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女上司喊我到她的办公室,她说要……》
第6节作者:
梦真香 黑皮为了自己的快活,可以阻拦秋香去看他;可那些女人的老公呢,万一蹿过来了发现了真相,会怎么办?白棋真担心,他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的。
秋香显然有些失落,“哦”了一声。“棋,”顿了一下,她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什么时候有空,到我家坐坐啊……”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头勾了下来,脸上有些红扑扑的,好像她在白棋的面前是一个新娘子似的。
看她柔情绰态、欲语还休的样子,似乎在暗示什么,扭捏间说不出的娇媚,白棋不由得心里一热,说:“好,嫂子,我一定会去的。”
说着这话儿的当口,白棋不由得在心里暗骂,黑皮这狗日的,连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真是可惜了这一枝花儿似的女人了。
“你说话要算数啊!”秋香冲他丢的一个狐媚的眼风。
白棋笑道:“嫂子,我说话肯定会算数的!”
这边秋香眯眯瞪瞪地望着白棋远去的背影,站在白花花的日头底下,很是发了一阵呆,心道:两年多不见,这小子都长成个大男子汉了……
远处的几个女人,又跟一树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地围拢了过来:
“哎哟秋香啊,是不是对棋动了心思啦?”
“呵呵,想吃粑粑要趁热啊……”
“秋香,我看这棋一定还是处男,你要拿下他可得下本钱啊!”
“就是,秋香,你能将他拿下,那可占了大便宜啦!”
听了这些女人赤•裸裸的话,秋香心里还真对白棋动心了……
六月心里的日头晒死狗,这话一点都不假。
时值正午,这当口,白棋的婶娘玉莲,刚从地里给棉花喷完农药回来,浑身汗水淋漓的,像遭雨水浇了一般。
她刚进屋没会子工夫,白棋就进了屋前的院子。只见一架葡萄下,几只鸡悠闲地在土里刨食,屋子的门大开,他猜想婶娘肯定在家里的,顽皮劲上来了,高抬腿,轻放脚,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屋里。
玉莲打了一盆水,放在桌上,弯着腰将头埋在盆子里,一缕秀发瀑布似的洒在盆子的周围,她正用毛巾擦着脸。
正好看到婶娘背对着自己洗脸,白棋悄悄来到身后,冷不丁地来了一声狼嚎:“婶娘——我回来啦……”
哪知他这跟打炸雷似的一叫,吓了玉莲一跳,手碰翻了盆子,哗啦,整个一盆水泼在了身上。
玉莲回头看到是白棋,呆了一呆,瞬间喜出望外地叫道:“啊呀,是棋回来了啊,你这冒失鬼,生生将我吓坏了!”说得泪水哗哗流下来了。
当看到婶娘被水淋湿的胸前时,白棋不由得两眼一阵呆滞,突然跟木头桩子似的戳在地上,连呼吸都感觉不畅了……
玉莲见白棋眼神灼灼地盯着自己发呆,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身上,“哎哟”,她整个脸都羞红了,娇叫了一身,双身捂着脸,闪身跑进了卧室。
玉莲在卧室里脱去了湿衣,媚眼含丝,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欢喜,暗道:棋终于长成大人了,两眼也学会了盯着女人的羞处看了……
过了一会,白棋见婶娘从卧室里换好衣裳走了出来,那是一件蓝底白色碎花束腰短袖衫,一头长发已被拢成发髻,显得干净利落。
二十七岁的婶娘,虽长年饱经风吹日晒,看上去依然一如左家娇女,如琬似花。或许由于一直没有生育过,身材还是保持着做姑娘时的苗条风韵,体态婀娜,举步轻摇,端的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白棋和婶娘在一个床上睡过多年,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春•光裸•露的上身,怀里如同揣了一只兔子一样,砰砰直跳,看到婶娘走到面前,他跟个犯错的孩子低下了头,声音有些干涩,嗫嚅着道:“我……婶娘……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棋,我去给你做饭。”玉莲却岔开了话题,心慌似的要去厨房。
“别急,”白棋一把拉住婶娘。玉莲被他一拉,脸上又浮上一片娇嫩的红晕,就像盛开的海棠,几乎快滴出水来。白棋笑道:“婶娘,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回来了。”
白棋一边说着,一边从放在一边的背包袋子里翻出一件连衣裙,还有一串珍珠项链,递到了婶娘手上。
玉莲小心翼翼地抚摸那串珍珠项链,心里欢喜,嘴上却娇嗔道:“棋,你在外面挣钱不容易,怎么随便乱花钱啊。”见婶娘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白棋顿觉浑身轻松自然起来,嘿嘿地笑着。
“呀,棋你……”玉莲用手展开那裙子,一张俏脸瞬间又飞起一片红霞,羞中含窘,那是一件薄若蝉翼的雪纺连衣裙,轻柔如云,透明度特别高,而且是低胸,隔着布料,可清晰地看见手指的颜色。她颤声说,“羞人答答的,这让人怎么穿得上身?”
白棋腆着脸道:“城里的女人穿着都在大街上走呢,婶娘有什么不可以的。婶娘如果穿上这件连衣裙,一定像下凡的仙女一样漂亮!”这话说得倒挺有营养的。
“就你会说!”玉莲两眼春水欲滴地翻了白棋一个白眼,心却像让酒泡了一样,醉了。
白棋随后又从身上掏出五万多块钱,交给了玉莲:“婶娘,这钱交给你!”
“啊,”一看到那么多的钱,玉莲讶异地张大了嘴巴,“棋,几个月前你还寄钱回来了,你一下子从哪弄来这么多的钱?”
白棋告诉她,一些钱他是从别的地方打工挣来的,这五万元,是他在一家大酒店做了三个来月挣的。他没敢说出和春姐的事。
玉莲还有些不相信:“棋,是什么样的酒店,出手这么大方,一下子能给你这么多钱?”她害怕他在外面学坏,这些钱来路不正。
她怀疑的不是没有道理,白棋在酒店打工,充其量不过是厨师身边的一个小帮工,三个来月的时间,怎么可能会付他这么高的报酬?
“婶娘,你多心了,”白棋看出了婶娘的心思,笑道,“你从小看我长大的,你放心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玉莲说:“棋,不是我瞎操心,这个家就你一个大男人,你就是我的天,天要塌了,我就活不下去了!”
这话明明是一种暗示了,可白棋这傻货硬是没品味出来。
“你放心吧,”白棋在婶娘面前撒起娇来,搂着她的肩说,“棋我一定做好你的天,做一片阳光灿烂最晴朗的天,让婶娘在这片蓝天下,尽情地欢笑、歌唱……”
白棋的话,让玉莲心湖里,激荡起一波•波幸福的涟漪。
她瞄了他一眼,吃吃笑道:“你这是做诗呢,还是寻我开心啊?”
吃过午饭,白棋只和婶娘说了一些城里的新鲜事,以及自己的一些遭遇,当然,其中和春姐的故事,被他从中给剪辑掉了。
三伏天里一天最热的当口,莫过于下午。乡里的人,一般是赶在天刚露出麻花亮的时候下地干活,过了中午,在地里八竿子打不着一个人影儿了,都在家里躲着日头,午睡的,或几个人凑在一起打牌的、唠家常的,俗称“歇伏”。
“看来外面的世界真精彩,也难怪那个黑皮常年都不肯回家哩。呵呵,棋,去年过春节你也不回来,大概也是被外面的花花绿绿给迷住了吧?”玉莲语气淡淡的,却透着一丝说不出来那种幽怨的味道。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