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子流氓被打的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有的流氓被打过三四次,那几个人刚揍完。又过来几个又是一顿胖揍。反复挨打,不论怎么求,也难平民愤。妈的,跑到家门口来欺负人了,打!
街上人们仍在打流氓,我追上一个矮个,一手揪住后领子,举拳就打。矮个,回头望见我,扑通就给我跪下了。“大哥,大哥,我这是第七次挨打了,饶了我吧,再打就打死我了。大哥,大哥咱俩认得,求你了!”
认得?我仔细一看有点面熟,矮个见我回忆,忙:“在李文明哪儿,咱俩见过面!”
他这么一我还真想起来了,那次替莲办事,是这挺牛逼的子带头去的。我冷笑一声:“不会他也来了吧?”
“来了,来了,在车里,他始终不敢出来!”矮个赶紧。
我放开矮个,走到面包子车跟前,拉开车门,李文明正缩在里面。我上去把他拽了出来,我:“你子就用这方式和我见面?挺独特啊?追上门找事来了?”
李文明忙点头哈腰地:“误会,误会,没想到都朋友,都朋友!”
“让老爷们揍一顿呢,还是让我自己打一顿,两选一。”我。
“别,别,咱没冤沒仇了,什么事都了了。我只是来玩的,抬抬手,放过我们吧,再打就出人命了!”
李文明一个劲直求饶,我无从下手。这子眼尖,一下子看见了祥义,祥义正抡着手抽一个流氓的嘴巴子。李文明赶紧过去,叫祥义表哥。
祥义确是李文明的一个表哥,记得旺财告诉我过。
祥义见是李文明,忙问:“不在家好好经营厂子,跑这儿来干什么?”
李文明吭吭唧唧不上话,祥义当然明白了怎么回事。“没出息的东西,跟这帮子流氓搅在一起!”
李文明被训的抬不起头,祥义也怕时间久了,万一有个失手的再打出什么大的毛病,喝住大家停手不要再打了。这帮子流氓一个个头被血流,衣衫褴褛,浑身是土,连滚带爬往这边聚。
祥义看看李文明脸色气得铁青,指着鼻子:“你自己看看你交往的这是些什么人?早晚你会毁在他们手里!”
“好了,好了,大伙教训一下这帮兔崽子们一下行了。告诉你们,回去好好做人,痛改前非。若胆敢再作恶来了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揍一双!让你们尝尝村里老少爷们的厉害!滚!”祥义喝道。
“滚,滚,再来敲折你们腿!”
“兔崽子,耍流氓也不看看地方,再来砸扁你们,滚!”
有人还不解气,追上去又补一脚。
这群乌合之众被揍的丢盔卸甲爬上车,在老少爷们的咒骂中屁滚尿流地跑了。
我趁机:“今打的过瘾!主要大伙齐心。只要咱村老少爷们拧成一股绳,甭这几个货色,再有这么几个也不怕。好了,以后咱村的矛盾,咱自己解决。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叫兄弟阋于墙而外御其辱。就是兄弟不合关门去,外人来欺负还是一块上!”
“咱们祖祖辈辈要生活在这里,成吵呀打的,流氓不来欺负才怪。兄弟不和外人欺一点不假。保守住咱这块净土,祖祖辈辈和睦相处下去!要不然人家五虎和十里铺的乡亲也会笑话咱是不?”
人们哄的笑了,话糙理不糙,实话实。
人们万万沒想到“打冤”没打成,打成流氓了,都觉得挺解气,如果再有这种情况决饶不了这种流氓混混。
初冬中午的阳光,虽然明媚,不再炽热。各种的树木落叶青绿的,浅绿的,紫的,粉的,黄的,橙红色的纷纷扬扬,落满了一地,使略显萧瑟的大地出现了五色斑斓的生机。
我刚吃过饭,正要洗把脸。大白桃领着二个妇女来了,我莫明起妙,但还是把她们让进屋里,慢慢话。
大白桃:“勇啊,人家这两个人是咱南洼村的,人家来打听旺财呢,来看看旺财家里什么样。我知道旺财这两没在家,你不跟旺财是死党嘛,把人家领你这儿了。”
我看看两个妇女,一个稍微年长些,短发,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衣裤,很精练的样子。另一个二十五六,梳马尾,大眼薄唇,高个,一身旧兰套装。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没寻思到旺财那有桃花运,还是真事。
我忙沏茶倒水,问怎么来的,累不累,也不提前声,我好去接你们去。年长的女人:“不用,不用,我们也是没什么事,俺这个妹子心眼实。,即然别人给搭了桥了,就干脆认认家门,成不成的就当玩了一趟,让我这当嫂子的陪着来了!”
“那敢情好,要行的话早些定下来,别好事多磨。这未来的嫂子见过俺旺财哥了吗?”我问旁边那个梳马尾的女子。
“见了两次了,头一次是他去俺村口见的,介绍人领我们到地就走了。那是大早晨的,雾那么大,光了几句话结果没看清什么模样!我也不好意思老往前凑,可你死旺财到是近点呀!”那女子笑着。
这话也把我逗乐了,看样子是个挺开朗好好笑的女人。我又问:“那么第二次看清了吧?”
“嗯,第二次看清了,在邻村的集上。他正与那介绍人喝酒吃饭,旺财个子不高挺精神,人长的一般挺会话。凑合吧。这种长相吧就跟大姨妈一样。看多了吧烦,可少了吧想!”女人这么一,大白桃与那个嫂子都笑起来。
“可不是,亲戚也不能光走动,大姨妈住着是烦。万-二姨妈再来添乱,不更糟吗?”我这么一,女人们笑的更加响亮起来。我有点莫明起妙,直瞪她们。
大白桃上来拧我一下,声:“臭子,胡什么呀?一会人家去看旺财家咋办?”
我这才醒悟过来,忙声咐嘱大白桃:“姐,你叫上振雨,二旦,大生赶紧把他院子收拾一番。你收拾一下屋里,缺点什么家具,去邻居家先借用。没事了再还上。我在这里拖住她们,可快点啊!”
大白桃应着,冲两个女人:“你们先坐会,我到店里关好门再来!”完匆匆去了。
我为了多缠两个女人一会,就不免多了解旺财对象的一些情况。
旺财对象南洼村,离我们这儿并不很远。女子是前年离异的,前夫是个牲口经济(即中间合人),爱喝酒,从不下地干活。当初女人嫁给他时,也是女腮与这牲口经济喝酒喝的,两人越越近越越投机,许下了这个愿。
那时这女子年龄,也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日子久了,才知道这个男人不过日子,整不进家。弄一帮子狐朋狗友,成大吃大喝,朋友里也不乏不规矩之徒,当着他的面就对女人言语调戏,胡袄。甚至动手动脚,而男人却置若罔闻,一笑了之。
女人喂着十几头猪,还弄着那么多地,里里外外一手人,无论如何也弄不过来。两人这不是吵就是闹,女人还经常挨揍,后来听那男人外边还有了女人,接三岔五的夜不归宿。
最后导致她们离异。
我了解后,我尽可能的在旺财现有的基础上锦上添花。旺财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载,神通广大,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两个女又笑:“那俺可要考虑考虑了,那不是个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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