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你闺女的大咪咪!
一听这话,牛根立刻就恼了。
他刚满二十,五官俊朗,体格健壮,自从来到杏花村,经常被村里的那些女人嘲笑成童子鸡,甚至背地里说他阳痿、早泄,天生不能和女人做那种事儿,但是对于这些胡诌八扯的谣传,他并不介意。
牛根唯一的逆鳞,是苏梅!
苏梅向来把名声看的比命都重要,为了这个,别说村里村外的野男人,即使牛根,她也连手都不让碰一下,退伍半年来,牛根和她单独接触的机会不少,可是摸她、抱她、占她便宜,刚才在诊所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同样是山沟沟里的农村妇女,和刘寡妇、田翠兰这样的绿茶婊比起来,苏梅身上有种非比寻常的气质,我见犹怜,让人不忍亵渎,再加上牛根对王春生的死心怀愧疚,所以,他对苏梅一直关怀备至,绝不允许旁人欺负到苏梅头上。
说说也不行!
“翠兰婶别胡扯,乱嚼舌根子是要遭报应的。”牛根冷着脸道。
“呦,生气了?”田翠兰双眉一扬,平躺在床上,妩媚笑道:“你要是真有种,就赶紧把婶子的病给治好,保不齐婶子一高兴,吃点儿亏,能让你亲口偿偿女人的滋味儿,婶子是过来人,只要试一次,就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童子鸡……啊哦!”
田翠兰的话说到一半,胸前突然一紧,已经被牛根的双手抓住,她身体猛地一震,顿时就爽的忍不住娇呼低吟起来。
“小牛你……你轻着点……”
“弄疼婶子了……”
“啊呦!”
田翠兰嘴上叫的欢,身体也跟着抖个不停,白牙咬住红唇,闭上眼睛,脸色布满潮红。
片刻后,牛根问道:“翠兰婶感觉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好……好多了……”田翠兰喘着粗气,呓语道:“别……别停……”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十分钟。
“你个臭小牛,可把婶子给折腾坏了。”歇了半晌,田翠兰才坐起身,意犹未尽道:“不过,你按的可真好,婶子的胸好多了。”
“那是,谁让我是专门干这个的。”牛根眉宇间略过一丝得意神色,心中暗笑,久旱逢甘霖,不爽死你才怪!
田翠兰犹豫一下,突然捂着肚子拧眉道:“胸是爽了,可婶子下边比刚开始还要痒,咋回事?”
牛根一愣,“婶子的意思是……”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婶子这就把裤子也给脱了,你给婶子仔细瞧瞧,下边为啥总是痒痒,痒的难受。”
田翠兰倒是痛快,说脱就脱,还不等牛根反应过来,她就三下五除二,干净利落的把裤子和丨内丨裤一起扒到膝腕处,然后平躺在床上,正对着牛根把双腿微微分开。
下一刻,田翠兰双腿中间那片黑乎乎、湿淋淋的茂密丛林就毫无遮掩的倒映在了牛根的眸子里……
牛根只看一眼,额头的冷汗就冒出来了,心说田翠兰这是想得寸进尺啊。
不过,面对田翠兰的主动引诱,牛根虽然有些口干舌燥,身体也起了反应,但是他可不会傻到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田翠兰这样的老女人。
即使要交,也要交给苏梅才行!
一想到苏梅,牛根顿时清醒不少,低头扫了眼床上的田翠兰,笑道:“翠兰婶,俗话说一个萝卜一个坑,你身上这个坑只能让赵村长身上的那根萝卜来填,我可不敢代劳……”
说完,牛根趁田翠兰不注意,掂起药箱转身就走。
“啊?”田翠兰一愣。
等到田翠兰缓过神,牛根已经逃命似的撒丫子跑了,她光着身子,不敢去追,心说看来村里那些女人议论的不错,牛根身上的贼老弟虽然个头大,却中看不中用……
牛根一口气跑出赵家大院,到了大门口才停下脚步,被夜风一吹,燥热的身体逐渐恢复正常。
刚才在田翠兰那里耽搁了将近一个小时,到了这个时候,估计苏梅早就洗完澡、扒光身上的衣服、躺在暖烘烘的被窝儿里等着牛根了。
想到苏梅那妖娆的身姿,牛根脚底抹了油似的,箭步如飞,很快,便来到王家门口。
和赵传福家相比,王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贫困户,土坯墙,木头门,院子里盖着三间青砖小屋,厨房干脆是拿玉米杆搭建的一个棚子,棚顶铺了一层塑料布挡风遮雨,风稍微刮的大一点,随时都有把棚顶掀飞的可能。
牛根透过门缝瞧了几眼,发现堂屋和东屋都是黑漆漆一片,只有西屋亮着昏暗的灯光,糊着塑料布的窗户上被灯光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苏梅。
苏梅好像正在换衣服……
牛根看的怦然心动,伸手擦掉嘴角的哈喇子,邪邪一笑:“嫂子,我来了!”
大门紧闭。
不过,对于刚从部队走出来的牛根来说,一人来高的土坯墙构不成任何威胁,他单手拎着药箱纵身一跃,按住墙头使出一招漂亮的侧空翻,嘎啦一声响,轻易便翻进王家小院。
院子里面静悄悄的,牛根把药箱藏在墙脚,猫腰走向堂屋。
像杏花村这样的小山村,房屋结构十分简单,正门这间是堂屋,相当于城里的客厅,两旁分别是东屋和西屋,也就是卧室,睡觉的地方。
想进西屋,就必须从堂屋经过……
牛根经常来王家窜门,知道王叔和王婶睡在东屋,而且睡的特别晚,喜欢趁着黑灯瞎火的时候干那事儿。
果然,牛根刚走到堂屋门口,便听到王婶埋怨的声音:“你这老东西,连硬起来都难,还想再生个娃?呸!”
“闭嘴,瞎吵吵啥呢?小心让儿媳妇听见!”王叔怒道。
“听见咋的了?又不是没听见过,上次她还撞见了呢。”王婶扯开了嗓门儿。
“好你个臭婆娘,看我今天晚上不干死你。”
“有种你就来啊,我能生,就怕你不能干。”
“草!”
“草就草……”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的不可开交,片刻后,只听扑腾扑腾几声闷响,木头床就传出叽哇叽哇的摇曳声。
牛根听的嘿嘿一乐,暗赞道:“王叔和王婶可真是老当益壮,精力旺盛啊。”
在王家,王春生是三代单传的独根独苗,只可惜他结婚不久就在部队丢了性命,彻底断送了王家的香火,这在农村来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件对不起祖宗十八代的大事,所以,王叔和王婶最近忙坏了,几乎天天洞房,夜夜贪欢,寻思着再生出一个下面带把儿的娃,将来也好有人养老送终。
其实,早在半个月前,牛根就替王婶把过脉,像她这种年纪的妇女,已经闭经绝卵,即使在床上干的再猛,干的次数再多,也没有再次生育的希望。
吱呀——
趁王叔和王婶闹的正欢,牛根推开堂屋的门,掂着脚尖悄悄溜了进去。
知道牛根要来,苏梅特意给他留了门。
牛根伸手轻轻一推,西屋的木门就开了。
“嘿,嫂子。”牛根露头一瞧,苏梅正坐在床沿。
她刚洗过澡,披肩的散发还湿淋淋的,换了一身花布长袖的薄褂子和黑色七分裤,领口微开,白如凝脂般的脖子上点缀着几滴水珠,晶莹剔透,而高高隆起的胸部鼓囊囊一片,诱惑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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