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清风怀旧宇
残山剩水读遗诗
等闲暂别犹惊梦
此后何缘在晤言
上陨颗明星
人间少名俊杰
灵堂的对联稍稍动动头脑写的长点规范些:
鹃啼五夜凄风冷鹤唳三更苦雨寒
魂归九悲夜月芳流百代忆春风
做完这些又帮着大柱家写些辞灵时的顺口溜,尽管村里人有人知道敬贤写,但始终不知道他怎么写的,他也从不给人们好好这类东西,我便顺手给大柱写了,不妨写在这里:
故去亡人,你听真,由你孝男孝女前来辞灵,高搭灵棚一丈三,上面有着球幡和条幡,往这灵棚一搭目,中间罩着一口紫金棺。
左边摆的是红马,右边摆的是花圈,这口棺,不一般,木匠师傅手艺好,边边缝缝勾的严,是后边矮来后边窄,前边高来前边宽,里面足有六尺六,外边足有七尺三,画匠师傅手艺巧,二十四孝画的全,左边画有那沉香来救母。
还有那王祥卧冰河上钓,右边画有犀牛来望月,还有那海马朝云,二十四孝画完毕,金童玉女在前边,金童那前引路,玉女送你老上西。
做完这些又写了些常用贴之类的东西,不知不觉就十一点多了。我想明还要去砖厂干活,没什么事就准备回家休息了。
我正要吿辞跟我在屋里的帮忙的人们,守灵的大柱孩子突然跑进屋来:“叔,叔,那外边纸人冲我笑了一下。”我们一屋人都愣了一下,我忙:“孩子,你看晃眼了吧?那是纸人,它不会动。”
孩子也七岁了,应该懂事了,我想他不会瞎,但我们都极力的不往邪事上那方面上想。
“没有,真的冲我笑了一下,我不会看晃眼。”家伙挺执著,坚持他的意见。我觉的有些不妙,旺财又没在身边。大柱也有些蒙:“勇,这不会是真的吧?怎么办?”我了句,我出去看看。二旦:“我操,我就不信这个邪,我跟你去!”
我和二旦走到院子里,那对童男童女在院子里墙边放着。因为还没辞灵,入殓。还没有把它们放到灵位跟前,我看了看并没什么异样。此时,却刮起了风,风不大,却让院子里所有的东西乱响,我和二旦再看那二个童男童女,让风刮的竟然动了起来!
肯定有邪门外道!二旦骂了句:“娘的!那来的风?刮的这么渗人!”上去一脚踢到纸人身上。
那那童男童女是用苇子扎制的,然后用纸糊上去上染色,二旦用力过猛,脚卡在纸人里。二旦用力拽出糊制的纸人。谁知那纸人被风刮起,啪地一声向二旦砸来,与此同时另一个纸人也向我袭来。我大叫一声:“不好!”扭头躲过。二旦被糊制的纸人狠狠的撞了一下脊背,差点摔倒。
风越刮越大,直向灵堂里刮去。我再看大柱己是吓的,面色苍白,呆瞪瞪的站在哪儿。
我和二旦被二个童男童女缠住,二个纸人在风里上下翻飞,撞来撞去,我顺手抄起一个锄把,朝那纸人劈去,纸人竟然灵活的避开,我心里害怕极了,莫非今晚非要折在这儿?这是他娘的什么玩意?这纸人飘来飞去,也竟能伤人。
我手里有了锄把,童男童女不在象刚才那样猖狂,在风里翻腾,直冲灵堂。我不知道这究竟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今必有鬼邪事,绝不能让这邪气的童男童女进了灵堂。
风又刮的紧了,童男童女又被刮了起来,我跟二旦:“拦住这两个东西,若它们冲进去了,我们怕弄不了了!”
二旦也脸色大变,气喘吁吁地:“勇,这纸糊的人打在身上好疼,不过我也看出来了,它们也不敢太近咱们。可时间久了,恐怕咱俩也弄不过它们!”
我猛然想起了旺财过,滴自己的血也可以避邪,咬手指怕弄不到那童男童女身上,我低声跟二旦:“咬破舌尖,噙口血在嘴里,一会逮机会喷出去!”二旦点点头。
童男童女这次被风刮起来的更高更猛了,所有的妇女都吓的紧闭门窗,蹲在地下不敢动,大柱和几个男人站在门口拽着门,在台阶上惊恐万状地看着。我和二旦惊异地的发现,童男童女己然变了脸,脸比白纸还白,两只黑洞似的眼流出红色血。
二旦骂了句:“娘的,什么玩意啊?还会变呀?”
我上去一锄把,将童男拍落,嘴里:“我让你变,让你变。老子让你打死,也不能让你吓死!”
二旦也趁那童女不备一口血喷出去,正中童女面目,那童女发出撕裂的残声,也落了下来。再看童女脸上纸完全没有了只剩下了苇子。
此时,院子不知什么时候,灯全黑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黑的,风仍在乱刮,只是沒了纸糊的童男童女的翻腾,我和二旦赶紧冲上台阶,我问大柱:“赶紧找手电筒,找点东西敲,弄出动静,让更多的人来,这儿太它娘的邪了!”
大柱:“过年时剩了两挂鞭炮行不?”
“行,动静越大越好!”我赶紧。
风比刚才又大了些,带着凄厉的动静,一次次向灵堂刮来。
噼哩啪啦,大柱扔出一挂点燃的鞭炮,顿时烟雾四起,满院子到处是*味,鞭炮一响风顿时停了。灯也亮了。人们都从惊魂中回过味来。村里的老少爷们都纷纷的赶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半夜放什么鞭炮?
都以为大柱家招了贼了呢,有的手里还攥着家伙,看这阵势真有矛贼就是钻了老鼠洞也要被拽出来。旺财也慌慌地跑来了,手里拿着个瓜铲(压西瓜秧的工具)。进门就问:“偷呢?我用这瓜铲,铲死他,敢上咱村来,死克郎钻腚眼,找(屎)死呢!”
大伙一看旺财这打扮拿的这家伙都气乐了。二旦:“就你这两下子,还真能拳打敬老院,脚踢幼稚园,太平间里一声吼,全都吓的不起来!”旺财:“二旦你这是门缝里看关公,瞧扁了英雄!”
“去蛋吧!我这是门缝里看王八,原(圆)形毕露!”二旦与旺财磨牙斗嘴。
我赶紧:“行了,行了,闹玩也不看场合,你们看在哪呢?”他俩才不再吭声了。
大柱简单的了刚才的事,大伙都嘱咐了大柱几句,并要求多留下几个人来。大柱谢绝了。都纷纷散去。我把刚才的事讲给旺财听,旺财:“大柱爷爷结下的怨不是一般的怨的,今晚上是碰上你和二旦,你们两个阳火太旺了,这鬼邪奈何不了你们,否则不堪设想!”
“人都死了,那鬼邪还来干什么呀?还能怎么样?”大柱问。
旺财:“这鬼孽道行太深了,他害死了你爷爷看来并不甘心。还要接着害别人。即便是害不了,他用他的道行,可以使你爷爷炸尸,变成僵尸。那样麻烦可就大了!斗僵尸恐怕我也无能为力。”
旺财看看院子里的锄把笑了:“勇,你真幸运,这锄把是枣木把,吿诉你,鬼邪就怕桃木,枣木。若用上雷击枣木那就更厉害了。那鬼邪吃了这上面的亏,否则你两也沾不到光。至于喷血,放鞭炮,都是非常正确的驱鬼术!为什么过年放炮?就是为了驱鬼。鬼最怕*味!”
“你所做的这些措施,非常正确。没想到,勇,进步够快的啊!”旺财转着指南打北的“格愣眼”赞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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