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80后男人跌宕起伏的爱情史诗:我成全》
第17节作者:
刺客叶荣添 “你不是要更舒服的吗?等一下,就可以了。”她的声音依然纤细动听。
我纳闷,回过头来想瞧瞧她在干嘛。
当我转身的时候,她正在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脱得只剩下一条丨内丨裤了,一对坚挺洁白的乳-房赫然在目。我突然想起刚进发廊的时候,有两个男人提着裤子整理着皮带走出来,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一间挂羊头卖狗肉,向男人提供性服务的夜店。
头脑突然清醒,我对她说,我不要了,你穿好衣服,钱,我照付。
她用一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惊讶地盯着我,似乎在说,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的身体吗?假正经的虚伪男人。
我匆匆起了床付了帐,落荒而逃,扔下对我感到莫名其妙的她在身后发愣。
我寂寞, 这是肯定的,我承认。一块经过开垦的土地怎么不渴望雨露的灌溉呢?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以交易的方式和一个陌生女人上床,她们阅男无数,我感觉她们的身体很肮脏,我无法和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滚到床上。
踉跄走出“温州城”,莫名地想到了小菲,从口袋掏出电话,口齿不清地对小菲说,出来陪我。
电话那头,小菲惊讶地问我在哪里,怎么回事?
她肯定会惊讶,因为我从来没有打过她的电话,这是第一次,而且,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了。
我说在“温州城”附近,想见你。
小菲在电话里有担心我的成份,既紧张又气急败坏问我去“温州城”干嘛?
借着酒精,胆子出奇地大,我挑逗她,“吃醋了?”
小菲叫我等一下,马上出来。
见到小菲的时候,她闻到我口中呼出的酒精味道,问我为什么喝酒?
我对她说,今晚不要回去了,陪我。
小菲搀扶着我,默不作声。
我们在“温州城”附近的旅馆开了一间房,小菲打开房门,我跟后,当她将房门卡插上取电的时候,看着她裸露出洁白的背部,一种强烈的欲望油然而生,我在小菲的背后抱着她,没有任何甜言蜜语,也没有任何前奏,双手伸入她的短裙里。
小菲并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配合地将身体向我胸前贴,我将她逼到墙边,小菲双手支撑着墙壁,身体微躬弯着,双腿打开,我双手按在小菲的腰间,从她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小菲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女人。
在床上,望着酣睡的小菲,我有点自责刚才的冲动,我利用她对我的喜欢,去发泄自已的欲望,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很自私自利?甚至是道德败坏?但小菲顺从我的要求,说明她有这方面的需要。否则,她完全可以拒绝我进入她的身体,她只要稍微抵抗我的行为,我就会放弃生理上的冲动。
我拿不准自已究竟爱不爱小菲,如果说爱,那是自欺欺人,现阶段的我对小菲超过友情却不到爱情。正如刘经优所说“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迅速投入一场新的恋爱”。小菲喜欢我是毋庸置疑的既定事实,那么,就当给大家一个一起的机会。
是的,我曾经也是一个思想纯洁,头脑简单的男人,走进围城过柴米油盐的平淡生活,当就快实现的时候,围城却拒我于门外,我在高高的城墙上重重地摔了下来,摔得粉身碎骨,我哪里懂得爱情其实只是一场变脸的演出?
和小菲确立了恋爱关系没多久就搬来和我同丨居丨了。
我问小菲,要不要我去公司公寓帮她拿行李,小菲说不用,她的Dancer姐妹会一起帮忙搬过来,顺便吃饭,嘱咐我在家里等她们就可以了。
行李其实并不多,一个拉箱和一台笔记本电脑而已,几个Dancer姐妹如众星捧月般将小菲簇拥进来,隆重程度不亚于出嫁的新娘。
小菲将行李往床上一扔,就和Dancer姐妹在厅里放着强劲的迪斯科舞曲,将总音量放至最大,低沉的舞曲震耳欲聋,几个女人随着音乐的节拍摇头晃脑着摸起了麻将,一个Dancer吸着烟,吞云吐雾云遮雾绕,偶尔还卖弄地呼出一层层的烟圈,烟灰烟头任意乱弹,整间房子弥漫了污烟障气,另一个Dancer则悠闲自在地边打着麻将边嗑着瓜子,瓜子壳从她的嘴里随地吐出,如满天飞舞的雪花洒落一地。原本一尘不染的地板刹间成了一个垃圾堆,我不禁犯愁了,小菲的姐妹们怎么这副德性?
迪斯科音乐震撼荡漾,严重影响了邻居的正常生活,邻居抗议,在外面敲门,音乐声淹没了敲门声,我们恍然不知,最后,接到了房东的投诉电话才知道有人敲过门。
面对这群乱七八糟的女人,心里不舒服,还要佯装热情好客,脸上堆砌努力挤出的笑容招呼着。我一个人在厨房孤单地忙碌着她们的午餐,听着从大厅里传来一浪高于一浪的喧嚷声,颇感不爽,是因为小菲没顾及我的感受,从踏进门口后就没理过我,指手画脚用命令的口吻为她们斟茶倒水,嚷嚷着肚子饿了,叫我快点弄饭菜出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男人的作用就是为女人效犬马之劳。
吃完饭后,她们继续打麻将,我收拾着残菜剩饭钻进厨房洗碗筷,碗筷还没有洗完,小菲在厅里叫我:“添,有空不?”
我在厨房里回应她:“在洗碗筷呢,干嘛?”
“我行李还有一套昨晚换下来没洗的衣服,交给你了哦。”
我郁郁寡欢,但还是“哦”了一声。
耳边,响起了Dancer姐妹们的声音:“你真幸福。”
我听着,格外的刺耳。
在小菲的行李里找到了一个胶袋装住的一套需要换洗的衣服,打开一看,吊带背心,超短裙,文胸,丨内丨裤各一件。
心里想想,挺委屈的,一个大男人尽干些女人干的事,哪里还有男人的尊严可言?特别是小菲在外人的面前,对我颐指气使,俨然一个佣人。我不禁想起了燕子,燕子从来不要我洗衣服,她说那是女人的天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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