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雨一直在那儿干活,我随口打听振雨。
振雨笑笑:“早呢,大水坑边烂泥也多,砖头瓦块也多,不好干。那些清除了好多骷髅,渗人。”
我随手打开了酒,各倒一碗,回头切了根黄瓜,拿出了几个蒸熟的咸鸡蛋,聊着喝起来。
“挖出点白骨沒什么,别挖出金银财宝,那样你们有人会丢命的!”我开玩地。
“一帮子土包子,那一个带有福气的样?不过财宝没挖出来,挖出的东西也够邪的。”
“这话怎么?”
“开始吧,挖出些骷髅有八九个,用筐弄到水坑里去了。后来挖出来了一块青石板,挺沉。十几个才挪动,用水洗了洗上面有图,还有字。图案上面象驴不驴象狗不狗,让村里的老人看了看,是叫什么貔貅。”
“是,有那东西,我见过。还有什么吗?”我迫切地问。振雨边喝边聊,了下面的事。
除了青石板上刻有貔貅图案外,还有一些字,年代久远,字迹模糊,也都没什么文化。半通不解,谁也闹不清什么意思。
不过有一件事挺奇怪,挖到青石板的第二,二黑没去干活,是因头疼。当时谁也没在意,人们接着干活,接着挖。人们在青石板压的地方,竟挖出了六七个黑瓦罐。人们顿时欢呼雀跃,以为挖到了什么宝藏。罐子有盖,密封的很严,用刀,改雉什么的也没弄开。后来有人用火烤了烤罐口,才免强打开一个。
人们都伸着脖子往那黑罐里瞧,那里有什么宝贝?除了半罐子水外,里面竟泡着个光腚的石头人。人们高兴了半截,象泼了冷水,蔫了。后来把其余的几个打开,都一样,全是水和石人。
人们觉得挺窝火,把这七零八落的东西堆了堆都能到一边去了,接着干活。
这不,今早去干活的包括我在内去了才四个人,活根本干不了了。其余人全请假了,都病了。
今这一祥义急的团团转,很快就要变冷,桥的工期又紧。到底中了什么邪,会这样?
祥义,明要上供拜佛,烧纸,放炮,驱驱邪气看看怎样。
“那些病的人什么症状?”我问振雨。
“好象重的象发羊痫风,直眉瞪眼,浑身乱抖,口吐白沬。轻的头痛,有的低烧。”
“忙坏了晓梅,输液,拿药,有的见轻,有的没什么效果。”
突然我想起了兰香那的事,还有我和旺财那晚看见的那黑影有关?
真是一波未平另波又起啊!
我正欲和振雨再喝碗酒,街上传来一阵喧嚣,又发生什么事了?
娘从外面回来,我问街上怎么这么乱?娘,二旦跟他后邻居吵架呢。
二旦那脾气要上来,恐怕九头牛也拉不回,我知道二旦家后邻是个叫大柱的,那也是个玩命的主!
干脆这酒也别喝了,一块跟振雨那边看看去吧。
离振雨家老远就发现围满了人,二旦高一声低一声的喊叫声,不绝于耳。我过去一看,二旦指着大柱门口跳着脚的嚷:“大柱出来!让家伙评评你这个理!前后邻里住着,你干的这是什么事!”
“你干的事也不强!也不全怪我!我不信兴你放火,还不兴我点灯了呢!”大柱也不甘示弱,走出来。
振雨走过去,拦住二旦,:“有话慢慢,吵来吵去,也不解决问题!”
我也劝住大柱,问道底怎么回事。
大柱和二旦见我和振雨出来劝解,也都消了消气。大柱媳妇此时也从院子匆匆赶了出来,把大柱架着回了院子。并,大柱还病着,从昨就一直低烧不断,晓梅打针当时烧退了,过三四个时时后又烧。大柱本也是在村里修桥的。
到了家里,大柱媳妇告诉我,昨早晨大柱开始发烧。我就感到特奇怪,大柱平时壮的象头牛,一年到头连个药片也不吃,咋会病了呢?这阵子咱村不是不清静吗?我觉的可能是邪气。过去听老人们往门框上安个镜子可避邪。
于是我找来了一个圆镜,登着凳子把镜子安在了北屋的门框上。没成想中午的太阳一照,镜子的光亮正好冲在了二旦家的后窗上。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会正好照在他们家后窗上去了。中午我上院子里去,一抬头,发现二旦家后窗上竟多了一面梳妆镜。
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弄了个那么个大方镜子往人家照,下有这道理!
你二旦做的了初一,我就做的了十五。
我早就听有人驱邪的招数,于是我买了几个纸灯笼,通过加工挂在院子里。纸灯笼上贴着手持宝剑的人,风一吹,几个灯笼同时转,哗啷啷直响。不论怎样转,拿人手中的宝剑始终指着二旦家这方向。
这不是二旦见了,吵上门来了。
我听了笑了:“至于嘛,两家子演上封神榜了,斗上法了。不论怎样事从你这引起的,还是先把这乱七八糟的玩意撤了。再不一定有什么作用,邻居住着,这么多年的情意上,因这个翻了脸,出去让人笑话。”
大柱媳妇也是忧心如焚,“那个本也是有病乱想招的,可怎么回事啊,老担心大柱再厉害了。”
“大柱病抓紧看就是了,先撤了那个。本来心里麻烦,再应付别人挑战,岂不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大柱抱着头,在床上:“听勇的,把那没用的都撤了吧!老娘们就会弄这些不靠谱的东西。”
我安慰了大柱几句,让他好好歇着。二旦那边让大柱放心不会有事了,我才走出院子。
二旦这边振雨也在努力的做着工作,二旦仍是怒形于色,不肯罢休。我过来让二旦坐下,并告诉他大柱己表示友好,并撤了安装的各种避邪设备,起因也是因大柱发烧得病。邻里以大局为重,别伤和气。
二旦听了这才不言语了,登着凳子把后窗的梳妆镜拿了下来。
一折腾就十-点多了,明还要去砖窑上干活,我便和振雨从二旦家出来,各自回家。
第二蒙蒙亮,二旦咣咣地砸门,我穿好衣服,边往外走边:“怎么啦?是不是大柱又找你事了?”
“没有找事,快去看看吧,大柱真的中邪了,好几个人摁不住,那场面吓死人!”
“有那么蝎虎?不会吧?”我不太信。“真的,大早晨吃饱了撑的,谎报军情!”二旦反驳道。
我与二旦匆匆赶到大柱家,只见大柱在院子里正闹呢,有好几个壮年拧胳膊压腿的摁大柱。大柱却死命反抗,浑身上下全是土,瞪着眼,咧着嘴,狂怒的吼着。人们听的出已不是大柱原来本饶声音。
声音变得尖利而充满异域,几个壮年这时稍一撤劲,大柱竟猛地挣翻过身来。将几个壮年撞的纷纷倒地!那来的这么大的神力?
几个壮年也红了眼,叫着号子又扑上去,大柱身子一晃,胳膊一抡几个壮年竟又被挥倒在地。大柱发出渗饶狂笑:“哈哈哈......无名辈,山野村夫,还竟来与本将军做对,当年老子一个时辰砍翻二十个清妖,就凭你们......哈哈哈......”。
我知道大柱绝对是邪鬼上身,我在徳顺家,德顺闹“撞客”时就这模样。但无人能降。我只好壮着胆子,怒喝一声:“哪里狂徒,不思悔过,竟死魂不散扰民生事,给我拿下!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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