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济会,既然是你们鲁班门的分支,会一些建筑上的法术不足为奇,要不然,也不会被欧洲皇室、宗教那么重视,经过上千年的沉淀,他们现在最大的依仗就是有钱。”温若需苦笑一声。
“妈的,有钱能使鬼推磨!”鲁景峰笑中带苦。
说完,温若需交给鲁景峰一本书,《鲁班营造》,这本书,自己无意间从货郎那里换来的,里面的一些法术对鲁景峰有帮助。鲁景峰双手接过,欣喜若狂,喜笑眉开的赶紧谢过师兄。
温若需心中沉重,自己还肩负着奇门的另一个重大秘密,该不该让未来的徒弟去背负,此刻,自己心里没底,天道,但愿真如师傅所说的,始终保留着对人类的最后一丝善意吧……
日期:2021-05-20 12:10:10
寂如黄沙月芳华,一醉千年漫桃花
“吱呀”的一声,温若需推开了大门,樱桃树下的桌椅静静伫立在那里,仿佛在等着家里的主人归来一般,此时,阳光透过树荫在院子里洒下了点点斑驳,树梢上,还有几只麻雀在跳来跳去,堂屋里那张布满灰尘的躺椅,似乎在轻轻摇动,一如儿时,师傅半眯着眼睛,坐在上面,一边喝茶一边等着自己放学回家……
因为曹无畏在当地颇有名声,老百姓感恩师傅在世时为他们所做的善事,加之师徒二人不在台州,所以,中国十年浩劫期间,并没有波及到这处房产,室内陈设如旧,只是,少了师傅……
收拾完家当,已是晚上,温若需一人坐在树下,桌上摆着一瓶酒,两个酒杯,酒杯中已是满满的白酒。
“师傅,咱们回家了……”“师傅”二字刚出口,温若需已是哽咽起来,说完,将其中一杯酒洒在地上,自己端起另一只酒杯,仰头而尽。
“师傅,您对徒儿如同再生父母,恩重如山,徒儿今晚好好陪您喝一杯……”身在乱世,温若需早已不会随意在外人面前表露心迹,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和师傅回家的日子……温若需自酌自饮,仰头又是一杯……
“师傅,儿时,徒儿调皮,您老人家总爱牵着我的手,生怕我出了意外,还没来得及孝敬您老人家,您就抛下我一个人走了……”温若需双眼通红,泪水已经止不住流了下来。
“师傅,以前,咱们多好啊,您带我上山,看九头鸟,教我法术,超度王团长的英魂,后来,咱们又一起到云南,跋山涉水,风餐露宿……”
“您还记得吗?鲁师伯后山上那群木仆被您用火龙符,烧得只剩白屁股了……”
“您还记得,在鬼车面前,我有点害怕,只能悄悄抓住您的手,给自己壮胆,还装作若无其事的吃糖……”
“师傅,我还记得清修寺里的斋饭好好吃,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斋饭了……”
“您老人家,总爱背着我,我也老爱趴在您肩上睡觉……”
“来,师傅,咱爷俩再干一杯。”温若需给师傅敬了一杯,然后自己抓起酒瓶猛的灌了一口。
“师傅,您老人家喜欢诗词,现在我作诗一首,您看看,徒儿我,是否能及师傅您一二。”
“寂如黄沙月芳华,一醉千年漫桃花……,师傅,徒儿想您了……”温若需此时已是晕晕沉沉,嘴巴里嘟嘟啷啷在说着什么,恐怕连自己都听不清楚,随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昏睡过去……
日期:2021-05-21 13:19:37
鲁班锁
第二天醒来,已是鸡叫时分,温若需洗了个脸,从屋中拿出师傅的骨灰盒,这二十年的时光,师傅就呆在鲁家村,受鲁家村民的祭拜,按照师傅的遗愿,温若需如果回到台州了,得把师傅安葬在院子里的樱桃树下。
师傅临终交代,自己一生漂泊,四海为家,年老的时候,常常想着回到自己的故土,躺在院子里,朝看花开花落,暮看云卷云舒,不失为一个好归处,即为道家中人,对墓地的位置反而没世人那么多礼节,按照刘基(刘伯温)的看法:“墓”,一个人躺在土里,上面是阳光和青草,足矣。
在树脚挖了大概50公分的样子,温若需觉得锄头碰到了一个硬物,自己小心翼翼用手扒拉着泥土,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木盒子,长度30公分的样子,宽、高各5公分,拿起来晃动了一下,里面有东西在晃动,似乎还有水的声音。
温若需拿起木盒,用清水擦拭干净,木盒表面刻着古朴的花纹,线条粗犷不羁,寥寥几笔,隐隐透着大师风范:云端上站着一个女人,乘坐着一只鸟,应该是凰,(凤凰本为一雄一雌,后世简化了称呼,反而不知道凤凰指的是两只生物了。)手里拿着一束竹简,云端下方,是一个人,带着皇冠,微微鞠躬,表情虔诚……
图案内容,显示的应该是奇门的渊源,黄帝大战蚩尤,屡败屡战,后九天玄女授之奇门遁甲之术,助人皇轩辕黄帝一统华夏……
温若需端起木盒,仔细检查机关,师傅交代将自己葬在这棵樱桃树下,自有深意,里面应该是给自己留的遗物。木盒宛若一个整体,除了有4个可以转动的轮轴,表面纹丝相扣,轮轴上刻有0-9的数字,看来,这个木盒出自鲁班门的杰作,很有可能是前任掌教鲁定君亲手为师傅做的。而轮轴上的数字,就是打开木盒的钥匙,里面有水的声音,应该是被管子密封的易燃、易腐蚀的物质,很可能是白磷混合物或者丨硫丨酸,如果用强力打开的话,剧烈的震动会使管子里的液体会溢出来,从而损坏木盒子里师傅留给自己的遗物。
温若需把木盒放在石桌上,点上一支烟,开始思索数字的秘密。
“远古时期的具体年代,恐怕师傅也不太清楚吧,这条线索不对。”
“难道是奇门成立的时间?师傅没说过啊,也不对。”
“四个数字,鬼车,翠屏山,木仆,生桩,德钦县小卖部,这几个事情中,都没有特别数字的出现,看来也不对。”
“难道是诗词?师傅喜欢诗词的数量那么多,没见他老人家经常挂在嘴边反复念一首诗的。”
“师傅生于1900,试试吧。”
想到这,温若需在转轴上,小心翼翼试了这组数据,然后大眼瞪着木盒,小一会过去了,纹丝不动……
“师傅的生日?”
想到这,温若需小心翼翼的在转轴上拨弄了“1215”,木盒还是安安静静躺在石桌上,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无能。
“我的生日?”温若需想到这一点,“但我的生日是9月22日,只有三个数字啊,难道第一个数字是‘0’?”
温若需手心有点冒汗,看着转轴上的数字,在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拨动下,
“0922”这个数字像放大般出现在眼前,半晌过去,耳边依旧没出现自己预料的机关转动的声音。
此时的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抹红晕,太阳马上要出来了,温若需实在没办法,只能小心翼翼把木盒放进房间里,然后把师傅的骨灰盒放到了樱桃树下,为了不被人看出痕迹,还特意搬来了一块大石头,放在了上面。
刚忙完这一切,隔壁的王大娘过来了,手上端着一份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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