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快步跑向清灵子,和云翳对他两面夹击。
云翳这边牵制住清灵子,我在一旁用刀和他拼斗,双拳难敌四手,他一时招架不住,被我连刺几刀,身负重伤。
清灵子半跪在地上,看着我们两个,啐了一口唾沫:“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你们手上。”
我质问:“你好歹也是白鹤观观主,为什么要这样?”
很明显云翳和他是老相识,不过清灵子伸手抹了抹嘴上的血渍:“我不是清灵子,哈哈哈哈……”
他说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与此同时,手中短刀直朝着云翳兜头射了过去,云翳躲闪的同时,他手中的铃铛竟然被他直接捏碎了。
“别着急,咱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这话说完,我们身边的几具僵尸骤然膨胀,紧接着竟然砰地一声爆炸了,在我们周围化作一片血雾,我们怕血雾有毒,不敢贸然吸入只能屏息凝神,急急后退。
等到血雾散去,清灵子已经消失无踪。
最终,清灵子借助几具僵尸把我们留在这里,给他逃跑的时间,而我们就只能看着他离开。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拔出刀,甩了甩上面的血,重插回到刀鞘中,然后对云翳谢道:“小子王鹤,多谢前辈相助。”
“不用客气,如果不是静敏这丫头非要来,我也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年轻人,你手中的刀,能不能给我看看?”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对我手中的刀这么感兴趣,不过既然他要看,我也不好拒绝,直接摘下刀鞘,全都丢给了云翳。
云翳伸手一把接住,也没拔出刀来看,就是看了一下刀鞘。
说实话,这刀鞘我之前也研究过,看起来就是一普通刀鞘,上面有烫金梵文,刀鞘应该是鲨鱼皮制的,韧性不错。
除此之外,我没看出有其他不对劲的东西。
看完了刀鞘,云翳把刀重新丢给我:“其实我们最近也一直在寻找清灵子,他原来是白鹤观的道人,虽说不是什么有道之士,不过为人和善,倒也算是正道之人,不过最近却频频犯案,如今看来原来是被人夺舍了。”
夺舍,指的是人的身体被鬼怪侵占,以至于自己的魂魄无处可去,或者被吞噬,或者是沦落成孤魂饿鬼,这就是夺舍。
不过可惜了清灵子,最后尽然死的如此不明不白,死后还要被人败坏名声。
“既然前辈知道清灵子犯案,那不知道您知不知道白无春!”
“嗯,白无春曾经也是道门弟子,不过是经师不到,学艺不高,学了邪术才成了现在这样,不过听说最近活跃在云南那边,怎么了,你找他有事?”
“的确是有点事情,不过是私人恩怨,咱们还是回去吧。”
回到宾馆,今天就是我们在这里住宿的最后一晚。
为了感谢他们之前帮助宁秋霜护法的事情,我在这里最大的饭店安排他们吃一顿饭,其中就包括已经恢复神智的杨婵。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和张瑞麟把他们三个道门弟子喝的酩酊大醉才算罢休,这才回到宾馆。
不过回去的只有我和杨婵还有宁秋霜三人,至于张瑞麟,和何婷毕竟已经许久未曾聊过天,所以今晚吃过饭就直接去了何家,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来,只约好明天过来送我们回去。
回到宾馆,我们坐在客厅,杨婵在一旁皱着眉头说道:“我不想回去,我想和你们一起去。”
宁秋霜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行,太危险了,那边什么情况咱们都不清楚,你一个姑娘家,去了那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去?”
“哦,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带我去的,好了,睡觉吧。”
她说完,怏怏去了楼上,宁秋霜则是坐在我的身边,柔声道:“回家一趟,看看你爸妈还有我爷爷,然后咱们就要走了,这一次只有咱们两个人了。”
“有你陪着就行了,咱们都同生共死这么多次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你的才怪。”
宁秋霜俏脸微红,轻啐道。
“胡说八道,我对你可是实心实意,你还说我骗你。”
我也是喝了点酒,有点口无遮拦,开口说道。
“那你以前还偷看我……”
她说到这里戛然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丢给我一个白眼,然后也转身去了楼上。
张瑞麟去和何婷见面了,一时间客厅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有些头晕,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也准备回去休息,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我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满脸胡茬,面容忧郁的男人站在我的房门前。
“我是曹公子的保镖,王先生,我们想请您过去聊聊。”
这个家伙身材魁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应该是练家子,这样的人我不能轻视,而且据说这曹永真的父亲在这边势力不小,所以我还是打算配合,暂且先不得罪。
不过我虽然是不得罪,可不代表我害怕。
“好,既然是曹公有请,那就前面带路吧。”我淡淡地道。
他点点头,在前面带路,我们两个一同离开了这里,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曹永真的父亲竟然也在这间酒店。
还是之前痛殴曹永真的房间,我进去就看到里面站着好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保镖站在那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背对着我,负手而立,站在落地窗前。
“曹先生,这就是王鹤先生。”
我身边的这个保镖说了一句。
这老人伸出左手挥了挥,示意这群保镖离开,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你就是王鹤,打我儿子的那个人?”
听他的话,我心里便有数了,他不是别人,正是曹永真的父亲,曹广安。
曹广安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过了头。
这时我才看清楚他的面容,约摸着六十岁左右的模样,脸上全都是皱纹,饱经风霜的面容,配上花白的头发,无一不显示出他曾经经历过的拼搏和苦难。
我不卑不亢地道:“对,我就是王鹤。”
曹广安对我点点头,然后随意坐在沙发上,对我说道:“坐吧。”
曹广安的眼眸深沉如水,看不出一丁点感情,这样的人往往最为可怕,因为那深不见底的城府,就像黑暗中的恶魔,随时会择人而噬。
“永真是我的小儿子,是我和现任老婆生的,一生纨绔,喜欢道法,所以我想办法把他送去天师道让他学习,没想到最后竟然是死在这高手云集的道家峰会。”
曹广安说着,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知道永真的尸体在哪儿吗?”
“在宁古塔那边!”
我没有丝毫隐瞒,我也不怕他把这件事栽赃在我的头上。
“谢谢,我知道永真不是你害死的,只不过我想给他收尸。”
“您节哀!”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说一句节哀,不过这个时候曹广安突然站了起来:“你是王家人,想必应该会招魂吧?能否让我再见永真一面?”
听了他的话,我先是一愣,随后说道:“老先生,我就知道您让我来的目的绝对不只是问我曹永真的尸身在哪里,不过这件事如果我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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