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L4实验室已经燃烧殆尽了。现在真个实验区还被钢板封闭着。这是实验室最后的危机的时候的自毁措施。一单启动自毁程序。马上实验室就会被整体的钢板隔离起来。然后注入氧气和天然气进行高温焚毁。同时,对于空气循环系统和水循环系统也会自动隔断。因为空气在高标准玻璃纤维的阻拦下病毒基本没有可能逃逸。废水也都要经过高压蒸汽锅的雾化处理后才可以离开实验室。加上日常工作的时候。实验室都是采取负压力。也就是实验室的大气压低于7.8.那么所有的空气病毒都会吸进来,而不是推出去。但是,现在因为是低水平的空气过滤器。实际上,大量的流感结合T病毒的新型病毒。按照刘云贵之前规划的所谓“FUL VIRUS+ T Virus"命名的"TVF"病毒。已经随着负压的消失和爆燃时候的瞬间压强增大。病毒已经随着尘埃喷射出了空气循环管道。散逸到了大楼之外。病毒泄露了。只是没有人发现而已。
当天下午。按照胡校长的指示,达菲空调设备公司派出了4名空调维护人员对实验大楼的空气过滤器进行拆除处理。按照采购部王主任的要求,必须在晚上6点前拆除所有1000组过滤器。同时要要装上摆样子一样的选择性的安装100组高标准空气过滤器。带队的工程队队长叫王得水。和名字一样,是一个江湖世故的家伙。他很清楚,可能是迎接什么上级检查。所以才敢接这个活。平时拆除安装至少要2天。现在4个小时就要搞完。只有蛮干了。反正之前有人交代过了。只要快,和样子。其他之后再说。
日期:2011-12-15 22:24:00
王得水领着4个工人,在排气管里越拆越野蛮。王得水在后面慢慢咧咧的叮嘱他们小心点。上面要求是拆除后全部送实验楼焚烧搂烧毁。不过王得水看到拆下来的空气过滤器最多不过九成新。而且大量的过滤器还是有部分玻璃纤维材料的。王得水心中的小九九算了算。这些废材如果能把玻璃纤维拆下来。这1000组最起码卖废品就有10万多的收入。如果直接卖到其他中央空调售后点那最少都是3、50万的买卖。所以,王得水一边拆一边痛骂野蛮拆卸的工人。他早就打好了回收废料的准备。
按常理,实验室的一切废料都是严禁走出实验室的。而且,之前的安装过程都要穿上厚重的防护服。不过王得水明显的感觉这一次不一样。第一,没有卫兵押着进行操作。第二,4小时完工。采购主任也暗示,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干的完就可以。既然,他们又短在我手里。这钱不赚白不赚。
当天晚上。热闹非常的一夜。
胡校长忙着接待招呼事故调查组的成员。尽量拖延时间。
王得水在九龙坡的小作坊里忙了一宿。好歹把所有的玻璃纤维都拆了下来。而且天一亮,几个买家就迫不及待的上门取货。俏货啊。
刘云贵的项目组成员正忙着赶报告,写原因,做分析,推责任。
张一白也热锅蚂蚁一样。四处找人。可是不论找到谁,要不就是说不清楚小雅下落。要不就推托说小雅正在执行任务。再问就是一句“绝密”但是,一白隐隐感觉到有不祥的预感。
这个周日的晚上注定是一个繁忙的夜晚。
日期:2011-12-15 23:27:00
再过半个月就是春节了。冬日里的周一,重庆的街头格外的繁忙。车水马龙。重庆市的几个王牌医院,重医系统的一院、二院、三军医大系统的一、二、三院。周一早晨都是最忙的。积攒了周末两天的病人都要赶着周一一早看病治病。
大坪三院的陈禹医生7点半就赶到医院。今天她是坐诊,陈医生是呼吸科的医生。冬天也是最忙的。尤其是最近流感肆虐,感冒的病人太多了。一早就遇到住院部传染科的马大夫。看上去马医生整个人萎靡不振的咳嗽着。陈禹关切的问候,“马医生,怎么了?那么疲惫,别感冒了”马医生摇了摇头,咳嗽了两声。“哎!命苦啊,凌晨5点多。送来了两个狂犬病病人。咬的那个惨啊。还是互相咬的。家属都上了马嚼子。你不懂吧。我们北方农村的。给马上了咬不到人。完全癫狂!搏斗了一早晨。累坏了。”陈禹不禁笑起来。“马医生,你老婆不会也经常给你这匹烈马上那个玩意吧。哈哈”马医生自嘲似的,晃了晃包扎的手,“看看,病人抓得。还给我上嚼子,我就是一匹善马,给人欺负的份!”说完,疲惫的笑了笑。下楼去餐厅吃早餐去了。
刚进科室。就来了一个战士。据说还是三医大的,一个系统的,陈禹格外上心一点。整个战士看上去身体不错。不过明显是流感。喉咙充血。开了点感冒药,祝福他多休息,就打发走了。
刚8点钟。陈医生到就诊室后面洗手。突然听到院子里嘈杂的很。探头从3搂望下去。
楼下餐厅传出来凄惨的瘆人的惨叫声。医院的保安正抄着警棍冲了过去。刚来看病的病人、家属和上班的医生护士都不由的停下脚步。探头探脑的看着。
嘭的一声,地下食堂的玻璃门被一个人硬生生的撞开。晃晃悠悠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站了起来。野兽般的干嚎了几声。然后,一把抓住过来搀扶他的保安。一口就咬在保安的脖颈上。鲜血喷泉一样的跳了出来。
陈禹吓的手中的肥皂都掉在地上。那不是马医生吗?马医生的白大褂胸前全是血污。整个嘴巴双手都是鲜血。现在还贪婪的撕咬着保安。
医院所有的保安都围过来。远远的围成一个大圈。一个个抓着警棍。大叫着,松手!松手!
陈禹紧张死了。这样下去。这群保安会打死马医生的。马医生这是怎么了?不是善马吗?怎么凶悍的和野兽一样。难道是狂犬病感染了?
保安们果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个队长摸样的,大喝一声。一群人涌上去。一顿乱棒。陈禹都不敢看下去了。只看到一圈人围着马医生在乱打。棒棒见血。保安们似乎都打红了眼。但是突然又是一声惨叫。围着的保安跌撞的闪开。刚才被马医生咬到颈动脉的那个保安拖着一个保安的大腿饿狼一般的咬着。眼见一块块生肉被那个保安撕咬下来。而马医生,整个头部都被打成血肉模糊的一团。不过远远的还是能看到森森的白牙。毫无痛觉的扯咬住另一个保安的胳膊。撕咬着。那个被撕咬的保安。一棒又一棒的死命的击打马医生的头。终于,在血花中范出了白色的脑浆。豆腐脑一般的脑浆随着保安的警棍一抽一样,天女散花一般的飞溅出去。而马医生也终于瘫软了下去……
围观的人群,尖叫着四散跑开。更远的地方。一个班的卫兵携带着武器正冲了过来。
日期:2011-12-15 23:29:00
陈禹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怎么收场。但是班确实,陈禹不想上下去了。收拾收拾东西。陈禹走出病房。整个问诊大楼的所有的护士医生都跑到搂着一侧的窗户。叽叽喳喳的议论着。所有的人都抓着手机,或拍照、或发微博。热闹非常。
陈禹走到一楼。听到后门广场上一阵人群的惊呼。陈禹从通道探头一看。从食堂里又晃晃荡荡的走出来几个惨不忍睹的人出来。陈禹心想,还不如叫他们尸体更好些。早几年刚从学校出来在外科实习。见过的几具车祸尸体都似乎比这些人的恐惧感更少些。
当!当!当!一阵枪声,吓的陈禹不由的缩在地上。开枪了。开枪了。人潮水般的涌进就诊大厅的大堂里。所有人或带着兴奋“日妈哦!真开枪哦”或带着不屑,“脑浆子都溅到我鞋上了!”或时恐惧的哇哇大哭。医院大厅已经乱成一团。
乱喳喳的就诊大厅里。突然西侧一楼传染科里又开始有人尖叫。几个小护士,尖叫着跑出科室。科室后面,是一个所谓带着“嚼子”的男人。其实就是一根皮带扎在嘴巴里。不过,现在的摸样是在是骇人。因为,这个男人已经挣脱到整个下巴都几乎要脱离掉头颅。下巴仅仅靠一些仅存的皮肉连在脸上。随着病人的摇晃的步履一晃一晃。好像一副血肉的口罩一般。看到此情此景。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只有一个表情了。惊恐!》因为是人都知道。那具吊着下巴四处抓人的东西!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说他是鬼更恰当些。
陈禹抓起手机。包包也顾不上捡了。甩开胳膊。冲刺的飞奔出大坪医院的大门。门口,满载着全副武装的野战军的卡车已经疾驰过来。远远的大坪转盘处。全是闪着警灯的交巡警警车。或是封路。或者是飞快的开了过来。。门口刚刚跳下车的军人在集中。驻院的武警在集合。抓着武器的交巡警正在疏导着人群;大楼后,已经是砰砰砰!的步枪的连射。枪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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