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川的脸上也挂着无奈的笑容,似乎对卫延两口子的打闹习以为常。
“霍总,你别干坐着啊,你不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吗?”白少倾的目标转移到了霍擎川的身上,旁边的卫延松了口气。
霍擎川则是一副躺着中枪的表亲个,然后润了润嗓子,“这是迟晚,是我女朋友。”
这是他第一次向别人正式以女朋友的身份介绍我,语气诚挚,说真的我有些动容。
“你们两个也真是,”白少倾开始一同数落起两个人,“都认识这么久了竟然这么晚让我们见面,简直不解风情。”
虽然不是很理解把不解风情这个词语用到这里的意图,但是我觉得我似乎要改变一下对白少倾的态度。
她仍旧美好,但却不是那种温婉的人,她态度高洁,却不傲慢,她的身上有种我没有的活力。
后来,我们进行了十分愉悦的晚餐时间,也是在后来的谈话中,我得知了白少倾是一位服装设计师。
我原本以为卫延的太太会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或许会是全职太太,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份让人羡慕的工作。
“花钱什么的完全都没有节制的,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吃饭期间,卫延抱怨道。
“我花我自己的钱,用你管。”白少倾回他。
“是,是。我管不着。”卫延连连点头。
看着他们的互动,我觉得格外的温馨。但是更让我感触的一点,是白少倾身上的,独特的自立女人的品格。
那是我一直都没有的,也一直都憧憬的生活状态,即便不依靠男人,我们女人也能很好很优秀的活下去,活的更漂亮。
我觉得很庆幸,能够遇到这样的人,她给了我激励。白少倾似乎也很喜欢说话的样子,跟我说了很多卫延和霍擎川的糗事,我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饭后,我们两个还交换了手机号码和微信。
结账的时候,霍擎川抢先拿出了银行卡,递给收银员。
“不要这样,说好我请的。”我阻拦道。
“阿晚,你在说什么呢,你请他请不都一样吗?他的钱就是你的钱。”白少倾说道,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给我起了这么一个称呼。
霍擎川也随着白少倾的话,按了按我的手,示意服务员结账。
说好是我请客的,这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来到餐厅的外面,我们两队道别后各自散去,霍擎川说要到我那里过夜。
自从我搬走后,我不去他那里的日子,他几乎有空就往我那里钻,我撵也撵不走,只能将他带回去。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并不是每个晚上都只顾着鱼**欢,有时候他也会仅仅只是搂着我,跟我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比如今天晚上,洗完澡后我们就依偎在一起,我跟他说了我的梦想。
“我要努力工作,将颜颜接回来,接到我的身边,让她快快乐乐成长。”我蹭蹭他的胸膛,小声的说。
“那就接回来吧,现在接回来也行啊,我可以帮你一起养她。”霍擎川用下巴抵抵我的发旋,回应道。
我摇摇头,“我要像少倾一样,做一个不靠男人也能活的漂亮的女人,不觉得那样很帅吗?”
霍擎川似乎有些无奈,他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你啊,原来还是挺好强的嘛,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觉得痒,摇摇头甩掉了他的手,“所以你要重新认识我了吗?”
霍擎川笑笑,抱紧了我,“某些方面吧。”
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就跟卧室里的光线一样暧昧,我没有再接话。
可能就是那个晚上以后,我更加明确了自己今后的目标,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的人生精彩起来。
我更加努力的工作,拼命让自己做的更好,也争取更多的机会去接见客户,促成一桩桩对公司有利的生意。
我开始不用卫延的陪同,自己一个人去跟那些久经商场的老滑头们喝酒。在酒席上,我不再拘谨的像个青涩的小女孩,而是用大方的态度,恰当的言语,以及合适的玩笑,促使谈话向我想要的方向发展。
都说人的酒量是练出来的,到现在,我已经可以做到陪那些客户喝完整整几瓶红酒也不会倒下去的程度,这对于销售来说,是必要的。但难保也会遇到达人,我也有好几次喝的烂醉如泥,不得不让同行的人送我回去。
但是人的身体并不是铁打的,过剩的精神状态需要有强大的身体条件做陪才好,而我的身体就恰巧的不那么结实。
一次陪客户喝完酒后,我感觉胃里翻涌的比平时都要厉害,终于在路边吐了出来,我看到我的呕吐物里面似乎还有点点的血迹。
第二天因为身体实在是吃不消,我请了假,并且去了医院。
医院诊断是因为大量经常性饮酒再加上繁重的压力,从而引发胃功能障碍,所以出现了胃出血的情况。
并不是什么大病,但是却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并且这段时间禁酒。
卫延到医院看我,并且带来了霍擎川的“亲切”问候。
“迟晚,这段时间你也太拼了吧,这下好了,出事了吧,霍总很生气。”他坐在我的病床上,担忧的说。
“生气他怎么不来看我?”我说。
“还不是有个重要的会议,如果不是股东们在场,他早就冲出来了。”卫延说。
“没事,我养养就好了。”想想霍擎川还真能干出那事,我朝他笑笑。
“对了,季度销售排行马上就出来了,我看你成绩肯定不俗。”卫延补充了一句。
我拿有些期许的目光注视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我虽然不是非常争强好胜的人,但也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够得到证明。
“这个嘛,等你回去就知道结果了,”卫延故意兜个圈子,“所以赶紧好起来吧。”
“卫总您还真的是,”我有些无奈,然后按照他的做事方式,“关心下属啊。”
“哈哈,那是。”卫延干笑了两声。
然后他想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对了,最近办公室的风气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你······”他用审视的目光看我。
我不明所以,回他以无辜且不知的眼神。
“算了,当我没说。”卫延起身,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不过,霍总好像为这事生挺大气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霍总又生气了?霍总是整天活在气了的吗?我不由得想到,怎么事事都生气,难怪别人都躲着他。
没待一会儿,卫延接了个电话便回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病房里。
我住的是单人病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想想以前也不是没有住过院,总有人来看我。
展翼、颜颜和迟馨,现在跟丈夫离婚,将女儿送走,然后跟妹妹闹翻,真正是个孤家寡人了。
看着窗外的阳光,我不禁有些嘲笑自己了。
虽说住院了,但是我的病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病,吊了半天的点滴之后,被医生嘱咐了几句,我便出院了。
时间已经是邻近下班,我准备直接回家。之前卫延也跟我说了,今天可以不用去公司,早些回家休息一下,明天继续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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