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爷也让火葬场的人查视屏,但昨天电脑出现了问题,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
如今听到这样的答,我们怎能不惊讶?
独道长和他徒弟并不知道情况,便没有开口。
而老秦爷和师傅,却急急忙忙跟着那员工往监控室走去。
等到了监控室,那员工迅速的播放了那天李光荣来取骨灰盒的那一段视频后,我们所有人都蒙圈了。
有视频为证,而且拍得还很清晰,这如何解释?
独道长不太明白,问了几句。
我便给他介绍一番:“独前辈,这个人是昨晚来找我的那吊死鬼,昨天白天我们见到他尸体的时候,已经出现了很多的腐烂。”
“我们推测,他已经死了五天以。可是取走骨灰时间,却只二天过后,所以、所以这是很诡异”
我没说完,独道长便点了点头,但没继续说话。
等出了监控室,我们带着独道长看了李老三淹死的水缸后,便直奔打渔两口子的坟头而去。
结果等我们到坟头之后,发现被钉了钉子的青杠树,竟然死灰复燃。
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又长出了一截小嫩芽,只是颜色带着乌青色,好似被泼过墨。
老爷子见到这儿,脸色骤变,直接开口骂道:“马勒戈壁,这到底是何人的手段。铜钉都压不住这坟的煞气。”
说完,一脚踹断了那颗青杠树的嫩芽。
而独道长还是没说话,只是在周围转了一圈,打量了几眼。
然后和他的徒弟风雪寒说了几句之后,让其在周围插了几块黄牌子,也不知道干啥用的。
独道长也没说多,只是示意我们去李光荣当时吊死的屋子,和当时出事的地点水库。
我们也不知道独道长看没看出什么端倪,还是按照独道长说的做了。
等做完这些,天色已经渐黑了。
此时的独道长看着水库,以及周边的环境,嘴里忽然开口道:“列曲周山锁龙穴,魍魉魑魅抬棺爵。明借黄花归有寿,欲赤五水九亦劫。难怪、难怪!”
独道长一副高声莫测的样子,绉绉的,结果我们所有人都听不懂,不清楚独道长这话啥意思。
老秦爷直接沉下了脸:“师弟,你到底看出了?唧唧歪歪,我特么是看不惯你这样子!”
独道长还是带着微笑,一点都不生气。
“师兄、丁道长,贫道已经看出了一个七八。”
“看出来了?快说说,到底怎么一个情况?”老秦爷直接开口。
师傅和我也是一脸紧张,这都好快一个星期了,我们也没搞清楚。
这独傲道长一来,这么走了一圈,便看清所有。
要是真是那般,这人的道行和本事,还真够厉害的。
独道长吸了口气儿,指了指这水库:“这里地势形,本是一出老龙穴,风水好地。可这大坝一修,却成了锁龙地。”
“如果贫道没看错,这水下边,有一口水葬棺。”
“此凶八成出至那儿,之所以做出种种手段,他这是想找个替身,借尸还魂,岸为祸。”
听到这里,我胸口不断起伏,紧张起来,竟还有这种说道,太过邪乎。
但也开口问道:“独前辈,每天来往水库边的那么多人,为何这家伙死死的盯了我和三叔?”
可独道长却忽然开口道:“李老三?不对不对。主要的是你,你特殊的生辰八字,五字水命。”
忽然听独道长这般开口,我直接愣了一下。
没错,我是五字水命,也是水年水月水日水时出生,也被叫做无根水命。
像我这种八字的虽然不多,但肯定有。
不过我这八字招谁惹谁了?怎么被脏东西给盯了?
一旁的师傅听完,也是皱了皱眉。
随即对着独道长开口道:“独道长,你是说。水里的东西出不来,需要利用小凡的身体岸?”
独道长听完,直接点了点头:“没错。这里变成锁龙潭,那厉鬼想要出来,必须让一个无根水下去做替身。唯有如此,他才可能彻底的离开水里,要不然杀在多的人也白搭。”
“很不巧的是,小凡这个的命格正好被那东西给盯了,这才招来恶鬼索命!”
根据独道长的猜测和我自身经历,我对整件事也有了自己的一个推测和看法。
如果独道长说得没错,那么打渔两口子,从始至终,都被人做了枪使。
因为独道长说,打渔两口子的死,九成与水里的厉鬼有关系。
而且他还有一个推测,打渔两口子死的前后一天,应该还有一个人遭殃,那是李光荣,只是没人发现。
在这个时间段,我和李老三又误打误撞的去水库边收尸。
结果到好,我特殊的命格,让我在恶鬼面前有别于普通人,所以引来了杀机。
这也是为何,厉鬼接连前来索命。
但很可惜,接连索命都失败了。
水里的恶鬼依旧不罢休,利用了某些诡异的方式方法,控制了早已经死去的李光荣前来取走打渔两口子的骨灰盒。
然后在后山做了一座加强煞气的煞墓,以此增强这两只恶鬼的厉气。
不过在那段时间里,师傅和老秦爷却用禁制之法,给我结了阴婚。
这才有了城隍庙,莫姥姥出手相助的一幕。
打渔两口子接连出手失败,那恶鬼便启动了李光荣这张牌。
同时,第二天我们按照莫姥姥说的,去替换了骨灰坛。
偶然发现有人动了手脚,最后追查到了李光荣的家,发现早已经吊死在屋里的李光荣。
正巧当晚,李光荣门。
这个家伙是厉害,竟然提前迷晕了师傅和老秦爷。
本以为我必死,但赶鬼媳妇突然冒头,结果吓得李光荣妈都不认识,还没出手灰溜溜的给逃了。
当然,在这之,我和师傅还有老秦爷,都没有提过阴亲和鬼媳妇儿的事儿。
都只是说,用自己的一些手段,逃过了厉鬼一夜又一夜的索命。
当时我还不清楚,直到后来我才知道。
这活人阴亲非常禁忌,算在整个行内,都是不可触碰的红线。
因此,师傅和老秦爷都没提,他二人不说我自然也不会傻到说自己结了阴婚。
独道长梳理了一遍,和我们自己整理了一下。
对本扑所迷离的情况,总算有了一个较清晰的认知。
师傅更是对着独道长问道:“独道长,照这么说来,这始作俑者,是这水里的一条水狗子。只要咱们想办法除了它,这事儿是不是能解了?”
独道长微微点头:“话虽如此,但你们想过没。这恶鬼,能有这手段?恐怕也不是什么等闲之物,生前八成和你我相同,都精通一些道门术术。想要除了他,恐有些难办!”
老秦爷当场皱了眉:“你小子到底行不行?叫你过来是让你办事儿的,你现在给我说难办?”
老秦爷很是不爽的开口,可是独道长还是不生气。
还笑着对着老秦爷道:“师兄你还是那急脾气,事情虽然难办,但咱们几个加起来,也未必不好办!之前我在那坟地做了手脚,又在那吊死鬼的屋子里下了一道黄符。”
“等到了今晚,咱们在那吊死鬼的屋里等着。如果那恶鬼想继续操控这几只鬼奴,为它夺取小凡这身体做替替身。今夜它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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