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看到我在和赵姐吃饭,走过来。
“谭子,朋友过来了。”曹老板热情的问,同时看了赵姐一眼,眼神里有着惊艳。
“嗯,我姐过来了。”我说。
把赵姐和曹老板介绍一下。
曹老板说:“看看够吃不,不够再叫后厨加个菜。”
我说:“够了,也不吃啥,就是聊聊天。”
“那你们吃你们的,慢慢吃,多聊一会儿。”
曹老板和他媳妇上了二楼,看他媳妇的脸上表情不算太好,也没咋在意。
赵姐问:“弟,那个女的就是你们老板娘?”
我说:“嗯,是。”
“一脸横肉,估计很刁。”赵姐评价道。
“愿意刁就刁,只要不惹我就行。”我说。
“总来呀?”赵姐问。
“也不总来,隔三差五的来一回。”我说。
“那还行。”赵姐说:“说算的不还是你们老板吗,和你老板把关系处好了,等老板娘爱说啥说啥,咋说人家也是老板娘,饭店都是人家开的,说两句不犯毛病,只要不说过头的就行,别总跟人家别扭。”
我说:“那倒是,我也不怎么和她犯话,有时候就当没听见,装看不着。”
“能过得去就行,毕竟咱们在人家这干活,关系尽量别整的太紧张,对谁都不好。”赵姐说。
“放心姐,就算我不考虑自己也得为跟我一起干的兄弟们考虑,现在都二十八、九了,有时候轻易不发脾气,能过得去尽量过得去,不扯蛋了。”我说。
“这就对了。”赵姐很赞许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我长大懂事了。
赵姐喝完酒又和我唠了一会儿就打车回去了。
赵姐走后周晓梅下来跟我说曹老板上楼告诉吧台我这桌免单,曹老板媳妇不让免单,说:“雇他给工资,又不是不给工资,吃饭免啥单,要是员工在饭店吃饭全都免单那饭店还挣啥钱?”
曹老板说:“谭子吃饭收啥钱,也不分个人。”
曹老板媳妇说:“他咋的,他吃饭不给钱呀!”
曹老板说:“他吃饭就不给钱,我定的。”
听周晓梅说完心里挺生气,但脸上没表现出来,直接上了二楼吧台买单,吧台说曹老板不让买单,我说一码归一码,吃饭就得买单。
这是曹老板媳妇来到吧台说:“还是谭师傅讲究。”
我说:“我倒不是讲究,吃饭买单正常,到哪吃饭都得买单,哪都得花钱。”
买完单下楼,心里到没生气,就是感觉自己可以离开鹤雨轩了。
八月份是饭店最忙的时候,家家饭店都忙。
大厅客人开始多起来,到了八月中旬每天卖钱额达到了五千五,周六周日生意最好,都能超过六千。
八月二十五日那天卖钱额达到顶峰,七千三百块钱,这是鹤雨轩开业以来卖的最多的一天,到晚上收市的时候冰柜里的原料大部分售空。
生意好,每个人都笑逐颜开。
累点没关系,只要顺心就行。
进入到九月份之后生意稳定在五千五,上下没有多大起伏,有的时候多点,有的时候少点。没有再出现超过七千块钱的卖钱额。
其实达到六千就属于饱和状态,等七千就有点超负荷,客人等菜时间能达到半小时以上,很伤客人。
九月份的时候曹老板媳妇来过一次,吃完饭就走了,没说啥。但是听曹老板说他媳妇单位准备重组,整不好他媳妇得下来,因为文凭不够,加上业务也不达标,很有可能下来。我估计他媳妇去那个单位的时候也是托人去的,不是正常渠道。他媳妇下来有可能到饭店来,如果来饭店第一个不接受的就是我,但愿她别下来,继续上班。
这天晚上大厅有桌客人在前面闹事,拿茶壶把服务员打了,打完之后就要跑,周晓梅直接拦住没让走,同时叫服务员到厨房喊我。
我来到前面看到一个男的正和周晓梅撕吧,上去就把那个男的薅住,伸手一拳打到那男的肚子上,那男的“嗷”的一声捂着肚子据搂着腰坐在地上。
我跟周晓梅说:“赶紧报警!”
这时曹老板也从楼上下来,看到打架问什么情况,周晓梅说:“她拿茶壶把服务员打了。”
看到挨打的那个服务员捂着嘴,血从嘴里流出来,满嘴的血。
我走过去问服务员:“是不是把牙打掉了?”
服务员点点头,满眼都是泪水,看样是疼的受不了。
我说:“你张嘴我看看。”
服务员把嘴张开,上面的一颗门牙掉了,还有一颗也得掉,就连着一点肉。
我说:“你用手把那颗牙顶回原位,别撒手,到医院固定一下兴许能长上。”
服务员就拿手把那颗牙恢复原位,用手固定着。
一起过来吃饭的客人有三个,一个女的两个男的,被我打坐到地上的那个是拿茶壶打人的,现在也不坐在地上,站起来准备要走。
我拦住他说:“别走了,打完人就想走?等丨警丨察过来解决完再说。”
男的眼睛转转的说:“谁说我要走了,大不了赔钱。”
我冷笑,说:“赔钱?你把人家小姑娘门牙打掉了赔钱就算完事了?”
“不赔钱还想咋的?”男的假装硬气的说。
“这是重伤害,属于犯罪,起刑就得三年,想赔点钱就完事,咋想的。”
我说,说完冷冷的看着他。
男的没说话,回到吃饭的桌子那坐下,和另外的那个男的小声嘀咕着。
曹老板担心服务员疼得受不了,跟我说:“先去医院吧。”
我说:“等丨警丨察来了的,丨警丨察来了看看,然后再去医院。”跟挨打的服务员说:“疼吧?忍一会儿,丨警丨察也快来了。”
周晓梅说:“快了,丨警丨察说十多分钟就到,这都过去五六分钟了。”
这时有服务员拿餐巾纸给挨打的服务员擦嘴上和手上的血,大厅里还有两桌吃饭的客人,看到这种情况都开始站起来买单走人。
我站在门口,看客人往外走,就让出来位置叫客人出去。
这时打人的那个男的和一吃饭的男的站起来,没打人的男的直接冲我过来,一把拉住我往旁边推,等打人的男的顺势就要往外跑。
这能叫他跑了,闪开推我的男的,伸手把跑到门口的男的抓住,使劲一薅。
“滋啦”
把打人的男的衣服给撕开了,男的一晃膀子,也不管衣服就是使劲往外挣。
我抓住还没彻底撕开的衣服,要是彻底撕开那男的就跑到门外了,好在还没彻底撕开,使劲往回一带,跟着另外一只手把他脖子搂住,往回一甩,又给整回来了。
曹老板跑到门口把门堵住,周晓梅也跑到门口站在那。看他俩站在门口,知道这回那男的跑不了了,就上去一脚踹到男的大腿上,给他踹个趔趄,晃了晃没倒。
然后用手指着没打人的那个男的说:“你老实点,再动弹一下就说你是协助打人的,把你也整进去。”
这小子还不服,说:“我没动手,跟我有个屁关系,你个炒菜的管XX闲事,进厨房炒你的菜得了。”
我上前一步。
“说话把嘴放干净点,再说一个脏字就扇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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