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起《麝月图》又当如何?”
听到《麝月图》的名字所有人都是心中一动,他们都是文物行业的工作者,自然是听说过《麝月图》的名字,也知道这张《麝月图》自古至今的文学艺术价值都非常的高,宋朝之后有很多的文人都提高到过这张画。
但是这张画元朝的时候就被人带入了古墓之中,甚至几个月前《麝月图》在北川出土之后成了非常轰动的大新闻,但是因为破损严重,当时还召集了北川有名的书画修复师去研究修复问题。
当时北川博物馆就有几个修复师参加了这场研究会,其中他就有康云峰,那《麝月图》破损严重当时他们都认定已经没有修复的可能了,以至于都是记忆深刻。
所以当他们听到《麝月图》这几个字的时候都震惊了,这《江山仕女图》虽然修复困难极大,但是和《麝月图》相比当真是有些小巫见大巫了,这《江山仕女图》虽然比较脆弱但是至少还算是完整,那《麝月图》不但脆弱异常还残破不全这就难办了。
“没想到你还知道《麝月图》,没错《麝月图》自然是难上数倍几乎不可修复,你提《麝月图》作甚,难道是要显示你的知识渊博消息灵通吗?”
周围几个修复师全都一起笑了起来,但也有几个人没有笑都在想着秦牧阳的回答,其中就有慕烟柔和方田等人。
秦牧阳一脸平淡的说道:“北川理工大学的罗久元教授已经委托我修复《麝月图》,你说我有没有能力修复这张《江山仕女图》呢”
周围一片安静,康云峰是有些名气,但是比起罗久元这种、对北川文物界有杰出贡献的专家来说还是要差上一大截,罗久元亲自委托秦牧阳修复《麝月图》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康云峰哈那几个刚才还在嘲笑秦牧阳的人,一时间都羞红了脸,恨不能找一个老鼠洞躲进去。好像有一张无形的打手在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刚才说的越过分这一巴掌就打的越疼。
“那张《麝月图》在你手上?”
慕烟柔也激动起来,作为一个文物工作者,对于《麝月图》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文物自然早就是心向往之,可惜之前她出差并没有参加那次研究会,为此还让她失望了很久。
只是听说因为破损严重修复难度极大,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件传奇文物竟然在秦牧阳的手上修复。
“不在我手上,只是委托我修复而已,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一张与之相配的金栗笺纸”
“你能帮我们修复这一张《江山仕女图》?”慕烟柔试探的问道,如果能由秦牧阳来修复这张画,那么总好过送去齐州柳家要方便很多。
刘瓷柳书周金玉三大世家虽然在华夏算的上是泰山北斗一般的存在,但无一不是收费甚高,其实也可以理解,这三家原本就是依靠修复的手艺为生,正所谓奇货可居收费自然要高。
如果秦牧阳帮忙修复的话,一来是减少了往来运送的时间,还有就是帮助北川博物馆节省下一笔不小的开支。
“这张《江山仕女图》在北宋传世后出现了破损,传到南宋时收藏者用一张金栗笺纸在画作后面附上了一层,其实并不是为了修复而是防止画作进一步损坏,到今天又传承了七八百年,附上去的那张纸已经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想要继续传世只能进行更系统更专业的修复才行。”
秦牧阳顿了一下,看到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他讲话,继续说道:“我现在需要用这一张金栗笺纸来修复《麝月图》自然不会白用,这张《江山仕女图》也会一并修复,让它再传世一个八九百年。”
如果不是知道秦牧阳之前修复过掐丝珐琅天鸡尊,又被罗久元教授委托修复《麝月图》,肯定以为秦牧阳又在说大话,但是现在说出来却好像有些理所应当。
“那好......。”
慕烟柔刚想答应,没想到却被康云峰给拦下。
“慕小姐先不要着急答应,这只是这小子的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在装腔作势的信口雌黄,委托修复是委托他一个人修复还是让他协助打下手,这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康云峰刚才被秦牧阳弄得脸上难堪,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反驳机会。
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啊,依靠一个人的力量想要修复一张破损严重的古画确实非常的困难,说不定,这个秦牧阳只是为罗久元教授打下手的呢。
慕烟柔一愣,感觉是有些道理:“康伯伯说的倒是也有些道理,那您说应该怎么办?”
康云峰脸上的神色终于缓了过来说道:“只要跟罗久元教授确认一下不就行了,幸好和罗久元教授我倒是也有些交情,是真是假我打个电话一问便知。”
说着话忽然听到有人在人群后高声说道:“不用打电话,我已经来了。”
所有人都都是一惊朝着那声音的来源看去,就看到人群外面正站着一个嶙峋的老者和一个年轻女孩。
正是北川理工大学的罗久元教授和梦舒雅两人。
宋朝的金栗笺纸并不是只有秦牧阳一个人在找,罗久元和梦舒雅也在寻找,但是宋朝的纸确实不好寻找,梦舒雅甚至已经发动了在燕京的关系,只是还没消息回复。
所以在秦牧阳看到这衣服《江山仕女图》并且确认画后面覆纸可以利用的时候就给罗久元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让他们不用再到处寻找了,但是罗久元显然是不放心于是就和梦舒雅赶了过来。
博物馆里很多人都认识罗久元急忙给两人让出一条路,两人就这样一起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罗伯伯您来了,身体还好吗?”慕烟柔迎了上去在一旁轻轻的搀扶罗久元的胳膊。
“不用搀扶,我还没到走路都费劲的时候。”罗久元显然和慕烟柔也是认识的。
慕家是北川文物方面的大家,而罗久元是北川很有名的教授,相识自然是、再应该不过了。
“罗教授您来了?”康云峰笑着对罗久元打了一个招呼,心中不禁高兴起来,罗久元从说话到走进来,这一路上都没有看那个叫秦牧阳的小子一眼。
若是真的像那小子说的罗教授将那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负责,两人应该是相当亲密才对,估计这小子就是扯了罗久元这只大老虎做旗而已,想到这里不仅更加自信的一些。
罗久元这人并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表情有些不悦的说道:“小康啊,是你要给我打电话啊,什么事啊?”
罗久元其实已经在人群外将一切都听得清楚了,只不过故意又问了一遍。
“罗老,您来的正好,这个叫秦牧阳的小子到处招摇撞骗,说您已经将《麝月图》交给他修复,真是让人笑掉大牙,竟然还想以此为目的骗我们博物馆的《江山仕女图》,您老来的正巧,也好拆穿这小子的真面目!”
“是啊罗教授,打着你的旗号骗人真是够可恶的。”
“你看他这一身污漆哇黑的衣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就是啊,这种人就应该报警。”几个以康云峰马首是瞻的人和康云峰的想法差不多,这时候也随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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