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11-09 18:03:39
连休前6天转眼就过去,回到家里,我已经是累得连我妈都不认识,只想在剩下的4天时间里,好好在家里休养生息,培养下和疏远很长时间的小弟弟的感情,仔细想想,这些年来谁是我身边最可爱的人,谁是我身边最忠诚的人,毫无疑问,是我的小弟弟。在我的心里,小弟弟早就已经不仅仅是自己的附属体,而是跟我平起平坐的小兄弟,只是这些年,真的是委屈他了,跟着我征战南北,收复东西,几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所以,我觉得完全有必要为他好好修下窝,帮它剪下都快卷成贵妇狗的黑发。
自从方佳走了之后,小弟弟的外套就没有被好好的清洗过,偶尔几次也是混着袜子在洗衣机里滚几圈,就被我征调出来上前线,甚至于小弟弟每次热起来脱下他们之后,就会被我不知道塞到那个角落里,所以感受到冷的时候,我通常发现小弟弟的外套要么套在我的鞋底,要么就会在女人的手腕上…为此我会经常想为什么婴儿有一次性尿布,妇女们有自己洁白的天使护翼,而我们最需要保护的成年纯爷们,却没有一次性丨内丨裤?…
好不如搓去那些绿豆芽,路过侧所,看到那个让我知道是白色的马桶时,我突然很是想念方佳,想念那个早上匍匐在那边细心,用心唔着鼻子擦那些灰色,黄色相间的物体的小姑娘。也许,这一点上,是除了我妈之外,方佳在我的心里,刻下的一道重重的痕迹。
女人,也许会记住生日的一束玫瑰,雨夜的一把伞,不开心的一个拥抱。男人,能记住的却是你帮他擦去嘴角的一粒剩饭,捏去一粒他没有意识到的一颗颗可爱的鼻屎。
我突然很想给方佳打电话,问问她在做什么。
我拿起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只想了一下,就听到她迈克逊的一样的尖叫:
“恩,恩,恩,是我啊,怎么了,什么事?”她的语速让我感觉到其实声速,传播速度远不止340m/S。
“没有什么啊,我小弟弟托我带个话给你,问你家邻家小妹是否安好。”
“…流氓,为什么你就不能说句人话啊。真的是,还大学生!呵呵”
方佳笑声依旧。
“知道现在社会最怕什么么,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老郭教育我们的。”
“那个老郭?”她果然是没有什么文化。
“跟你说你也不知道,刘罗锅知道不?”
“…….”
“好了好了,别思索了,你一思索,猩猩都发笑,你现在在做什么?”
“呵呵,我有点不舒服,想看看医生呢。”
我立马紧张起来,难不成?我那天晚上情急之下买的不是防化服?而是淀粉纸?
“哪里不舒服,怎么了,没有什么大事吧?”
“没有什么大事了,就是有点感冒。”
“原来如------------比(bi),被你吓死了,还以为世界上又要诞生一个淫棍呢。”
“…哼,难得理你个混球。”
“好了好了,要不要我去看看你,小弟弟在下面拉我呢”
我想安慰下她。
“真的啊,你真的来啊,呵呵,今天吗?”她兴高采烈,我知道她当真了。
“哦,我去车站看看能买到今天的票么,现在连休,人比我屌毛还多,前几天去外面逛了下,发现小弟弟都差不多被挤到地上,回来发现直径居然小了1厘米,后来我才发现是长久没有洗澡,挤去的那层只是排泄物。”
“…没见过你这样的混球,那你赶快去吧,买到了告诉我啊,我去超市看看菜!”
我还没有回答,那边传来的就是呜呜声,她已经挂了电话。
日期:2009-11-09 18:33:11
我再怎么后悔那句话都没有用了,只得把小弟弟的那些外套重新和袜子卷在一起,用纸包起来。放在阳台上,不然我再回来,肯定苍蝇多得我挤都挤不进来。随便啃了几口硬得像SiO2的面包,喝了几口已经有点甜的酸奶,就匆匆的出门了。
很幸运的是居然买到了新干线的票,东京到名站,只需要短短的一个小时多一点。60年代开始运行的新干线,到现在依然是世界上最有效率的高铁之一,日本人!记得那次去大阪面试的时候,自己买的是自由座位的票,却不知情的走了好几个车厢,发现一个车厢一个人都没有,于是挑选了一个我认为最爽的作为坐下,没有想到检票的时候被检票员黑了一回脸,原来我坐的是指定席位的车厢。巨汗,赶紧说自己来自韩国,第一次来日本,坐错了。匆忙转身离去…隐约听到了一句:韩国。。。
至于从东京做新干线去名古屋,我还是处男进黑洞---头一回。
进站前告诉了方佳,说我3个小时后会到名古屋。我感觉得到方佳在那边跳了一下,兴奋的说了一堆,但是我没有听明白是什么。
2年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有勇气重新去那个城市,去那个让我一度丧失了灵魂和肉体的城市,去那个带走了她的那个,有一辆车的牌号是:名22-X的城市。
我原想自己今生都不会再踏过去,可是我决定重新去看看那个让我迷失过的地方,找回那些往昔的岁月…我期盼自己也能像肖申克的救赎里面的摩根佛里曼那样,为情意踏遍千山万水…我期盼他期盼的,我渴望他渴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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