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 — 也许颠覆历史的神秘事件》
第20节作者:
小凹糨糊 日期:2008-12-17 14:40:00
这么一抬头看到如此可怖的景象,我脚一软坐倒在地,他们以为又出了什么危险赶紧来搀扶。定神再看,发现原来只是崖上垂下的藤蔓,猛一看实在太像蛇了。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们坐下来稍作喘息,各自清点物品,朱琴帮我清理脸上的擦伤,消毒上药。
从崖上下来,朱琴和肖青的包都丢失了。朱琴是从坡地上冲下来逃命的时候掉的,好在之前由于报废了两个帐篷,大柱的包很空,分担过去了一半左右的药品和急救工具。肖青的背包则是从崖上掉下来的时候被刮掉的,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其他人的物品都没什么损失。
稍作商议,我们决定在这个平台上挨到早晨。夜里走山路毕竟还是很危险的。肖青希望大家早上起来帮她一起到周围搜索一下,看看她的背包能不能找回来。
她强调说:“那个包里有极其重要的东西,关键时刻也许能救咱们脱离险境。”我心想,真有好东西也该早点拿出来啊,刚才差一点大伙就被踏成肉酱了。
把唯一的帐篷简单支起来。虽然只剩下一个小帐篷,但堪堪能挤下两个人,让肖青和朱琴两位女士睡。为了防止再有其他突发危险,三个男人轮流睡觉,而且是留两个人守夜。宵子和我知交已久,知道我有犯噩梦的毛病,让我先睡下。我也不客气,钻进睡袋倒头儿就睡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被宵子叫醒,起来一看大柱也已经睡下了。看着宵子的疲态,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但我起来了他却示意我跟他过去。走到平台的边缘,虽然天已经有些麻麻亮了,但谷底却还是如同黑夜一般漆黑阴沉,根本看不出有多深。顺宵子指的方向望去,仍然是一团黑暗,我正疑惑着,忽然黑暗中谷底竟然出现一点森白的亮光!没待看清,这微弱的亮光很快又熄灭了,几秒种后又在另一处冒了出来!
这样的异状另我十分迷惑。宵子递给我望远镜,过了一阵儿视野里终于又逮到出现一处亮光。这次看清楚了,那亮光竟然是泛着幽绿的白色鬼火。谷底那些鬼火不定在某处出现,几秒钟又猝然消失,不时的又从其他地方冒出来。
我放下望眼镜望向宵子:“是鬼火?”
宵子点点头说:“是的,整个晚上都是这样。出现过鬼火的范围很大,布满下面整个谷底。”
“你怎么看?”我又问他。
“如果是鬼火的话,无非就是动物或人的尸体分解出的磷发生自燃。但这下面的鬼火此起彼伏,能产生这么多鬼火,恐怕,我们下面有个殉葬坑,规模之大无法想象。”
宵子的语气并不惊慌,也使我的情绪没有产生波动。既然我能安稳的睡到现在,看来这鬼火至少不会直接威胁我们。
“我得休息一下了,要不然白天撑不住。”宵子钻进睡袋躺了下去,又坐起身把手表递给我—除了宵子,我们的手表都被肖青没收了—说:“现在5点,7点半以后你再叫醒大柱。”然后又钻进睡袋,这次很快传来他的鼾声。
周围逐渐开始出现鸟叫,天也一点一点亮起来,东南方向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一会儿没留神看,较高一侧的山脊线上已经描上了朝阳金色的光芒,只是阳光仍然无法照进峡谷。 看看表,快六点了。看起来似乎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忽然我察觉到对面的山坡上有些动静。连忙拿望眼镜仔细看。竟然是个人猿!那人猿身形矫健,披着灰毛,在山坡的丛林中飞快攀援,忽现忽没,只一瞬间就不见了!
难道是野人?我不由得有点激动,这么快就能目击野人,运气真不错。
日期:2008-12-17 17:03:00
太阳越爬越高,山谷里也逐渐亮堂起来。在朝阳的映照下,神农架的丛林又展现出迷人的一面,景色如此旖旎,似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次噩梦。但与周围景色不协调的是,山谷的谷底竟然还是黑黢黢的,就像一条深不见底的裂缝。
不到八点,朱琴首先钻出了帐篷,看她哈欠连天的样子好像还没睡过瘾;紧接着大柱也醒了。于是我又躺下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刚刚九点钟,补了一个小时的觉,他们已经把我的一份早餐帮我烤好了。虽然几乎折腾了一晚上,睡眠不正常,但我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并没有太疲乏的感觉。
边吃早餐我边跟他们讲早上看见对面山坡上有人猿的事,大家听了都很振奋,反倒是肖青听了很不以为意,我原以为最感兴趣的会是她。我越来越觉得这位人造美女捉摸不定,实在搞不清楚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用餐完毕我们开始帮肖青找背包。真正的户外背包、帐篷、冲锋衣颜色都会很鲜艳,比如红、黄、蓝色等,绝不会用迷彩色。目的就在于不管是物品还是人员一旦遗失,搜救的时候更容易被发现。肖青的包是黄蓝两色的,很快我们就发现了目标。她的背包已经滚落在了谷底,恰好在谷底黑色地带的边缘。天色已经足够亮了,但那里竟然还是黑色的。
在望远镜里我们看到谷底的黑色地带就像是被铺了厚厚的一层煤渣,又像是大火焚烧过留下的灰烬。但为什么会和周围的绿色灌木从有如此明显的界限?我们还不得而知。
收拾好行囊,我们决定走下到山谷的这条路。因为我们估计向山上的那条路会再次回到鬼八阵,因为这样才能使从生门下来的兵士重新投入战斗。
下山的道路明显有被开凿过的痕迹,有些岩石上还凿出了台阶,还有些地方也许曾经插着的栏杆扶手,虽然早已荡然无存,但仍在岩石上留下了有规律的坑洞。早上的神农架恢复了秀丽与安详,似乎和昨夜的危险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
曲曲折折的山路走了近三刻钟,我们就接近谷底了。在茂密的灌木从中我们居然发现有座破损不堪的塔架倒在地上,上面长满了厚厚的青苔和藤蔓植物,如果不是距离近还真难看出来。
我好奇的围着这个塔架转了一圈,塔架只有五六米,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从损坏的程度上看,似乎还没组装好就从山上掉下来了。塔架宽的一端明显是底部,边长大约有一米六。仔细一想,不禁哑然失笑。
我叫宵子过来,问他:“你看的那本奇门遁甲书是在哪儿买的啊?”
宵子挠挠脑袋想了想说:“好象是在潘家园儿淘来的旧书吧。”
我笑着说:“还记得山上咱们营地里的四个正方形的坑么?”
“记得啊?怎么?”
“立这个塔架专门凿的呗!架子的四个脚埋进去,浇上水泥加固。还什么艮卦、震卦的,就满嘴跑火车吧你!”
宵子也恍然大悟,说:“我还说呢,从来没见过卦象这么放的,形状也不太合规矩。不过被我歪解歪解,咱们不是也活着逃出来了嘛!”宵子被我臊的满脸通红。
“不过在那地方树塔架干什么用的呢,架电线的么?”
“看规格,整个安装起来应该有十来米高,像是个信号中继塔。”通信是宵子的老本行,他的判断应该错不了。
“说明以前这附近方圆十几公里的无线电通信很频繁。”宵子补充说。
我越听越糊涂。不是都说神农架原始森林人迹罕至么?怎么感觉从古代到现代一茬一茬不断有人在这里搞大动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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