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张小北YY着,不觉笑出声来。
等张小北到达六楼培训心的时候,已经有五个人坐在里面了,两女三男,男的一个个长的歪瓜裂枣,两个女的到也还看得过眼。
3:00整。梦寐以求的制服诱惑没有出现,进来的却是一位身高1米6,体重160的年男人。
看那腰围足有3尺以。真是可惜了张小北进入本企业的第一次培训梦。
制服诱惑是没有了,再加这人的方言浓重的厉害,还讲的是矿井生产方面的知识,专业术语加方言,张小北两个小时的培训时间,几乎全部是在迷迷瞪瞪的状态下渡过的。
看着张小北在台下打着哈欠,马瑞也是在边偷笑。看来这种状态,他也经历过。
这讲的是什么,没听懂;谁讲的,也不知道。虽然人家一开始介绍过主讲人,但是他听懂了生产部三个字,连个人名都没记住。
好不容易熬到了5:00,这第一次培训也终于算是结束了。
6:00才下班,张小北没有着急走,而是在等马瑞,这总得知道培训考试不考试,对不对?
“考个屁!”马瑞和张小北在一块,说话也是随意的很。
“不考试?”张小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企业培训不考试,好像很不正常的样子。
“别人都培训了两天了,今天下午一下午,明天一下午结束了,这一批你来的晚了两天。”马瑞满不在乎地说道。
当然满不在乎了,在张小北现在的理解看来,这种培训也是马马虎虎走个过场算逑了。不过,刚开始谈的什么现代企业制度呢?
张小北现在觉得自己的命挺好,招聘吧,自己打了个电话,寄了一份简介,然后简单考试了一下,过了。
现在培训吧,听不懂没有一点儿关系,压根儿没考试这么一说,这还怕个屁啊!
“晚干什么?”张小北来劲了。
“喝酒吧?”马瑞答到。
“喝酒?好啊!”张小北心里虽然这样说着,可心里却不这么想,昨天晚刚喝了,还一晚也没有睡好,幸好午补了一觉。
不过马瑞说出来了,自己自然是不好拒绝。第一是老乡,自从知道了自己一直很热情;第二自己初来乍到,好像也应该尽快融入这个环境吧!
虽然百般无奈,但是于情于理,张小北都觉得得答应下来。
看着张小北若有所思的样子,马瑞笑了:“怎么着,怕花钱啊!你觉得你刚来这地方,我会让你掏钱?”
嗯,冀省的汉子都很爷们。
“不是的,马哥,我昨天晚刚干了一场……”张小北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
“所以说啊,一次战斗的胜利不算什么,要考验一下你的长期战斗能力……”马瑞不怀好意地说道,“快去吧,马下班了,准备你的《签退表》去吧!”
张小北听了这话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特么的已经班了,还有工作呢!
六楼到一楼,也一分钟的时间,张小北到了办公室的时候,一摞《签到表》和《签退表》已经摆放在他的桌子了,看来这项工作现在已经移交给他了。
只是不知道谁移交给他的。
张小北没有吭气,把所有的表格都收拾进抽屉,然后留出一张《签退表》放在桌子。看看表,已经5:45了。
过了10分钟,已经有人进来签退了,张小北看着一个个签退的人,照着一个个面庞,心想着,这个活儿也不错,最起码可以很快和单位这帮子人混个脸儿熟。
6点过了10分,马瑞才慢吞吞地下了楼来签退,身后还有两位,一个是张小北的舍友,另一个不认识。
三个人签了退,马瑞倒是先问了:“张小北,你自己怎么不签?”
“啊?!我也签呐!面没有我的名字啊!”张小北趴到签退表看着。
“下面有空白的空格,是新进员工签到签退的地方。这玩意儿可是发工资的凭证啊!”马瑞的眼镜之下,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着。
张小北听到这里,赶快抓起,洋洋洒洒地签了自己的名字。
“和我一起培训的那几个人呢?没见他们签啊?”张小北放下笔,顿时发现了这个问题。
“废话,实习期有工资的你一个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人家没工资当然不签了。”马瑞说道。
“咱们单位外聘的人多不多?”张小北一边收拾表格,一边问道。
“来的不少,走得也不少,地理位置偏僻,留不住人......”马瑞说道。
看着张小北好像还有继续发问的样子,马瑞立刻打住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先去喝酒......”这话说的张小北倒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好了,下班儿了,齐活!酒场去吧!
话说这工业区也是初期建设,连个像样的饭店也没有,四个人干脆找了个简易一点的饭店,这么着坐了下来。
“老规矩,N+1。”马瑞看起来来的早一些,很有发言权的样子。
“靠,老这样搞,真没意思!”说这话的是张小北的舍友,杨明。
“马大人发话,我等不敢不从啊,人家管工资着呢。”这话听着更像是戏谑的样子。
听马瑞说,这位张小北的舍友,是财务的,和马瑞还是一所学校的,现在是出纳。
了两个凉菜,酒先桌了。
“我靠,四个人五瓶酒?”张小北惊呼了一声。
“对啊,没听清吗?N+1!不管有几个人,加一瓶酒。”马瑞说道。
好吧,张小北不吭气了。第一次这么喝,看来这班和学真是两个概念,喝酒都是两个概念。
不过四个人连碰了两杯,张小北觉得这酒除了烈一点,也没有什么,顺着嗓子下去的时候也不难受,便也放开了。
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轻大小伙子,酒下的非常快,马瑞又要了一副扑克,两碗骰子,玩儿了很多张小北没有见过的游戏。
既然没有玩儿过,那肯定是输的多了。
虽然多喝了一点,但张小北明显感觉自己的状态也还可以。眼看第五瓶酒见底了,张小北问了一句:“这酒多少度的!”
“53度!”马瑞打了个酒嗝儿说道。
“什么?”张小北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似乎刚才喝的酒一下子全部涌了脑袋,“呼通”一下不省人事了。
这53度的汾酒,在唐省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做“夺命五十三”。
据说有不少的人因为过量饮用此酒,而丢掉了性命,可是很多人依然乐此不彼。
而张小北一来是被这“夺命五十三”的名头吓到了,二来是被自己的胆子吓到了。
可不吧,53度,自己干了至少一斤半呐,稍微是二斤!胆子确实够肥!
不过张小北在晕过去的一瞬间,明显还听到了两个坏家伙哈哈大笑的声音。
怎么回去的,不知道。怎么睡的,不知道。谁付的钱,也不知道。
张小北知道牢牢抱紧了自己的手机。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张小北一摸,原来自己的贞操和手机都还在心便放下了。
也是6点多,天还没有亮。可是实在睡不着了,所以张小北干脆起床。
说来也对,刚刚班,自己管的还是考勤,应该早早去的。
张小北拿着脸盆去洗脸,走在楼道里脚步都在发飘,心里想想真是后悔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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