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其中一个刑探院的主任说,这个秦姓青年的资料很可能是被国邦保护了起来,至少是A级绝密。”
吴秘书猛然间想到,赶紧补充说道。
齐风四人:“……”
至少是A级绝密!
这踏马到底招惹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存在?
翌日。
草庙镇。
秦惊龙和十八名镇北旧将,于上午八点来到了这个乡镇。
实则,若不是因为妻女的事情,秦惊龙本该在落地苏城后,第一时间来探望小九的父母。
而随着镇北旧将杨一笑等人的归国,现在来看,恰好合适。
披着秋日的暖阳,秦惊龙等人走进了位于草庙镇最东头的一个农家小院。
不过,院子里好像有不少人聊天。
当秦惊龙等人出现后,顿时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
小小的镇子,哪里来过这么多威猛的汉子。
个个气质不俗,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
“这都是你们请来的帮手吧?”
谁料,秦惊龙还未开口,堂屋门一侧蹲着抽旱烟的一个老头,愤然起身。
“我还不信了,偌大个龙夏还找不到说理的地方,我就是不搬,有种开挖掘机把我们老两口给埋了!”
老头吧嗒吧嗒狠抽了几口旱烟,发狠的撂下了这番话。
这老头的长相和性格,跟秦惊龙他们死去的兄弟小九,何其的相似。
不用想,他一定就是小九的父亲祝望山。
“叔,我们是小九的战友,出什么事了?”
秦惊龙上前一步,主动表明了身份。
“我儿子的战友?”
祝望山这才收起了发狠的神色,仔细打量着秦惊龙等人。
这一细看,他认出来了。
“真是你们啊!我儿寄回来的照片里有你们,我天天看,不会错的,真的是你们……”
祝望山的情绪激动了起来,赶紧迎了过来。
秦惊龙快走几步,攀住了祝望山的双手,眼圈有些发红。
他打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而今看到小九的父亲,他不免有些触动。
“好家伙,原来是你这老东西叫了帮手!”
“一帮木头兵而已,还能搬得动泰浩集团?”
“老东西,你想的太简单了!”
不等秦惊龙跟祝望山说上几句话,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冷笑着开了口。
院子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坐在水井边的老头。
“赶紧走,我没时间搭理你们!”
祝望山不耐烦的说道。
“老祝啊!你在这么犟下去没什么意义的,你总得为躺在医院的小九他妈考虑一下吧!”
水井旁坐着的老头开了口。
“我可告诉你,泰浩集团是市里的大企业,手段黑着呢!真要跟你动真格的,你老两口全都得下去陪你儿子!”
“我好心好意让我女婿帮你从中说情,你倒好,还特娘的不领情!”
这老头摇着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秦惊龙眉头一皱,迈步朝这两人走了过去。
“孩子,孩子……你别过去,这件事你别管,他们下手可黑了!”
祝望山这一看,赶紧去拽秦惊龙。
“叔,我渴了,您领我进屋喝碗水!”
杨一笑上前一步,找借口攀着祝望山向堂屋里走去。
杜月泩等人则上前一步,站在了堂屋门口。
“联系你的上司,我来跟他对话!”
秦惊龙开门见山。
“让我上司跟你对话?你脸怎么这么大?”
西装青年冷笑一声,当场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份合同。
“看你也是刚退伍回来,工作还没着落吧?”
“你要是能让这老东西乖乖签字,我可以介绍你进泰浩集团发展,跟我苗振混,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苗振抖了抖手里的合同,一副吃定秦惊龙的架势。
秦惊龙没回话,只是接过合同翻阅起来。
合同倒也简单,泰浩集团以建设集团仓库的理由,要买下这片民房。
祝家宅子也在其中。
但问题的关键是,价格非常的不合理。
于是,秦惊龙凝眉问道:“一百多平的房子只给一万块?”
“对啊!有问题吗?”
苗振不以为然道。
“一万已经不少了,惹急了泰浩集团,别说一万,一毛都没有!”
水井旁边的老头,开始搭腔了。
他是苗振的岳父薛绍锋,跟祝家是邻居。
“你家住哪?”
秦惊龙冷不丁的问这老头。
“我家就住附近,跟老祝家就隔着三个院,你几个意思?”
薛绍锋被问的有些发懵。
“我出双倍,两万块钱拆了你家,你愿不愿意?”
秦惊龙问道。
“你踏马做什么白日梦呢!我家一百多个平方,草庙镇的房价两千多一平,你给我两万?”
薛绍锋当场就炸毛了。
“开踏马什么国际玩笑,我岳父家的房子至少值三十万,你打发要饭的呢?”
苗振也急赤白脸的吼道。
“两家房子面积差不多,地理位置也一样,祝家的房子只值一万,你家房子就能值三十万?难道你家地下有矿?”
秦惊龙挑眉问道。
苗振:“……”
薛绍锋:“……”
这踏马,草率了!
被这小子给诈了一道。
“这是泰浩集团定的价格,有种你找他们去理论啊?”
苗振有些乱了阵脚,言不及义。
“我再给你一次重新发言的机会,确定是泰浩集团定的价格?”
“想好了再说,我平生最不喜欢撒谎还撒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秦惊龙着重提醒道。
“草,你踏马少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苗振非常不爽此人盛气凌人的说话口气。
该盛气凌人的他苗振才对。
他堂堂泰浩集团的一名主管,专门负责对外拓展业务,好歹也是五级管理者。
平时在外呼风唤雨,于这附近乡镇一带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夸张的说,他就是镇霸!
“苗振,别跟他废话了,让咱们派去医院的人直接动手。”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给他上点硬菜!”
薛绍锋提醒着女婿。
“岳父,你不说差点忘了呢!”
苗振阴森一笑,旋即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你怕是不知道,祝望山的老伴还在医院躺着,她自打知道儿子死在了前线就一病不起。”
“现在我只要一个电话打出去,那老太婆的身子骨可不经折腾啊!”
“来,大声告诉我,这个合同要不要签?”
苗振故意转了转头,支起了耳朵。
“我签,我签……你别打电话,别打啊!”
堂屋里的祝望山终于坐不住了。
他连哭带喊的冲了出来。
这之前,他还敢跟苗振爷俩来硬的。
可现在,听闻苗振派人去了医院,还要对老伴下手,祝望山的软肋被击中了。
儿子初九死了,又是独子,他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绝,如今只剩下相依为命的老伴。
祝望山怎么可能不护着老伴!
“苗振,我跟你岳父是邻居,你总不能对我老伴下如此毒手吧?”
“我求你了,你别打电话,我签,我现在就签!”
“一万块钱我也不要了,我立刻搬家给泰浩集团腾出来房子,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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