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 — 也许颠覆历史的神秘事件》
第25节作者:
小凹糨糊 日期:2008-12-23 12:58:00
发现一道门并不太让人吃惊。我们继续深入探索,早就做好了面对更离奇发现的心理准备。
这门有一人来高,完全镶嵌在山洞的石壁中,与石头严丝合缝,而周围的大块石壁竟然不是一路上常见的石灰岩,而是坚硬的花岗岩。门的表面非常平滑,像是经过拉丝工艺处理。但上面没有任何装饰花纹,在手电的光线下反射着乌亮的光色,显得安静而神秘。用锤子敲敲,发出“叮、叮”的金属撞击声。
宵子摸摸门的质感,说:“这不像古代的东西。”
肖青用手电仔细的把整个门检查了一遍。这道门似乎是铁板一块儿!竟然没有一丝缝隙,别说把手,连个钥匙孔都没有。想用登山锤撬门,也根本无处着力;我、宵子、大柱仨个一起尽了全力推这道门,也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好像这道门根本就是嵌在石头里的一块铁疙瘩。
一道毫无征兆出现的门,原以为能够找到更多的线索,可是却打不开。谁也不可能背着气割机出来玩户外呀。没办法,稍作商议,我们只好沿着洞隧继续向前走。
宵子仍然每隔十几米就在石壁上刻个十字。隧洞弯弯曲曲,越往前走坡度越大,脚下的碎石沙砾也越细,走了不到半小时脚下的路已经很陡,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同时洞内的空气流动也明显更加强烈,常有潮湿的暖风迎着我们拂面而来。空气的流动从开始难以察觉不知不觉到现在的微风拂面,似乎洞隧的深处忽然打开了暖风机和加湿器,但空气质量却大不如前,夹杂着一股令人有些不快的气味。
我们向下走的路也更加艰难,洞穴石壁仍然显现出长期被流水冲刷的痕迹,十分光滑,而坡度却更大了。如果不是我们串着绳索,已经屡次有人险些滑到。不能再走了。我们把所有的照明设备拿出来,向前探视,发现前面的下坡更陡,看不出有没有尽头。
这样的结果无疑令人很失望,但以我们的能力和设备也只能做到这些了。倒转过来向回走,按时间来算,加快速度可以赶在外面天黑之前回到洞口。
以前一起喝酒,听宵子吹牛,没少听他讲在洞穴里面找不到出路的故事。而我们每走十几米就能在墙上找到宵子留下的刻痕,这样就不必担心走到岔洞里去。回去的路虽然是上坡,但是熟路,又不必再探索,我们的速度反而可以比进来的时候快一倍。
刚刚向回走了有一刻多钟,宵子忽然停住脚步。他领头停下来,我们几个也自然停下来,齐齐的看着他。
“怎么了?”朱琴问道。
“这里不对……我们之前可能没走过这里。”宵子的语气里竟然有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安。
我忽然想到,离上一次看到记号,已经走出有三十来米了。“是啊,怎么没看到你留下的记号呢!”
“我没在这里刻记号。”宵子说:“从折回到现在,咱们已经走过65个记号,但只有这里我没有刻。----因为这里应该有那道门。”
可那道门却消失了!
肖青打开手电,对洞穴的上下左右扫视了一圈,那道门仍然不见踪影!我和宵子向前继续找了十来米,越往前走我的心里愈发惶恐,石壁上仍然找不到宵子刻下的十字记号。不多远的距离,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原本天然的洞穴逐渐变得像防空洞一样规整,头顶是拱顶,两边是垂直的石头墙面,只是做工有些粗糙。但毫无疑问,这肯定这不是我们的来路。
探洞的首要原则是一定要保证能够顺利返回。不管这是哪儿,我们先要弄清楚“怎么进来的”和“怎样能出去”这两件事。既然前方不是来路,那就先退回去,先找到我们之前走过的路。我俩正要折返,忽然听到肖青的呼喊:
“陈宵!吕尧!你们回来,看看这边儿!”
我和宵子赶忙快步走回,远远看到他们几个停在那里,三盏头灯和一把手电来回晃着不晓得在研究什么。然而我俩和他们会合以后,却不禁大吃一惊:竟然到头了!
就算是无意间走进了一条岔路,返回几十米之后也应该是回到原来的洞隧中。可我们现在面对的却是一个死胡同!而在这死胡同的尽头,我们找到了那个莫名示踪的老朋友----那道门!
“应该就是那道门,”肖青强作镇静的说:“不过,我们现在也许在门的另一面。”
日期:2008-12-25 14:45:00
简单的检视之后,我们几个陷入了沉默。这个门跟之前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没有一丝缝隙,周围的花岗岩上锤子、凿子也根本无处着力。就算能变出一台气割机来,我们也不清楚这道金属门有多厚。说实话,我心里开始发毛了。
我从不相信鬼神,但对我来说,任何事情都应该有合理的解释,哪怕其中的道理我不懂。我可以接受我们一时疏忽拐进了某个岔洞,但面对这洞穴尽头的门,似乎所有能够接受的合理解释都瞬间被撞的粉碎。
不知所措引起的沉默首先被宵子打破了。宵子说:“来,大家一起做几个深呼吸,安定一下情绪,然后咱们再想对策。”的确,任何时候、任何情况,慌乱一定于事无补,冷静思考才是王道。照宵子说得做,果然情绪平稳了一些。
气氛有所好转,宵子分析道:“本来这道门应该是嵌在石壁上的,咱们毫无察觉的就进来了,看来回来的时候门是开的……”
“然后这个门就闭合了?”肖青说:“这样解释不通,一个人的疏忽或者错觉可以原谅,但我们五个人全都没有发现,这道理说不过去的。”
“这一路上道理说不过去的事儿太多了,不算新鲜吧!”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不管怎样,他俩仍然试图通过理性分析来寻找对策,而我话却直接质疑了这种理性的必要。
果然,肖青叹了口气,说:“是啊,这样的事情,硬拿道理去分析,可能根本没有意义。”
朱琴拍了拍我,说道:“尧子,振作起来!咱们几个在一起怕什么?”
刚才讲了泄气的话,然后被姑娘安慰了一下,我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就这么一说,只是想不明白。”
肖青继续说:“我们肯定是无意间触碰了什么机关。但这扇门,恐怕不是我们使蛮力能够打开的。”
“会不会,这是一个单向门呢?我的意思是……比如说,像心脏瓣膜一样。”大柱提出了另一个见解,只是听起来太专业了。“我们先经过那扇门,进入到通道的尽头,然后返回就只能进入这里。”
肖青说:“呵呵,听你这样讲,还真像是心肺的工作原理。那折扇门就相当于瓣膜咯,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恐怕没法原路返回,只能看看这条动脉血管,会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去。”大柱的联想让大家颇感轻松,但听起来却愈加神秘。仿佛这座大山就是一具巨大的躯体,而我们几个正在循环系统里漫游。
宵子良久未曾发言,似乎一直在思考,我们都等着他做个决定或给个方案什么的。
“嗯,接下来的计划嘛……”宵子挠挠头,说:“咱们先在这儿吃饭吧。”
“你就这计划啊?”我无语了,一到没主意的时候就想到吃饭,要都这样我也能当野外向导了。
宵子解释说:“在这儿并没有感觉很气闷,说明洞里的空气还是有更新的,门有指不定什么时候万一又开了呢?但咱们不知道这扇门什么时候会开启,有必要在这儿守候一段时间,比如三个小时不开,咱们就放弃等待。如果等了很久没反应,咱们再沿着这条洞探下去,这洞看起来也有人工开凿的痕迹,有出口的可能性很大。这段时间在这儿守着门儿,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一起吃个饭。”
“敢情你刚才只说最后一句啊。”
“猫的,你以为我就记得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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