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80后男人跌宕起伏的爱情史诗:我成全》
第9节

作者: 刺客叶荣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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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公司的安排,今晚有我的个人表演,我会在舞台上表演花式调酒进行现场拍卖。这种拍卖鸡尾酒的方法是酒吧制造气氛和创收的亮点,一杯原料成本低微的鸡尾酒,在DJ循循善诱的鼓吹煽动下,那些除了有钱之外什么也没有的人就会争先恐后对这杯鸡尾酒志在必得,将拍卖价大幅地哄抬攀升,最终,往往是比原价高出几十倍的价钱拍得。

  其实,并不是这杯鸡尾酒有什么特异功效,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好喝,它只是富人们互相显耀和攀比财富满足虚荣心所衍生的产物。这些挥霍无度的富人们根本就不会在乎那一点点钱,来这里消费一晚所需的费用,相当于从沙漠中减少了一把沙子。我曾亲身经历一个暴发户将现金大把大把地掏出来,派小费给我们。
  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金钱则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说得多好啊!!你是一个为解决温饱问题而卑躬屈膝苦苦挣扎的落难人?还是一个衣食无忧有车有楼有公司的社会上流?金钱的多寡,直接决定了你在社会的地位。
  公司之所以在拍卖鸡尾酒节目安排我上台表演,是因为我不怯场,稳重,自信,抛瓶调酒技术炉火纯青,再加上脸庞长得也算对得起观众,俊俏的程度偶尔还会让一些寂寞空虚的女顾客发出挑逗性的尖叫,因此,每一次的现场调酒拍卖节目,都是非我莫属。
  在聚光灯下,几百双眼睛下,我耍弄着装有原料的酒瓶,左抛右接,前抛后接,两个酒瓶在我的手中上下翻飞,引来台下一片喝彩。
  当我准备完成最后一轮抛瓶时,本来我完全可以凭感觉驾轻就熟地接住,却鬼使神差般仰头看着往下掉的酒瓶,光芒强烈的聚光灯让我的眼睛在瞬间呈现一片花白,看不清东西,就在这一刹那,意外发生了,我被空中掉下来的酒瓶砸中了头,顿感脑袋剧痛,然后就有类似液体的东西从我头顶流下来,我以为是酒瓶中的酒,用手抹掉,很快又从头顶涌了出来,不断地流淌下来。

  血,这是我的血。
  台下,由刚才的一片喝彩声蜕变成了沸沸扬扬的嘘声,有惊讶的眼神,有像看小丑戏的嘲笑,有对我技术的质疑。
  刘经优问我,“添,今晚的表演怎么不像你的风格了?心神恍惚的,没什么事吧?”
  抛瓶功夫,在多次参加花式调酒比赛赢得奖项,可谓出神入化小菜一碟。刚才那个后抛前接的动作,我练习过无数次,鲜少失手,但是今晚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难怪刘经优说不像我的风格。
  我预感到一些不安,却又无法探究不详的兆头究竟昭示什么厄运。
  叫小菲的Dancer在吧台上坐着,她问我,“帅哥,想女朋友了吗?上台表演怎么心不在焉的?”

  刚才出了洋相,我没心情和她开玩笑,朝着她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刘经优帮我回答了,“是呀,阿添想你了。”这家伙转弯抹角占便宜,将小菲喻成了我的女友。
  小菲给了一个白眼刘经优说:“我又不是问你,关你什么事啊?多嘴。”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的在想一个人,燕子。从成都回来至今,已经分开近一个月了,她的电话打不通,一直提示关机,发信息给她又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燕子的QQ和MSN也没上过线。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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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1-12-23 09:07:59
  更新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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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生日的激情(一)
  我担心她,心情忐忑,老是愣头愣脑做错事,每度过一天都是莫大的煎熬,正如小菲刚才所说,我是因为想女友心不在焉了。
  我去了一趟燕子的学校,时值暑假,师生们早已放假回家了,诺大的校园空荡荡静悄悄,难觅人踪。
  一个和你亲密无间朝夕相处、同床共枕不分彼此、共同孕育过骨肉并有过山盟海誓的人,突然无声无息在你的眼前消失,如同水蒸气一样被挥发的无影无踪,你得不到她任何信息,这怎么不叫我想念、担心、不安、彷徨和恐慌呢?

  对此,我进行了几个可能性的假设。要么,就是燕子病了,病得很重,特别是在非典时期,这个可能性最大。要么,就是她流产的身体仍没有复原。要么,燕子想给我一个惊喜,在未来的某天突然从天而降出现在我的面前。
  然而,她为什么不给电话我?哪怕是一个短信息也好,真让人费解,这几个可能性的设想变得不堪一击。
  同时,我在努力检讨自已,在回忆中搜索有没有让燕子不快乐的事。和燕子相识相知到相恋,我们几乎没有吵过架,每一天都缠绵无间,彼此之间根深蒂固的感情毋庸置疑。
  为此,我打算去一次成都。将事情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我的世界不能够让燕子无声无息地消失。
  越想,越心急如焚,正当我计划请假飞成都的时候,燕子却来电话了。
  我深刻地记得,这一天是2003年8月14日,电话那头声音哽咽,燕子说“是我,添。”
  这月余,我食无味,寝不安。她的突然来电让我欣喜若狂,出于对燕子想念和担忧,我焦急而兴奋地问她:“这一段时间你怎么啦?怎么联系不上你?”

  “添,明天是你的生日,我要和你一起过。”燕子没有解释是什么原因,答非所问。
  如果不是燕子提醒我,我还真的忘了明天是自已的生日呢。
  我问燕子在哪里。
  她说在家里,要我明天去成都,她在机场等我。
  燕子销声匿迹多时后突然联系我,为的是和我一起过生日,感觉燕子的行为古怪,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又说不出为什么不祥。

  我原想请一个星期假期,但是8月16日至8月17日晚上,酒吧有一个来自香港某二三线的歌手嘉宾到场,届时,全场预计人多为患,我们的工作肯定是应接不暇。所以,老总只批了我一天的假期。
  只有一天时间,不禁犯愁了,但能见到燕子,就算是只能相处一刻钟,我也愿意长途跋涉飞向成都。
  8月15日晨曦伊始,我上了一辆东莞至广州的车,马不停蹄直奔白云机场,经过二个多小时的飞程,比我预算到达成都双流机场的时间还要早。
  燕子早早就在候机大厅等我。久别重逢,纵有千言万语在心头,却化作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们顾不得旁边的人来人往,在候机大厅久久的、无声的拥抱不放。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准确来说是我的假期不多,如果进市区,花费在来回车程的时间会比较长。
  我对燕子说,在附近找一间宾馆住宿。

  燕子说她今天早上来接机之前已经在双流机场附近的酒店订了房。
  我的左手牵着燕子的右手,十指紧扣,感应到彼此的体温从彼此的手掌源源不断传递过来,这股温暖从手掌缓缓流遍全身,最后,到达心房。我不由得想起了《诗经》的一段,“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不论生死离别,都跟你约定了,我要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对于这一个多月,燕子莫名其妙的中断联系,我想知道是什么回事,但当我询问的时候,燕子却抱着我的腰,趴在我的胸膛哭了。
  她泪眼婆娑,摇着头不断地说“对不起,添,我对不起你。”
  既然燕子不说,那肯定是有她的苦衷,现在,我们已经又在一起了,没必要追根究底。我轻轻抚摸着燕子的头发说:“傻瓜,这么久没你的信息,我只是担心你和想念你啦。没对不起我这么严重。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原谅你啦。”
  我不知道燕子的“对不起”是指长时间没和我联系所表达的愧疚,还是另有其他对不起我的事。我不想再去触及那些不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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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1-12-23 09:25:43
  更新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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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生日的激情(二)
  晚餐,在一家餐厅吃饭,燕子执意为我点菜,全是没辣椒的粤菜。
  以前和燕子吃饭不可能没有辣椒,每次都强迫我跟她吃那些能让人辣得掉泪的川菜。她狡辩:“粤菜除了咸,感觉不到其他味道了,以后嫁给你要入乡随俗,所以,现在你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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