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反应,在费介看来,那一定是何常在没种出来药草。
从而无言以对,无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费介脸上的笑意更盛了,心中那叫一个激动,将自高清摄像机架了起来,神情倨傲,伸手一指何常在,说道:“你没有种出来那些药草,跪下叫爸爸吧!”
费老拉了一下费介,示意他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
不过直接被热血上头的他直接给无视了。
何常在由于激动,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浮现一抹笑意,“费介,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下跪有失颜面,撕破脸皮,对大家谁都不好!”
费介一副趾高气昂表情,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这人就喜欢撕破脸皮,我摄像机都架好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不是扯淡的吗!”
“既然你喜欢把事做绝,那就别怪我了!”
何常在冷哼一声,踱步走到一旁大树边,拨开杂草,露出了那几株模样瑰丽瑰丽,长相奇特的药草。
费介在看到这一幕后,惊的目瞪口呆,一脸难以置信表情,嘴唇颤抖道:“不可能,你怎么能在一天之内,种出来这种古医书上的药材,这不是真的!”
“真的是地龙藤,血兰,摄魂草等药草,老夫没想到能在有生之年,见到这种药材,真是三生有幸呀!”
费老在望着几株药草,一脸震惊之色,激动的身子颤抖,踱步走到何常在身边介绍:
“鄙人费寒山,还请你把这几株药草卖给我,这种东西,对于中医界,可是活化石的存在呀!”
费介知道自己这三叔身怀一身中医之术,性子高傲,对于庸俗之人,都是不屑一顾的。
如今他一脸热情的主动结识何常在,那大树下的这几株药材,定是真的无疑了。
想到父子协定,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额头冒起了密密匝匝的冷汗。
“费老,药材的事情一会再谈!”
何常在伸手一指费介,冷声道:“事到如今,药草就在面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还不跪下!”
费介听到这个声音以后,感觉一道惊雷在自己脑海之中炸响,整个人直接就懵了,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费寒山站在一旁,劝慰道:“小兄弟,我这侄子原本就是天痿,自尊心很脆弱的,杀人不过头点地,我看这件事就算了!”
何常在一脸认真,严声道:“不行,刚才他咄咄逼人的时候,咋不说算了呢!”
费寒山一听这话,觉得在理,对费介沉声道:“愿赌服输,费介别让三叔看不起你,我看你还是跪下吧!”
费介一咬牙,在摄像机的全程录制之下,直接跪在了何常在的面前,表情有点麻木,喊了一声爸爸!
之后,他站起身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向何常在,冷笑道:
“这件事反正在山里,又没有人看到,古代大英雄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所以说,这并不算什么,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臭农民而已!”
何常在对于费介这种阿Q精神,只是笑笑,不说话。
就在这时,在司夏的带领下,王松正好到了山上,他看着山上跑的一群毛绒绒,很是可爱的雪翎鸡,面露欣喜之色。
走到何常在身边,满脸笑容道:“何兄弟,你真是想的太周到了,我还怕自己拿到鸡蛋之后孵不出来小鸡呢,没想到你都将鸡养这么大了!”
何常在笑道:“随便抓一只吧,你要是有朋友,可以来介绍过斗鸡,我还想赢十座房呢!”
“何兄弟,你可太幽默了!”
王松一拍何常在的肩膀,满脸笑容的去抓鸡了。
费介看着眼前王松的面孔有种熟悉的感觉,回忆一下,这才想起他是本市赫赫有名九鼎建筑公司少爷王松。
再一想何常在所说,他扛着摄像机上山时,看到正在盖的那十座农家院的事情。
整个人身子直接就僵住了,脸上感觉火辣辣的,就感觉被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咦,这么有一台摄像机!”
司夏无意中看到了一旁的摄像机,面露惊诧之色,走过去,正好看到了里面拍摄的小视频。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此时,费介已经产生了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他快步跑到司夏身边,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摄像机,摔了个稀碎,下山去了。
费寒山走到那几株药材之前,仔细观摩,看向这几株药材的眼神,就像对待他媳妇一样。
满是钟爱,柔情。
对何常在道:“何兄弟,不知你这几株药材,售价多少呀!”
何常在直言开口:“一共100万,少一分都不行!”
“好,这卡上正好有100万,密码六个零!”
费寒山在微微愣了愣神之后,直接给了何常在的一张卡。
开始用手小心翼翼的将药草挖了出来,跟他了一声招呼后,像个得了棒棒糖的小孩子一样。
如获至宝,一脸兴奋的下山去了。
何常在绑定手机,看着自己手机多出来的1000功德,心想这可是自己用抢红包得来功德值,买种子种的药材。
白那个啥来的,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径直走到了抓了一只鸡的王松面前,跟他寒暄了几句,和司夏一起将他送下了山。
费寒山回到县城,刚把几株药草小心翼翼的栽进盆子里。
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穿着考究,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走进了药店之中。
一脸恭敬道:“我家姬小姐得了怪病,许多中西医都束手无策,还请您跟着走一趟。
要是别人,在自己观赏药材时打扰,费寒山估计理都不会搭,可眼前的人不一样呀,他可是市里姬家的管家。
市里姬家几乎垄断了当地的药材生意,关系网复杂,可谓是根深蒂固,相当有实力。
他可不敢驳了姬家这个面子,陪着笑脸说道:“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行头,这就跟你去!”
随即,费寒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药箱,跟着姬管家出门上了一辆帕萨特,朝市里驶去。
约莫过了两个多钟,两人下车,走进了姬家的深宅大院之中。
费寒山看着这占地广阔,给人一种清雅,很有年代感觉的老建筑,院子里停着几辆上千万的跑车,心想这有钱人的格局就是不一样呀!
紧接着,在姬管家的带领下,两人朝姬小姐的房间走去。
“我看是中风!”
“不,是中邪!”
“卧槽,中医什么时候扯上玄学了,我看是中毒!”
此时,姬小姐闺房门外,几个中医正在争吵着,各抒己见,坚持着。
甚至都有一种一言不和,要打起来的感觉。
几个西医也是眉头紧皱,在谈论该用什么仪器,药物给姬小姐治病。
费寒山看着门口有几个跟他医术半径八两的人,瞳孔微微一缩,面色一变。
料想姬小姐这次所患之病应该不简单,咂摸了一下嘴唇,在跟中医同行,寒暄几句之后。
神情有点紧张的跟着姬管家走进了姬小姐的房间。
房间内,铺着上好丝绸的床上,躺着一个身材婀娜,肌肤胜雪,留着短发,五官精致,无可挑剔,容貌倾国倾城,昏迷不醒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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