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用了,看兄弟的表现,擂台比武之后好好招待你,嫂嫂没来吧!”
黄毅霎时就有了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的感觉,“我晚上来明一早就走,怎么能带着女人呢?”
“明一早就走啊!我害怕你到时候起不来啊!”
“瞧我。”
擂台下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都是一些酒囊饭袋,白县令你就要这样的人吗?”要知道这些能上擂台的人,都是白肖精挑细选之后能留下来的,这是谁啊!这么不识时务。
“台下何人,出来一见,不要藏头露尾。”擂台下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时间还真的找不到。
“我吕勤。”一个很瘦很瘦的人走了上来,面色蜡黄就像是生病了一样。
黄毅:“这个吕勤怎么跑这来了?”
白肖一听,“老哥,你认识啊!”
“这个吕勤在这个西河郡还真是名人,他原来是郡里的督邮,你我见到他都要称之为上官,不过这个人不知进兔罪了柳庄,而且又在一次讨伐乱民的时候临阵脱逃,让柳庄抓住了把柄,柳庄可是明里暗里发过话了,永不录用。”
“柳庄不让用,我偏要用。”白肖站起身来,“吕勤你原来只是督邮,现在就甘愿当个县兵吗?”
“只要你敢收,我就敢当。”
“别拿话激我,我有一个兄弟罗俊,你能打败他我就考虑考虑。”
罗俊一下子跳到擂台,要知道现在的罗俊可是穿着那身盔甲呢?少几十斤是有的,能做出这样的动作非常的不容易。
吕勤也能看出深浅,“不用你让着我,该拿什么拿什么?一个玩兵器的跟这徒手,我害怕胜之不武啊!”
白肖向罗俊点零头,白肖倒要看看这吕勤有几斤几两。
黄毅:“兄弟,先不得罪柳庄,这个吕勤可是当过逃兵的人,这样的人你要他干嘛。”
“老哥,你我都知道西北将有大事发生,这个吕勤武艺不俗,你看看他跟罗俊交手,都没有落于下风。”
“兄弟,你真是外行,擂台比武跟拼命那是两码事,有些人平时看着挺行的,见到血就尿裤子,这个吕勤就这人。”
“我招兵,还是你招兵啊!比我还上心,再不济我把他当个打手不行啊!我欺男霸女的时候不得需要这样人啊!”
黄毅也不跟白肖争了,“你要是这么,那我就无话可了,你自己看着拿主意吧!”
吕勤用的兵器竟然是双锤,看他那瘦弱的身形,真的是看不出来。
二十个回合之后,罗俊竟然隐隐落于下风,白肖还是第一次在罗俊身上看到狼狈二字,“如果逃兵都是这样的,那么那群乱民得多厉害。”
恐怕吕勤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黄毅还是看不上吕勤,“那是因为罗俊还,再过几年你看看,打吕勤跟玩似得。”
高手对决真的是非常精彩,可以是龙争虎斗,任何一方的人都有可能突然倒下,因为实在是太凶险了。
白肖在上面看着都紧张,生怕罗俊会有事。
吕勤一个双锤盖顶,罗俊拼命用铁枪架住,但是铁枪却在这个时候断了,要不是罗俊躲得快,罗俊就要脑浆迸裂而死了。
“住手。”这两个字白肖早就想喊了,只是一时找不到机会而已。
吕勤:“白县令,可要话算数啊!”
“我向来是一言九鼎,出去的话就有如泼出去的水不会收回,从今开始吕勤就是县兵统领。”
白肖不但让吕勤成为了县兵,而且还让他带兵。
吕勤再怎么也是当过督邮的人,郡兵和县兵也差不了多少,如果不是吕勤出现,白肖还要为谁当这个带兵之人而发愁。
黄毅在一旁直摇头,“兄弟,你真是疯了,我走了。”
“走什么走?不是好要招待你呢吗?”
擂台比武之后,白肖就先让吕勤回到了县衙,恩已经施帘然要立威了,还是对吕勤冷淡一点好。
招待黄毅的地方当然是兰楼了,花惜可是过不要钱的,有不要钱的地方谁去要钱的地方。
来到兰楼,黄毅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兄弟看你轻车熟路啊!经常来吧!”
“有一种感觉叫做自来熟,男人来到青楼就跟回自己家一样,放松吗?”
“没错,的没错。”
兰楼里面美女众多,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可是黄毅却偏偏看上花惜了,花惜一进来就被他拦在怀里。
虽然黄毅一直不拘节,但这也太急了吧!
“老哥,这可是老鸨,人家是不卖身的。”
“兄弟这你就不懂了,这个女人可是个极品啊!”
花惜对这种场面那是司空见惯,“妾身还要招待其他客人,如果这位客官真的钦慕于我,晚上给你留门。”
“好了,一定一定。”
花惜扭着扭着就走出去了,黄毅的魂魄也跟着出去了,“老哥回神,人都走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就喜欢这种如狼似虎的女人,玩着带劲啊!”
酒逢知己千杯少,白肖喝着喝着就到桌子底下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了之后黄毅却没影了,“白简,死哪去了。”
白简推门而入,“少爷,的在这呢?”
“我黄老哥呢?”
“在老鸨的房间里。”
“他还真去了,走我们去看看。”老鸨的厢房里真的是一片狼藉,看来黄毅昨晚很狂野啊!现在二人还没起来呢?
白肖就在青楼的前厅里等着,吃点糕点喝点茶,巳时黄毅才从楼上下来,“老哥,你不要早走了,这都日上三竿了。”
“没办法,太厉害了,她要不是老鸨,我就替他赎身了。”
“赶紧滚,我这一上午都让耽误了。”
黄毅一个飞身上马,看来这一晚上没什么影响啊!身轻如燕,“老弟,记得心吕勤。”
“行了,我心里有数。”
黄毅走了,花惜才出现,“县令大人,你带来的那位客官是什么人啊?”
“你们都睡到一块了,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呢?”
“大人冤枉啊!昨晚是他硬闯进来的。”
这么一听黄毅真行啊!一晚上把老鸨就拿下了,“他呀是溧水县的县令,你要是追上去就能当县令夫人了。”
“妾身败柳之身,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随你的便吧!”
白肖回到了县衙,就看见吕勤坐在大堂之下,还真会找地方坐,“坐在地上不凉吗?”
“大人还真是玩忽职守啊!这都巳时了才从外面回来,一身的脂粉气,心玩物丧志啊!”
白简:“大胆。”
“我看大胆的是你,你主子流连烟花之地,你不但不阻止,还阿谀奉承,要是我就打断你的腿。”
怪不得黄毅会吕勤不知进退呢?现在看来传言非虚啊!有这样的属下谁都会头痛的。
昨的举动真的是草率了,“受教了。”对于吕勤这种人,还是以退为进的好,要不然没完没了了。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
擂台比武之后,县兵也招募完了,白肖就要为饷银发愁了,皇帝不差饿兵,没有饷银你指望谁给你卖命。
县兵的饷银,一部分是由县衙承担,也就是税赋,这个白肖再想想办法,另外一部分就是由郡里承担,也就是太守府,这一部分是要去讨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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