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头就见她嘟着嘴很幽怨的看着我。那模样很可怜,我都想心轮了。可是我还是穿好鞋,小声对她说:“原味丨内丨裤加丝袜,丝袜还得是黑色水晶丝袜,否则我就不删。”
“去死吧,你个无耻王八蛋。”
表姐捡起一只拖鞋,就朝我摔了过来,我忙跑了。
到了教室,里面稀稀拉拉几个人,来的还并不是很多。可是等我走到课桌旁边,却发现我的书被人扔了一地,桌子里的文Ju、本子之类的,也被人掏出来,全部扔在了地上,有的被撕成两半了,还有的上面有厚厚的大脚印。最恶心的是,我凳子上被人吐了一口痰。
我捏着拳,怒火直冒。
偏头却看陈代炜和徐云两个人躲躲闪闪的朝这里看,眼睛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我心知肚明,一定是这俩混蛋干的,可是没有证据,我也不好直接去找他们,就是找他们他们肯定也不会承认。
我只好当吃个了哑巴亏,默默的把书本捡起来,把口痰擦干净了。
这时籁岳经也从教室门口进来了,看我在那,便喊了我一声:“轩哥。”
我对他笑了笑,籁岳经吹着口哨,朝他的位置去了。
等他打开书桌的时候,却传出来一阵冲天的臭味,那味道之大,连和他隔着三排位置的我都能闻见。
籁岳经骂了一声我去尼玛,就冲向了窗口,趴在那吐了。附近有两个女生见状,这时就站了起来,好奇的朝他课桌看去,这一看,两个女生也捂住嘴,也一股脑的朝外面跑去,明显也反胃了。
我知道肯定籁岳经也中招了,赶紧过去一看。尼玛,就见他课桌里被人放了一坨shi,还是干了的那种,似乎被车轮碾过,像个饼子。
我恶心的直接呕出来了,赶紧别过头去。
当时,陈代炜和徐云两个人笑的更欢了,特别是陈代炜,还站起来,假装惶然的说:“天啊,谁这么缺德啊,在人桌子里放shi,尼玛太恶搞了吧。”
“是啊,是啊。炜哥,你说放shi那人是咋放进去的呢?这shi他从哪捡来的?”
“哈哈,尼玛,你问我我咋知道?真叽霸恶心啊。”
籁岳经这时额头上青筋直冒,指着陈代炜就骂:“谁放的谁他妈全家死绝,生儿子都没叽霸。”
我以为这话肯定会触怒陈代炜几个,可是我小看他们了,他们一点也没生气。
陈代炜拍了把桌子,吼籁岳经说:“籁岳经,你又想找事是吧?你的意思shi是我给你放的了?你有证据么?”
籁岳经不甘的狠狠踹了一脚墙,有气也无处使。
我忙走上去,低声说:“冷静,一切等有证据再说。”
后来籁岳经不甘的骂了几句,手上套着塑料袋,把shi弄出去了。
上课前,籁岳经给李思雨说了这事。可是,谁也没证据,李思雨只好在讲台上斥责了几句就作罢。
中午,我和籁岳经一起去往食堂吃饭,坐在饭桌上,籁岳经狠狠的拍了巴掌桌子,叹气说:“轩哥,我特麼好不甘心。猜都不用猜,肯定是陈代炜他们干的,却找不到理由动他们。”
我点点头,同仇敌忾说:“他们这是在主动剌激我们,要我们沉不住气打他们了,估计他们回头就告李思雨去。这种错误不能犯,我们一定要忍。”
“可是轩哥这咋忍啊,我快气炸了。要他们再耍荫招怎么办?我们不可能一直被动的挨打吧。”
我想了想,咬牙说:“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籁岳经眼睛一亮:“轩哥,我靠,你的意思是,咱们也给他们桌子里扔shi去?”
我赶紧摆摆手:“我去你妹,吃饭呢,文艺点行不。”
籁岳经咳咳的笑了两声,“好好,文艺点。轩哥,那咱们给他们扔粪便?。”
我被籁岳经这“粪便”两个字说的险些乐了。
既然要干,就得干点大的,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轮。想着这些,我和籁岳经商量出了一些计议。
一下午无话,等到晚上放学,我和籁岳经出了教室后,并没有急着回家。
我俩去了学校后的小树林,躲在里面一直等着天色慢慢暗沉下去。
后来看时间,教室里人这会儿估计走的都差不多了,我俩就解开裤腰带,蹲在院子里大解起来了。
结果酝酿了一下午,准备好好拉一坨的我,忽然听籁岳经对我着急的喊:“轩哥啊,你别。你去放风就是啊。”
我有些愕然的问:“别什么别?咱兄弟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结果我话刚说完,扑哧一声巨响,恶臭弥漫,籁岳经直接拉稀了。
他喘了几口大气,说:“轩哥,你不知道,为了给力点,我下午又去买了几包辣条吃。还好没特麼让我失望,我成功拉稀呀。”
这。
我处于一阵恶寒之中,对籁岳经败下阵来。
提好了裤子,我就站起来了,在稍远的地方把风。
后来,籁岳经拉稀完毕,从包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勺子,一个矿泉水瓶。然后他蹲下去,用勺子极其认真的铲起了稀,一勺子一勺子的送进瓶子里。
我看稀shi将地面一些泥土滋润松轮了,籁岳经又铲了些带稀的泥土进去。
装了一满瓶子后看,他才心满意足的停下了。
籁岳经咧开大嘴,嘿嘿给我笑道:“轩哥,妥妥的量足,够他俩吃一盆呐!”
我也嘿然点头,“兄弟,好样的。”
后来,我俩用一张报纸把瓶子包裹好,就兴奋无比的回到了教室。这时里面啥人也没有,门虽然锁了,可是打开窗户就可以翻进去。
进去了后,我俩先走到陈代炜的课桌边,打开桌子将瓶口对准了里面用力挤了起来。
籁岳经很积极的建议说:“轩哥,一人挤一半,每个桌子我们都来一次。”
我说好。等他挤了一半,便接了过来挤。
瓶子捏在手里,里面温度竟然很高,保暖效果不错,我这一挤,黄色的稀和一些泥土就飙了出去,溅射了陈代炜本子上到处都是,画面很剌激。
做完这,我俩又分别去徐云的桌子里挤完了。
做完一切,我俩才回了家。
今晚上回去,表姐没有回来,我躲过了她的删视频轰炸,到了第二天一早,我无比期待的就朝学校去了。
尼玛,陈代炜两个昨天看我和籁岳经好戏,今天也轮到我们看他好戏了。
进了教室里后,籁岳经比我先来一步,我俩对了对眼神,就各自候在座位上了。
十多分钟过去了,陈代炜和徐云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进了教室,两人满脸春风得意,估计有啥好事呢。
这样,我看的更乐呵了。你越开心,待会儿心里跌的越失落啊!
陈代炜的座位比起徐云要靠前面一些,徐云坐在座位上后,陈代炜居然没走,而是坐在旁边一个位置上,两个人继续吹比起来了。
最无语的是,徐云都没去开他的课桌。
我和籁岳经无声的叹息了一下,再对了对眼,心里蛮期待的。
就这样一直等到上课,李思雨出现在教室,陈代炜才回到座位上。
随着值日生的起立,上课,老师好喊出来,我们纷纷站起来,向李思雨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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