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李耀年可是白肖的人,可不容这些人乱,“你们一个个嚷嚷什么?看看你们干什么呢?有赌不为输,不想赌的滚出去,装什么好人啊!”
“的好,够洒脱,跟我玩玩如何?”
这都是谁啊?怎么那么多爱凑热闹的,白肖只希望自己能把他唬住,“今爷不想赌钱,要玩就玩大的。”
“可以,一根手指头。”
“一只手如何?”
赌坊的坊主走了出来,身体瘦弱脸白如纸像个文人,“两位既然想玩的那么大,里面请。”
白肖可不想玩的这么大,“等等,那边的人还没答应呢?”
“乔爷,就没有不敢玩的局,只要这位少爷不退缩就行了。”看来这个乔爷,在这里挺有名气啊!
“我怎么可能退缩呢?但是我不进去,有什么见不得饶,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乔生:“在哪玩都一样,我还怕你啊!骰子牌九划棋你随便挑。”
“平时老玩的有什么意思啊!这次比吹蜡烛。”
“新玩法,出来听听。”
“摆一排蜡烛,一口气吹过去,灭得多为胜。”
乔生觉得没有意思,“这是赌吗?坊主你句话啊!”
“一切未知皆可赌。”
白肖突然有点喜欢这个坊主了,这句话的太及时了,“坊主真是好文采,出来开赌坊可惜了,应该从文走仕途才是啊!”
“不才正是秀才,可惜百尺竿头难进一步啊!”
“都别文绉绉的了,既然能赌我先来。”
白肖一脚踩在赌桌上,“不,我先来。”不管怎么样,气势上一定要压过去。
“懂不懂规矩啊!赌法你提的,自然我先来。”这个先手可是很重要的,代表的就是先机,乔生也是烂赌一生,这个还不明白。
白肖自然也不会放这个先手,“跟我讲规矩,那我就告诉你什么是规矩,就凭我一只手可以买你一条命。”
“口气真大啊!”
“手都是手,但人有价,你个老粗鄙怎么跟我比啊!”
赌坊坊主廖广生也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能取一折中之法,“既然这样,谁先谁后就没意思了,何不一起比之,茶杯为号落地一较。”
乔生:“摆台。”
白肖:“可以。”
白简实在是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又要晕了,“少爷,你真的可以吗?”
“附耳过来,茶杯落地的时候你这样…..,听懂了吗?”
“这不好吧!”
“怎么少爷手没了,你是不是特开心啊!”
“少爷,的哪敢啊!您什么就是什么,的听命就是了。”
两排蜡烛那摆的非常直,那红通通的显得非常喜庆,白肖和乔生一人站一边互不干涉,廖广生也把茶杯举了起来。
“两位看好了。”茶杯落地。
而就在这一瞬间,白简跳到了乔生对面,直接把直接的裤子脱了,**的威力可是很大的,乔生直接跑气了。
别乔生了,就连白肖这个事先有准备的人,都快憋不住了,白简的屁股上怎么这么多毛呢?都快赶上胡子了。
不过好歹白肖这口气是直着吹出去了,这个古代的红蜡烛那真是真材实料,如果是现代的白蜡烛,白肖一口气能吹一排,但红蜡烛只能吹灭四根。
可这也比乔生那一根强,到底白肖赢了。
乔生可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他输的不是钱而是手,“子,你敢使诈。”
“十赌九诈你没听过啊!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我动你的人还是动你的蜡烛了,是你管不了自己的嘴怪我吗?”
赌坊是一个绝对讲规矩的地方,是不能赖漳,廖广生只能公事公办,“来人,剁手。”
乔生还想跑,他跑的了吗他,这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这帮赌徒巴不得出事呢?死命把乔生往里面推。
一把斧头钉在乔生的面前,刚才还挺嚣张的乔生,直接跪下了,“这位公子,你绕了我吧!我不能没有手。”
李耀年:“少爷,还是剁了吧!”
“我还以为你让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少爷,这个乔生我听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管您下不下手,他肯定都会秋后算账,不会领情的。”
白肖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人,“那就砍吧!”
白简直接撸起了袖子,“少爷,放着我来。”
白肖对白简真是刮目相看,“你还爱干这种事?”
“少爷你什么呢?这种事老李头肯定不行,自然就我来了。”
这个赌坊的服务还是挺到位的,廖广生直接大包大揽,“这种事就不用劳烦三位动手了,我们赌坊有专门的人处理。”
一个黑面大汉走了进来,上身赤膊这太冷也不怕冻出病,还露出一大片胸毛,手起斧头落就把乔生的手给砍了下来。
乔生当场就昏了过去,就叫了一声,胆子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一只手放到白肖面前,白肖只能强装镇定了一句,“快狠准啊!手上功夫不错啊!”
“这位公子,真让你对了,我这是祖传手艺,杀猪宰羊不在话下,如果还有这种事,可以去郑家肉铺找我。”合着是个屠夫。
“那你好好卖肉,来赌坊干什么?”
“年头不好活啊!我吃的又多,晚上都到廖大哥这里帮闲,打打牙祭。”
这个屠夫还挺实在,白肖还真有点欣赏他了,要知道县衙里也缺人手,白肖就看这个大汉挺像那么回事。
廖广生:“郑屠,你给我下去,起来还没完没了,公子这回可以里面请了吧!”
白肖本意就是找个地方对付一晚,没曾想搞出这么多事,既然乔生都这样了,进里面也没什么危险,“那我就不客气了。”里面总比外面好吧!
三人刚进去,廖广生就拜了一个大礼,“不才廖广生,参见县令大人,刚才人多眼杂,恕在下不能见礼。”
“你认识我,怪不得刚才话里话外你在偏帮我。”
“不敢高攀,只是知道,做我们这种事的,当然要消息灵通,尤其是不能得罪父母官。”
这是投靠的意思,白肖还第一次看见主动来投的,“我相信,在这个金山县,应该有比我更好的选择。”
“在下参加过乡试,虽然最后名落孙山,但是也见过一点世面,大人腰间的玉佩自然是名贵之物,上面雕刻的纹路非常特殊,大人应该是世家子弟吧!”
“有点见识,可惜了。”
“一点都不可惜,只要大人照顾,在下还有机会。”
“好,我初来乍到,正需要你这样地方势力相助。”
“大人真是抬举我了,若有需要万死不辞。”廖广生这个人还是太滑了,能用但不能重用。
可刚才那个郑屠就不一样了,“广生,去把郑屠叫进来吧!”
“大人,郑屠是个粗人,如果言语上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代他赔罪。”
“我像那么气的人吗?我身边缺几个使唤的人。”
“那真是他的福气了。”
郑屠没一会就进来了,满面油光的,嘴上还还啃着一根骨头,刚砍完人还能吃的下去,是个狠人。
“你是县令啊!”
“怎么不像吗?”
“不像。”
廖广生直接踹了郑屠一脚,“怎么跟大人话呢?赶紧把你嘴里的骨头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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