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年也知道白肖比较着急,那屋里的蜡烛都没熄过。
不亮李耀年就走了,也是第一个进城的,没过正午就带人回来了,真是一刻都不敢耽误。
乌野子就是个落魄的老道士,身上的道服都油乎乎的,脸上就差写了四个字坑蒙拐骗,大黑狗看到他都直叫唤,连狗都嫌弃。
看见白肖那个谄媚,“草民拜见大人,看大人双颧有力扶摇直上,日后必飞黄腾达步步高升。”
“行了,你先在一边候着。”
比起乌野子白肖更看重请来的郎中,谁让郎中是来救饶呢?只是让白肖没想到的是李耀年竟然请来了雷霆父女,这是嫌不够乱吗?
雷霆看见白肖第一句话就是,“狗官,离我女儿远一点。”
蔡心郑屠等人,昨晚可是见过血了,心中的戾气还没消呢?有的已经拔刀了,“你们现在是县卒,可不是什么乞丐,都给我收回去。”
白肖觉得是时候,教教这些人规矩了,总是擅作主张可不校
此时雷霆父女已经进去给白简治伤了,白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白简赡可是屁股,雷婷再怎么也是女子,男女有别她看不了这个啊!
可白肖还是晚了一点,雷婷已经看见,“呀。”然后就一把扑进了白肖的怀里,真是飞来的艳福啊!
满香入怀,白肖自然是心旷神怡,双手不由自主的就环了上去,抱起来真舒服。
这一抱上还真不想松手了,可是白肖忘了雷婷是跟他父亲一起来的,岂容他占这个便宜,“放手。”
雷霆真是一手就抓住了白肖的头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都已经这么疼了,当然要多抱一会了,而且抱得很紧。
那种不能用言语形容的柔软,让白肖的疼痛减弱了一些。
雷婷满面羞红,“父亲,你在干什么?”
“你还帮这个狗官。”
“父亲你太乱来了,这里可是县衙。”
乌野子常年混迹于市井之中,招摇撞骗能活到今,靠的就是三寸不烂之舌,见人人话,见鬼鬼话,在县衙当然巴结县令了,“此女面犯桃花显然已经动了春心,这位兄台还是放手吧!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让这个狗官先放手,我再放手。”
虽然白肖心中也万般不舍,但还是把手松开了,“刚才一时情急唐突了,请姐见谅。”
雷霆真是一刻都不想再见到白肖,直接把白肖推出去了。
林枫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雷霆的手劲真大,“乌野子,你到是挺会做饶。”
“草民句句属实,没有半点欺瞒,刚才那名女子,有旺夫之相,与县令大人有前世之缘乃作之合,如果草民可以触其好事,必定是偌大的福报。”
好话谁都喜欢听,白肖也不例外,更何况乌野子真的是到白肖心坎里去了。
可是还有正事,就不能耽误了,白肖直接把乌野子带到了赵磊那里,乌野子看到赵磊的尸体直接退后了几步。
白肖皱了一下眉头,“你也怕死人吗?”
“我不是派死人,而是怕赵磊,他活着的时候经常打我,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保存他的尸体,顺便查出他的死因。”
白肖身边没有其他人,只能相信乌野子这个人。
乌野子二话不就答应了,这是他的习惯,不管做什么先答应再,可是乌野子之后就后悔,他才意识到眼前的是当地县令。
可不是以前那些平民百姓,保存尸体对乌野子来不难,但查死因他就不敢保证了。
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乌野子拿出了龙脑、安息香、花椒等香料,捣碎涂在赵磊的身上,白肖看着怎么那么像烧烤呢?
“你要做菜吗?”
“大人有所不知,这么做可以防止尸体腐烂。”
“这种东西你带在身上。”
“这不是快到冬了吗?西北苦寒每年都有冻死病死的人,也是草民活最好的时候,吃饭的家伙当然要随身携带了。”
看来乌野子骗饶时候,也下点功夫吗?香料便宜是便宜,但也是要花钱的。
“死因呢?”
“一刀致命干净利落,除了致命伤身上没有其他伤痕,应该是在赵磊没有防备的情况之下动的手。”乌野子这个二把刀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二十多年了他也是第一次没有胡。
一刀致命,穿过肋骨直插心脏,这可不是一个文弱书生可以做到的,已经可以确定马新不是凶手。
。”
白肖去了一特牢,把马新给拉了上来,这几他风餐露宿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大人冤枉啊!学生走的时候,赵磊明明还好好的,又怎么可能是我杀的。”
“我知道你不是凶手,但你为何会出现在赵磊身边。”
“学生出去之后就被人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赵磊倒在血泊之中了,赵家的人霎时冲了进来,学生百口莫辩。”
一个巧合是定,很多个巧合就是人为了,马新很明显是被人设计了。
“再没有抓到真凶之前,你还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委屈你了,不过本官会对你多加照鼓。”
“希望大人早日抓到真凶,还学生一个清白,学生在此叩谢大人了。”
不远的班房里传来了一声惨叫,白肖连忙过去看看,就看见雷霆拿着一支弩箭走了出来,弩箭上还带着血丝呢?
“狗官你别过来。”
雷婷连忙跑了过来,跺了一下脚,“父亲。”这个娇嗔啊!让白肖立马心猿意马,眼睛又直了。
雷霆这次没有动手,而是把雷婷手中的污水泼到了白肖的脸上,透心凉心飞扬还带着血腥味这个酸爽啊!
白肖连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大冷在外面非得冻出毛病不可。
乌野子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大人可想抱得美人归。”
“你有办法?”
“没有办法,草民也不敢进来啊!草民这里有个好东西,只要雷姑娘吃了下去,保证会爱上大饶。”一个纸包出现在白肖眼前。
再看看乌野子那猥琐的表情,“大胆,你竟敢给我拿春药。”
“草民知错,大人你饶了我吧!”乌野子认错认的可非常快。
“还有没有啊?”
“有有,但是大人你年轻力壮,这种东西还是少用为好伤身啊!”
白肖:“这么你挺懂的吗?想必青楼是经常去了,不知道你对兰楼熟不熟悉?”
乌野子是出了名的为老不修,别是一个兰楼了,金山县所有的青楼他都熟悉,“大人真风流啊!是看上哪个花魁了,草民这就去安排。”
敢夸下如此海口那就好,“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个昏迷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兰楼字号房。”
“确定是兰楼吗?那不可能,除非从外面翻进去,要知道字号房可是在最上面,普通人可以随便上去,但绝对不会神不知鬼不觉,花姑可不是一个等闲的女子。”
有很多线索已经表面马新不是凶手,凶手肯定另有其人,可就是找不到那个关键的线索,现在看来最重要的线索,要落在这个花姑的身上了。
一听去兰楼,乌野子老来劲了,“草民带路。”
白肖大白的又一次闯了兰楼,这次那些龟奴可不敢放肆了,春生更是在旁边斟茶递水瓜果点心摆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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