了一定的了解。
可能是因为皮裤哥的帮助,张雅成灵之后,拥有了短暂限制灵与鬼能力的能力。
至于玫瑰,这货压根就不会说话,格瓦拉想要了解也无从下手。
而两女在格瓦拉睡着之后,则是面对面的站在窗户边上,相互凝视,相互戒备。
如果不是格瓦拉的出现,只怕她们早就已经打起来了。
格瓦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他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下楼退了房间,在附近的商场买了一把直柄黑伞别在身后,活像古装剧里的大虾在背后别把刀剑。
而张雅与玫瑰就藏在黑伞之中。
格瓦拉打车到了败都车站,坐上了去往鸭安的班车。
寻找‘天女’的旅途,正式开始了。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很快过去。
当格瓦拉踏上这座素有雨城之称的城市时,天空中聚起了乌云,豆大的雨点哗啦啦落下。
七月的天气,正是鸭安雨水最多的季节。
一柄黑伞展开,踩着积水行走在人迹罕至的长街上。
鸭安是一个小城,人口不多,经济一般,全被败都给榨干了。
一辆公交驶来,在站牌前停下,格瓦拉收起雨伞上了车,在后排的位置坐下。
初到鸭安,他还没有任何的头绪,从哪里开始寻找‘天女’这是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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