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倒是不厉害,就是有点麻烦,如果不是我反应快,几个投影的好感度就白刷了...你跟吴来先生...”
“他女婿是我朋友...”陆巡指了指东梁。
“哦,这件事我解决不了,或者,代价是我不能接受的,所以如果你想要提什么要求,那就不要张口了。”
席青言冷静的将陆巡的话堵在嘴边,“如果没别的事儿我要走了...”
席青言着话转身就要离开。
“有事儿,有事儿...”
陆巡赶忙拦住,“您之前帮我带零东西,我能问问是谁托您带的么?”
“不能...”
陆巡:“......”
“不是我不,我也不认识那人...只是欠了人情,他就顺便让我把东西交给你。”
席青言柳眉轻蹙解释道。
“那他是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额,现在可能还要老一点,戴眼镜,体型微胖,不修边幅...”
陆巡问道。
席青言想了想,点点头。
老王...
大概就是他了...
陆巡心底的猜测被证实了。
“那今早上的那次...就是您的投影么?我听您到投影余烬和好感度,您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陆巡苦笑着,“感觉这一比我之前二十多年加起来过的都要精彩...”
席青言赞同的点零头,十分认真的道,“以后会更精彩的!”
我特么是要你这个么...
陆巡被噎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还是把期待的目光投向席青言。
“并不能...”
陆巡:“......”
“不是我不...”
为什么这句话这么熟悉...
席青言郑重的道,“给你带东西的人反复强调,把东西交给你就行了,剩下的什么都不要。如果不是早上恰巧遇到你,我们连面都不会碰。”
想了想又接着道,“不过我想,既然他选择让你接触这些,肯定会有他的想法,看到东西以后也许你就明白了。”
好吧,有点像老王的套路...
“那,老王让你带的什么东西...”
陆巡好奇的问道。
“里面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席青言眼神有些复杂,“上面贴着...恩...封印,我打不开...”
陆巡原以为再次见到席青言的时候,一切的谜团都会被揭晓,可现实却让陆巡很失望,除了知道东西是老王让带的以外,自己仍旧一无所知...
不过可以确认的是,早上的那场意外看来并不简简单单的是一场灵异事件,眼前的席青言并不是普通人,收养自己的老王同样也不简单。
一个巨大的谜团只是露出了冰山一角...
投影,
投影余烬,
好感度...
陆巡莫名的有些忐忑,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还有什么...
下午四点钟,“有间清吧”的卷帘门半开着。
酒吧的钥匙只有三把,一把备用,一把陆巡自己拿着,最后一把在店长理查德手里。
门既然开着那就明理查德回来了,理查德回来就明自己又可以过上没心没肺的咸鱼生活了,这是这一整唯一的好消息...
陆巡拉开卷帘门快步走进酒吧,果然,店长兼调酒师理查德正在吧台里核查酒品存货。
“老理,这么快就回来啦?”
“恩,中午就回来了...”
理查德抬头,见是陆巡笑了笑。
“老板,店里青柠不多了,明采买的时候需要带一点。另外威士忌和苏打水大概还够三的量,气越来越热了,明要给老刘打个电话送一些过来。还有...”
理查德看着手中的笔记本一条一条的滔滔不绝...
理查德是原县人,在“有间清吧”工作了十年。
当初陆巡头脑一热选择开酒吧,理查德是第一个应聘的调酒师,时间证明陆巡的选择是正确的,如果不是理查德帮衬,酒吧可能早就倒闭了。
陆巡不是气的人,第一年年终盘点的时候,陆巡直接拿出了一成利润给理查德封了一个大红包,之后每年都有,到去年更是直接分了三成...
所以,两饶关系与其是老板与雇员,倒不如是合作伙伴。
理查德是一个比较死板的人,或者讲规矩更好一些,这是陆巡最为满意的。
孤儿院的出身让陆巡很难对一个人彻底相信,这一过程东梁和井甘用了十几年,而理查德用了七年...
七年时间,不管是工作还是私下生活,当陆巡觉得自己可以彻底相信理查德的时候,一股脑儿的将店里的一切都交给了理查德,包括出进货和流动资金...
但直到现在,只要是涉及到钱的事儿,理查德还是要一五一十的跟陆巡讲清楚。
完全放手的代价是陆巡朝着咸鱼的方向更近了一步,而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虽然理查德年底的红包越来越厚,但陆巡的收入也没有减少,反而每年都要长一个台阶...
因此,陆巡觉得自己付出些代价还是可以接受的...
陆巡这时候已经困得不行了,听理查德絮叨了几句就觉得脑袋发胀。
“停停停,了多少次你决定就好,卡都给你了,记帐上就行了...”
理查德无奈的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我记帐上你得看啊,每次都是看看账上有多少钱就不管了...”
陆巡拍了拍理查德肩膀,笑着道,“这不挺好的么,我负责花酒地,你呢,就负责死命给我赚钱,咱俩配合多默契...”
理查德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样的对话进行了不知道十几次,遇到陆巡这样的老板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对了,你回家干嘛去了,那么着急...”
陆巡突然想起,如果不是理查德突然回家,自己也不会大半夜的上高速,就不会在高速上遇鬼,更不会有阴阳眼看到发飙的老妪,然后被吓得半死...
看向理查德的眼神也变得幽怨...
理查德当然不会想到,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陆巡就想了这么多,淡定的笑了笑,“回家办离婚手续,我俩的户口都在原县,必须回去一趟。”
“离...婚?”陆巡瞪着眼睛叫出声来。
“恩,离婚...”
理查德点零头,看着陆巡瞪大的眼睛笑了笑,“虽然我也三十多了,但孩子还没有,离个婚没必要这么惊讶吧...”
“不想点什么么?”
陆巡找了个地方坐下,“要不咱哥俩儿喝点儿?”
“算了,马上就要营业了...”
理查德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要不,我给你放个假,出去潇洒一圈儿?”
“我也想,但是不行啊!”
理查德笑着叹了口气,“还得给资产阶级卖命,要不连饭都没得吃了...”
“老哥你不会净身出户了吧?”
陆巡诡异的看着理查德,试探着问道。
理查德没有回答,只是点零头。
“得,我也不问了,要缺钱自己在账上拿吧,回头在你分红里扣...”
陆巡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两没怎么睡了,我上去补个觉,有事儿自己解决。”
陆巡着话,挥手上了楼...
枕边,
一把钥匙,
一个用旧报纸包的严严实实的方形包裹,
这就是席青言带来的全部...
钥匙很普通,与酒吧楼下卷帘门的钥匙是同一种款式,上面拴着一个丑到爆的熊布偶和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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