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分数一直是她的短板。
她的班主任,她的老师都给她开绿灯,那是因为她是由校长亲自招进学校的学生。
她进学校是有条件的。
大学四年,校长从来没有后悔过,暗自庆幸自己下手利落,得了一个最佳的学生。
竞赛奖状无一遗漏。
哦,如果体育要是不应付那就好了。
人无完人。
轻音总是遗憾的望向操场。
以前没有时间上体育课,有了时间,有了条件,自己十分的抗拒,自己总不能在这方面难为自己吧?
所以,大学四年,运动白痴的桂冠被她戴了四年。
轻音认为自己会死在这海水中。
闭眼许久,竟然发现自己可以漂浮在水面上。
“水里好玩吧?”
她不会游泳,但是泡在水里,或者潜入水下,她自信做的最好的。
“你啊,太懒。四肢动一动都懒得动。”司马寒在她耳边说。
“今天先熟悉熟悉这里,明天我带你冲浪。”
去你XX的。
轻音很想把这小子压在水里,她就在一旁,等着他害怕呼救,到时她只会在旁边看热闹。
脑补的画面顺着自己的心意,现实却是轻音扎入水下,她被司马寒救起。
“轻音,我们回去吧?”
日头移到西边,海浪声翻卷着浑浊的颜色,迅速吞噬着巨大的沙滩。
他们已经被逼上硬地,轻音还是不想离去。
“我还想在这里呆着。”
“我去给你拿件厚衣服防寒。”
司马寒走远了。
我被人打晕了过去,直到醒来,眼上蒙着东西,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们两人生活的环境都是和谐社会,法制社会,路上有交警,遇危难可报警,受伤有医生,恼了还可以找律师帮忙分析,解决的和谐又美好的环境。
这里开发已久,被人窥视也是正当的。
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侧着耳朵倾听周围的环境。
海浪声吞噬了周围一切声音。
我知道房间里有人,不止一个,他们正在观察着我,他们在想我一个刚刚醒来的女人,我会怎么办。
“你们为什么抓我?”清晰而又平和的声音从我嘴里说出,他们没有说话,我继续说:“我没有钱,我的老板很有钱,但我是他的私人秘书。”
我说完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价格,得有他们衡量这个买卖值得不值得。
“这女人还挺镇定。”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极了温暖的大哥哥。
“不然怎么会花大价钱还好不心疼的。嘿嘿。”
这是敦厚的汉子说话,能逼到他们铤而走险,拿下这笔买卖,也是见钱临时起意。
“你们想要我的命,现在就可以拿去。”
我真的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活到现在,我一直觉得没有必要。
活到现在,已经活够了,在面对死亡我从来不怕,只是懒。
“不怕死?”
他的惊讶,引得我发笑,我努力的憋着。做了这种买卖心不狠是做不成的。
“没钱。没亲人。没朋友。没家。往后的日子都卖给人家。你们说我活着什么劲?”
凭着感觉,我判断出这些男人都是四十左右的人,男人成家立业最重要,能铤而走险做亡命徒的除了过了今天不想明天的破落之人,还能有谁愿意这样做这样的蠢事?
“老大,钱到手了。人也抓住了,没有说怎么处置,不然。。。。。。”
似乎这是瘦小的,滑头的男子,他的嘴里发出咂摸的声音,应该咂摸着我如何更对他们有用。
“这里没有人家。人还是在那庄园里抓的。我们急着处置,完事了,我们手里就没有可以护身谈判的筹码了。”
这人说话不紧不慢,抓住重点,有点脑子,这应该是他们军师之类的人物。
“对。钱到账了,跑路能保障了。可是离了这里,日后谁会找我们做事?断了日后的生路。”
这是本地人,估计平时也是做些细小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喜欢在一起吹牛扯淡的闲汉们。
“这女人死都不怕,说的也挺可怜的。这样的女人能对谁产生威胁?留着她,钱花光了,还拿她要挟买家,日后我们兄弟几个讨房老婆,也过过潇洒的日子。嘿嘿。”
说的挺美好,真实是这样的吗?我教一教他们。
“留着我干什么?买家能花钱买我,自然那都是小钱。我是什么身份?他们能买我第二次?买下我第一次,那是他们脑子坏掉了,有钱没处花。你们还是杀了我吧。省了他们脑子清醒了,再找你们的麻烦。”
“嘿嘿,你这女人敢教我们做事?这是找打!”
不发声,发声就说这样的话,找个女人也得被他打死,好日子也得被他过丧,还是没有脑子的蠢货。
“哥。她说的对啊,留着总是祸害。”
这人胆小怕事,做事只是跟随,也是没有脑子的蠢货。
“我们跑吧。这些钱省着用,够我们兄弟过后半辈子。”
“平白的丢了人,不会报警啊。到时,寻找到我们,我们怎么办?赶紧逃吧。”
这是有点脑子,被钱迷了心智,再多的钱到了手,没几天也被他造完。
听了废话,我再次说:“逃什么逃?我死了,一个死人又不会说话,你们到了外地哪有在本地生活的方便?给了你们多少?能买几处房子?住要花钱,吃饭要花钱,穿的要花钱,你们几个大男人一起花这笔钱够用几天的?”
“80万。”
这是军师说的话。
“跟她说什么?!”
没脑的,喜欢动手打人的,这个男人立刻暴叫起来。
“哥,她说的在理。”
没有脑子,胆小怕事的,终于重新思量自己应该跟着谁。
我说:“这钱能卖小县城的一套两室一厅的房。买了一套这样的房子,你们几个人一起住吗?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有了房产证就是法律保护的个人财产,谁都夺不走。”
我说的很粗糙,他们四十左右的汉子应该比我说的知道的多。
“哥。你说怎么办?”
没有人说话,胆小怕事的慌了神,也不知道他慌什么,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
“钱少。留着她,拿她再赚一笔。”
喜欢打人的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我不介意再告诉他们一些注意事项,“出钱的是谁,一定搞清楚,不然赚了这一笔,没有下一笔,到时反告你们一个敲诈勒索罪,你们愿意到地下跟我作伴,我死了也高兴啊。”
我说完后,闭上眼睛,唉,这些人的脑细胞实在少,不够用。没文化真可怕,贪小钱吃大亏啊。
耳朵边的传来窃窃私语的筹划。
你们离我远一些成不?我想说出这句话,还是胆小没有说出口。
我的手脚被他们捆绑的结实,一时半会儿是不给解开了,我心里开始咒骂起司马寒。
这小崽子喜欢做出格的事,这下栽了吧?哼,折腾了半天,我的命都快成人家的了。
这种人家里面的孩子,少惹为妙,我还是想想如何从他那24小时的,私人的,贴身的,秘书身份中摆脱出来吧。
那一头的电话似乎没有打通,也就是表明没有下一笔钱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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