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变坏就有钱,那我变不变呢?》
第39节作者:
温柔的陷阱 小淘气环生倒了一杯水来敬他表哥说,弟弟敬表哥一杯,大恩不言谢!喝过一小杯水后,再倒了一杯说,敬老妈和姐姐大大,我觉得好笑,但举杯和他碰了,他喝水也喝出“啊”声,喝了水后说,酒难喝啊!喝酒要改(罗香本地话,下酒配菜的意思),说着就伸手抓了一把花生米,说再下公务缠身,要失陪了,你们慢慢用,我得去看看电脑安装得怎么样?得给师傅一些技术指导……
环生说着转身溜了,样子非常滑稽。
我们都笑起来。
阿贵说:这酒还跟真的茅台一样,酱香型,还是有一定年度的。
卷毛婶说:是假酒?人家说是茅台啊?假的别喝了,不要喝出事来。楼上的人送的,我送他打火机,他 硬是送我一瓶酒,说是茅台酒。原来是假的?
卷毛婶不识字,茅台酒当然认不出来,她根本不知道,生产茅台酒的地方也可以生产其他酒,人家打茅台镇的旗号,叫做茅台镇XX美酒,茅台酒,但不是市场上那种买的人不喝,喝的人不买,或者说贫下中农喝不起的那种“茅台”,有错吗?
茅台镇生产出来的酒不称做茅台酒那叫什么?就像我们家乡有一个人的名字叫做黄书记,跟家乡的丨党丨委书记黄书记是同样的称呼,只是此书记不是彼书记……
此书记挑着粪篮翘起食指是告诉村人他又挑了一担子了,彼书记翘起食指是代表权威,比著某事说某事黄某事就黄了,比著某事说某事白就某事黑洗成白了,此书记父母取了书记的名字可能期望儿子长大当书记,遗憾的是只能挑粪肥,彼书记叫做黑狗,父母并不指望他长大能当书记,人家黑狗混成狗王了。
阿贵说:姑姑的酒哪能是假酒?香着呢!
卷毛婶慌忙说,不对不对!如果是假的真就不要喝了!
真的!真的!我看错了!是真的,你们没觉得很好喝吗?阿贵索性把酒说成真茅台酒,让卷毛婶放心,不然解释半天她听不懂,这点让我觉得阿贵办事干净利落,喝酒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是许多人总结出的,检验人格的真理……
我对阿贵刚才出色的“电话演出”已经叹服,现又发现他动作言语均干脆利落,敬佩之意由然而生,这样的小伙子让人踏实的感觉,尽管他是在道上混的人,他肯定是在道上有道德的人!我是真的佩服阿贵,并非某些人拐弯骂人,说你是所有流氓比较有素质的一个。
我敬重地敬阿贵酒,阿贵非常礼貌,干了酒后回敬我。
阿贵说,你是黄帮强的贤内助?那我叫你大嫂吧!我为黄帮强能有这么年轻美貌又贤惠的妻子感到骄傲。
阿贵哪里知道我一肚子苦水,既然阿贵能这样敬黄帮强,就让强盗再沾点光吧!阿贵可是夸我的可不是夸强盗,他刚才还说强盗人笨,这也是事实。
我又回敬了阿贵,阿贵礼貌十足地与我碰杯!末了,又用怀疑的目光打量我一下后,征询:黄帮强好像有一个女儿,哪是你女儿啦?
这什么话?黄帮强的女儿当然就是我的女儿?哪时候黄帮强说不是他的种?说这话时我是想向阿贵说明女儿是我的女儿,没错!又有点轻蔑黄帮强的。
哦!不是啦!大嫂您可能误会了,我是想你这么年轻,有女儿啦?阿贵说。
嗬嗬!年轻!真的年轻吗?不会和你同年龄吧?我笑笑。
九零后?
是啊!我是酒喝到凌晨后,叫做酒凌后!我幽他一默。
卷毛婶也笑了!
我并不是单纯因阿贵夸我而敬重他,而是因为与他短暂的言语相处而好感,我有时怀疑自己心理是不是健康?平时对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总感觉是小弟弟,常常有种“居高临下”的姐姐身份感觉,总觉得小弟弟就是各方面比自己小,自己就是大姐大,而对阿贵的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有种亲和力在作用,有种魅力在驱驶……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人家产生“姐弟恋”了,不可能!我的自制力还是蛮强的,不会轻易从疲惫的躯体细胞里分解出爱的成分!奇 怪的是自己四肢不受大脑指配,伸出贱手举杯,要频频与阿贵干杯,难道卷毛婶这瓶酒真是好酒,充分激活了充分馋引出我全身的酒虫?
昨晚我才喝得颠三倒四,今晚却又觉得酒精柔情蜜意……
阿贵是个见过世面的小伙子,大概从我动作语言中瞧出我今晚对酒的情有独钟,频频应招,非来个酒逢知己千怀少不可!
我从来没有这么开怀过,我很想放纵一下自己,与阿贵一醉方休,却又怕失态!女人喝酒失态的样子是很可怕的,让人扶了身体走光,名声也会跟着走光的!这酒啊!要喝到微醉有点醉意却不是醉如烂泥才舒服,但要喝到这个境界,谈何容易?常常不是过了量就是少了份!特别是女人,要喝到这种程度是酒缝中的快乐丝!
做女人难就难在要静若西湖的难,酒下肚后难免会思想骚动,不经意地用手抓挠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而女人在酒桌上抓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是很招惹眼球的,比如你高耸著美胸,男人看起来美美的,你要是用手去那部位挠痒就不雅观了,甚至很可能引人误会……
女人在客体群众面前如果不是为了张脸皮,还用美容品干吗?虽然在卷毛婶家里,可以放纵的,阿贵人家却是未婚男子,和他喝酒还是端庄点好……
女人是人这奇怪动物中的奇怪动物,心里想推托不喝的酒,人家倒入怀时说不敢却又让人倒进去了,女人不知不觉让人给占有了而后悔大概就是这种境界所驱……
一个锺头多一点点时间,一瓶52度白酒80%倾入我和阿贵的喉咙,桌上的菜蓝子工程却还未验收。
卷毛婶不是个小气的人,不知哪里又弄来了一瓶庐州老窖。
卷毛婶却又好像不是大气的人,酒弄来了却小心翼翼地倒,生怕我们又在短时间里超额完成任务。
嗬嗬!看得出来,卷毛婶是想让我们敞开胸怀,感叹一番“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又生怕我们“醉不成欢惨将别”……
我揣摩著卷毛婶的心思,想卷毛婶运在心里又没表达出来的心思,觉得好笑。
我不知道阿贵的酒量,也不便问,在高兴的高~潮中,试问人家的酒量有不礼貌的嫌疑。或许我们俩再一瓶52度的白酒下肚,我真的会先醉的,能与英俊帅气的阿贵一醉方休也是一件美事……
我个人感悟--心有千千结的女人能与心中暮霭的男子汉挑灯夜醉又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绝对是人间难得几回闻的烟云美事。
就在想入非非,就要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双人的美幻跨越发展的关键时刻,阿贵的电话响了起来,阿贵接完电话说他是必须走了,老板在催上班……
我猜想给阿贵打电话的人是王三,王三这个王八蛋,真是处处坏我好事,连这样一个好意境都想来破坏,此生我跟他没完!
阿贵举怀与我碰出铿锵声,潇洒地对嘴一倾杯,翻转了杯子腾空一下,动作优雅敏捷。
干完酒,阿贵习惯性地拍拍衣角说,我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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