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0-08-31 21:3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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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霖依然向齐瑞祥举着拳头，却并不打他。南宫霖气愤地问道：“说！杀死崔中天的人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本案的凶手？”
　　“大.大人，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本案的凶手呢？”齐瑞祥一脸茫然的问道。
　　狄仁杰也看了一眼怒火中烧的南宫霖，他不知道南宫霖为何会怀疑齐瑞祥是凶手。

　　“昨夜，你在什么地方？”南宫霖大声问。
　　“昨夜.昨夜我一直都在房中啊。”
　　“从未离开过？”南宫霖问。
　　“没有。”齐瑞祥向门外看了一眼，“门外的家丁都可以为我作证。还有我的夫人也可以为我作证。”
　　“你撒谎！”南宫霖厉声说道，“昨晚，你是不是偷偷离开了家，又偷偷潜入到你的好友崔中天的家中，然后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他杀死？”
　　“这.我.”齐瑞祥听了南宫霖的话后，一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他的嘴皮在颤动。
　　“快说！”南宫离厉声说道。
　　齐瑞祥吓了一跳：“大人，我怎么可能会杀害崔兄长啊。大人，我绝对不可能杀害崔兄的啊。.再说了，崔兄那么高的武功，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他啊？.就凭我，十个我也杀不了他啊。”
　　“昨晚，我们勘察过现场，发现崔中天并未和凶手打斗。”南宫霖推断道，“他只有看见认识的人时，才不会与之动武。正当他对你放下戒备之时，你用刀杀了他。—快说！昨晚是不是你杀了他？”
　　“不是.大人。”齐瑞祥流出了眼泪，“小人冤枉！”

　　狄仁杰终于明白，南宫霖为什么会断定齐瑞祥是凶手了。
　　南宫霖有此判断，狄仁杰对他的心中所想能够猜到一二。此案涉及到的被杀名单就五个人，而现在其中四人都已经死了，而凶手是人是鬼依然扑朔迷离，可齐瑞祥却依然活着，因此南宫霖会认为他是凶手。
　　日期：2020-09-01 20:40:31
　　第三十一章 逼问齐瑞祥
　　齐瑞祥胆小怕事，谁也不会觉得他有杀人的胆量。所以他杀人之后，别人不会轻易怀疑到他。但南宫霖会认为，这都是他故意为了掩盖自己杀人凶手的身份，而故意装出来的。
　　当然，其中的原因，还有刚才南宫霖所说的。但狄仁杰却认为南宫霖的判断有误。
　　“还不承认是吧？”南宫霖怒气中烧。
　　“大人.我与吴王崔孟四人，情同兄弟，我怎么可能杀他们啊。”齐瑞祥流着泪，忽然激动地说道，“他们的死，我也很难过。我也想为他们报仇！如果我知道凶手是谁，我定然不会放过凶手！”
　　南宫霖在逼问齐瑞祥之前，还真有点怀疑齐瑞祥是凶手。
　　他之所以逼问齐瑞祥，他其实也没有任何证据，他只是想诈诈他，从而让齐瑞祥说出实话。但齐瑞祥从始至终都没有承认他杀人，而且齐瑞祥确实胆小怕事，他也相信昨晚齐瑞祥没有离开过齐府。此刻，他已经不怀疑齐瑞祥了。
　　南宫霖立即厉声问：“既然你不是凶手，那么究竟真凶是谁？”
　　“我.”齐瑞祥道，“我不知啊。”

　　“还敢说你不知？”南宫霖恐吓齐瑞祥道，“信不信，我一拳揍死你！”
　　“信！”齐瑞祥很害怕，“大人威武，大人武功甚是厉害。可.我真的不知道凶手是谁？”
　　狄仁杰蹲在齐瑞祥身旁，气愤地说道：“齐瑞祥，现在你的好友崔中天也已经死了，你们五个人，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要是想要活命的话，就把凶手告诉我们！”
　　“二位大人，”齐瑞祥苦着脸，“我是真不知道凶手是谁？”

　　狄仁杰认真看着齐瑞祥，他倒真觉得齐瑞祥没有撒谎。
　　狄仁杰又问：“那你应该知道凶手的一些情况吧，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吧。”
　　“说！”南宫霖冲着齐瑞祥厉声道。
　　“哎—”齐瑞祥叹口气，“小人倒是知道一些关于厉鬼的事情，小人就将知道的告诉二位吧。”
　　“快说！”南宫霖恐吓道。
　　“二位大人，能否容我站起来.”
　　狄仁杰对南宫霖说道:“南宫大人，让他起来吧。”
　　南宫霖遂收手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不然我还揍你！”
　　齐瑞祥点点头：“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老实交代。”
　　齐瑞祥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道：“其实，我真的亲眼见过这个牛头厉鬼。”
　　南宫霖惊奇：“你说，你亲眼见过—？”
　　齐瑞祥点点头：“是的。”
　　狄仁杰也来了兴致，忙道：“讲来听听。”
　　“那是十八年前吧，当时我们还在当兵。当时，我们所在的部队的将军吴中接受上官命令，准备在金牙山阻击一支西突厥骑兵。战斗很激烈，战斗中，我们部队损失惨重。部队溃不成军，军队被冲散，士兵们四处逃窜。我当时所在的一支小队，一共18个人，一起逃到了山中躲避。
　　“我们在山中逃亡了有大概三天吧，三天中，我们.”齐瑞祥突然脸色大变，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我们遇到了三次牛头厉鬼，牛头厉鬼每次都要杀掉我们当中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