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饭也可以这样吃!
张小北跟着经科长吃了一次像模像样的自助快餐,两个人便返回房间,换了浴袍,准备去八层的洗浴部去洗浴了。
当然这洗浴部也是让张小北颇为震撼,男宾部的浴池淋浴怎么档次不说了,关键是这伺候的还真是热闹,有洗头的,有捏脚的,有松背的,还有松骨的,还有一个搓澡的……五个人伺候着一个人洗澡,真特么爽。
这特么的皇也这个样子了吧。
完了还什么盐啊奶啊蜂蜜啊的了一层又一层,这澡洗得可真舒服。
这连搓带涮的,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刚躺下想抽根烟,“嘟嘟嘟”地敲门声居然响了起来。
张小北以为是经科长呢,忙过去开门,没想到却是站着两个“大洋马”。
这几个意思?两个大洋马金发碧眼,穿着空姐制服,瞪着黑丝小高,手里还提溜着一个精致的手包。
两位大洋马一个微笑,身子稍微倾了一下,算是礼貌吧,便推门进来了。
张小北狐疑着也进来了。
这个时候,两只大洋马好像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惊的张小北一下子蹦了起来。
“NO,NO,NO!”张小北两只手直摇晃,显然是给惊着了。
这么明显的事情,不是传说的“瓢昌”吗?
张小北倒是不担心钱的事情,有特么经科长在,钱还用自己掏吗?不过张小北担心的是三点。
一个是听说这外国人那方面较乱,是不是有艾滋病,谁特么也不知道啊,万一自己奖了呢?
二一个,不管今天晚,还是明天午,见了岳楠栖少不了大战三百回合,这子丨弹丨要是在这里浪费光了,怎么交差对不对?
三一个,这俩大洋马已经脱?完了,似乎十分不理解的表情僵在那里,可是张小北可是看到了,这人高马大的,下面那张嘴肯定也小不了,咱们亚洲人的品种,进去不是挠痒痒吗?劳子丢不起那人!
所以张小北嘴里的“NO,NO,NO”一下子停不下来了,两位大洋马伸伸手,耸耸肩,又一件一件往自己身套那空姐制服和小帽子,悻悻而去了。
这个时候张小北总算明白了,这刚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外国人都是什么物件了,原来是出台去了。
刚洗了澡,又出了一身汗,真尼玛的。
不一会儿,这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自己把那两个大洋马给赶走了,应该是经科长的电话吧。张小北顺手接了起来。
“小北,怎么了?是嫌哥哥给你安排的不好啊!”经科长那边显然有点不自然。
“我的亲哥啊,我明天要见对象,你给我安排两个大洋马,我这子丨弹丨打光了,明天怎么交差啊!”张小北赶快缓解尴尬。
“哈哈,倒是哥哥有点着急了啊!没事儿的话,我们兄弟聊一聊?”得,正题来了。
张小北一句“好的”挂了电话,拿起烟,装打火机,便去了隔壁。
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一个躺在床,这么面对面了,除了那浴袍,也算是“赤诚相见”了。
说是这关系有多铁,铁道什么程度,也是有说法的,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这三种关系是最铁的。
这次虽然一起嫖没有嫖成,但最起码关系是建立起来了,这会儿,有话,也可以不怎么避讳了。
“这里有两条烟,一会儿拿回学校抽。”得了,本来想着没烟了,这下子又给补充了。
“经哥,有什么话,你别藏着掖着了,我们兄弟都一起见识了大洋马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张小北接住了经科长扔过来的烟,开口说道。
“现在下面可是较乱啊……”经科长无缘无故地来了这么一句,紧接着他又说道:“当然了,事情还得从头说。”
而张小北则是睁大了眼睛,仔细倾听起来,他倒是想听听,这到底乱到了什么程度。
听经科长讲,这三和煤矿,本身传统不怎么好,经常是派系林立,你争我斗,利益小团体层出不穷,而且是出了名的胆大难斗。
这一任总经理,可是是三和煤矿之前的老矿长——刘白水。
据说这位总经理的难缠,没有改制以前,在全市煤炭行业都是出了名的。
前几年的时候,煤矿效益不好,汽车拉煤的速度远远跟不,恰逢铁路部门有个大线路的规划,这刘白水是做了方方面面的工作,硬是要再三和煤矿修建一条铁路专用线,跟国线接轨,以后用火车发煤。
要说这刘白水,能力确实是有的,不过这又有能力又难缠的可没有多少了。这修建专用线要用钱啊,刘白水开始动脑子了。
这要是以没钱为借口,让全矿职工都集资修建这专用线的话,有了利润,可以给大家分红。
当然,这全矿职工自然也包括他这矿长。一个煤矿,谁最有钱?矿长呗!要集资谁最多,矿长呗?
当然,要是说谁到时候分红最多,那依然是矿长。
职工们不管那么多,让我们集资,看不到利润骂娘,看到分红一个个自然是喜笑颜开。话说,谁还嫌钱咬手是咋地。
而且,不是没有先例,据说之前有个地方煤矿,是因为有了铁路专用线,这经营一下子活了过来,开始挣钱了。所以也没有人认为这是个坏事。
要知道,90年代的煤矿可不像2000年以后的岁月,那时候除了一块一块的大炭块能卖钱,那种细细的末煤,可是极其难销售的。
据说,98年前后,矿为了争取拉末煤的大车,都争先恐后给大车司机“福利”,只要来我们矿拉煤,一个司机给两个鸡蛋,一根火腿,还有一袋方便面。
这是一顿饭呐!那个时候的方便面,可还是好东西。
所以,这煤这么难卖,现在有一个能卖出去挣钱涨工资,到时候还能分红的机会,职工们自然是响应起来了。
这个可那时候全省集资修建什么高速路的热情要高涨了。
更何况,矿长带头集资,这个事情差不了!怎么着,矿长难道是个傻?吊?把自己的钱也赔进去?
所以这煤矿一时间被这个事情给搞火了,资金很快也充裕起来了。
刘白水属于见过世面的,这脑袋除了矿长的头衔,可是还顶着什么这个代表,那个代表的名头呢。
所以,这钱到位了,紧接着什么初设、什么环评,换七八糟的手续一样样的也出来了,经过一些列有关部门的审核,这个事儿,成了。
不过这个集资啊,是只有个登记表,有名字有金额,是没有任何法律手续。所以从法律的意义和角度来讲,应该属于非法的。
可那时候谁管你那么多啊,煤矿负担重,包袱大,甩都甩不掉,ZF才不管你呢,你能自己玩儿自己玩儿吧。
谁能想到这以后还有什么改制啥的,更何况我这地方的父母~官,在这里干几年说不定又去其他地方了,哪里管你那么多呢。
到时候谁摊谁再解决吧。
当然这个事情,改制的时候也提过,很多职工也接受了清退的股金和一部分补偿,再说句难听的,有的早特娘的花没了。
可唯独一个人,是这老矿长,当时的总经理,刘白水同志,愣是单独办了一张银行卡,把清退的所谓“股金”打到了面,钱是一分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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