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黑狗对闽白越来越亲近,看到闽白回来,钻进闽白怀里,很乖巧的摇着尾巴。
不过它依旧嗜睡如命,白天晚上都很少醒来,似乎在养精蓄锐,快快长大。
王静的事情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不过王静的工作性质,本就是昼伏夜出,只要没什么问题,她也不会想来到火葬场,直到第五天……
一声凄厉的叫喊声传来,响彻整个火葬场!
闽白从睡梦中惊醒,他猛然睁眼,看到墙上挂着的时钟,时针指向十一点。
“怎么回事!”闽白从床上起来,打开灯后,走向门口,刚要伸手打开门,忽然想到之前左文对他说过的规矩。
十一点之前必须休息,并且院内院外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允许理会!
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突然响起,仿佛那道凄厉的叫喊声,将熟睡中的婴儿惊醒,哭声在耳边环绕,即便捂住耳朵,也无法让声音出去。
闽白已经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正常现象,火葬场周围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婴儿,更何况这婴儿的哭声,实在是太诡异。
一个婴儿的哭声响起没多久,又有婴儿仿佛被惹哭了,也加入了哇哇大哭的行列,紧接着又有新的哭声加入,转眼间已经连成一片。
声音如魔音缭绕在耳中。
“别哭了!都不要哭了!!”尖锐的声音响起,从中能听出恐惧。
而闽白则听出了熟悉的声音。
“不会是王静吧!”
闽白伸手抓向门把手,他不能不管不问,毕竟之前向王静保证,要帮她解决问题。
咚咚!
突然间,房门还没有打开,便响起敲门声,闽白一惊。
门外响起老槐伯的声音,“不要出来,好好睡觉。”
是老槐伯!
而且他还不让闽白走出房间。
不过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老槐伯声音落下之后,那孩童的哭闹声,女人的尖叫声,逐渐小了。
闽白看看四周,房间中一片安静,外面则漆黑无比,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关上灯,房间一片黑暗,外面也没有月光,仿佛整个房间被蒙上了黑幕,充满了诡异的寂静!
闽白再也无法安睡,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早晨四点。
一声鸡鸣仿佛打破了耳朵的枷锁,声音伴随着鸡鸣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四点了!”
闽白立刻翻身而起,朝着房门走去,月光穿过窗户,闽白透过窗户看到火葬场在月光下,仿佛铺上一层白雪,寂静又冷清。
这时,那名扫地老人推开房间,拿着一把扫帚,在光洁的地面上清扫。
李叔六十多岁,不爱说话,闽白找过他说话,但对方根本不搭理他,这让闽白比较郁闷。
此时此刻在院中扫地的李叔,身披月光,如同神仆般,带着神圣的气息,不过这些只是闽白的错觉。
闽白推开门,清凉的寒意顿时包裹周身,让闽白打了个寒颤。
“李叔,昨天晚上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闽白走向李叔,然而李叔没有理会闽白,依旧非常有规律的清扫院子。
这时,左文住的房间,房门打开,他对闽白说,“不用问他,他不会回答你。”
“师兄知道怎么回事吗?是不是王静……”说到一半,闽白不敢说下去。
左文轻哼一声,“因果循环而已,我说过恶果必报,他已经缠上我们了,你我都跑不掉!”
一股凉风从大门口冲进来,院子里只有扫地的声音。
左文回屋去了,闽白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忽然。
扫地声停止了。
闽白抬头看向李叔时,发现李叔正看着他,随后李叔摇了摇头,继续扫地。
这是什么意思?闽白不明白。
回到房间洗了把脸,刷刷牙后,李叔已经扫完地,并且朝厨房走去,做饭也是他的工作之一,闽白主动跟了上去,帮助李叔烧火做饭。
李叔没说什么,埋头做着平日的工作。
到了吃饭的时间,李叔用一根木棒,在门口的一个破锅盖上敲了敲,发出声响,老槐伯和左文两人,从房间中走出,过来吃饭。
吃饭时没有什么交流,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左文和老槐伯,甚至李叔都闭口不言。
一切如同往常一样,交流少,多做事,直到中午时分,闽白被老槐伯喊着,开着灵车离开了火葬场。
开着车的老槐伯也没有说什么,带着闽白来到刑侦队法医科,一个熟悉的人接待了他们两人。
此人正是王大吏,是验尸官同时也是法医。
老槐伯将一张单子交给王大吏,王大吏看了一眼,简单向老槐伯介绍。
“死者名叫王静,从事卖‘银’工作,死亡时间为三天前,死亡原因为溺水,不过头部有钝器重击痕迹,不排除他杀,并且我们已经有了线索,只是有一点疑惑。”
王大吏说着,神色有些沉重,有些难以启齿。
“有话直说。”老槐伯催促道:“这具尸体我们要趁着阳气最盛的时候拉走。”
“迷信!”王大吏生气道。
老槐伯没有多做解释,只是问“尸体在哪?我们要拉走。”
“等一下,你知道为什么她的肚子,在夜里会发出好像婴儿的声音吗?”王大吏神情有些焦急,生怕老槐伯不回答他。
可是除了询问老槐伯,他不知该从何处突破这种困扰他的问题。
“你不是已经解刨了吗?”老槐伯反问。
“就是因为解刨后找不到原因,所以我才问您。”王大吏说道。
不少案子,陈海局长亲自下令,让老槐伯的人出手,王大吏虽然对这些迷信的东西并不相信,但这一次发生的事情太奇怪了。
王静的尸体没有人认领,无人收尸的尸体,王大吏为了满足自己的探索欲,解刨寻求真相,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诡异的声音依旧存在。
没办法,王大吏只能询问老槐伯。
“婴灵附体的迷信事情,你大可不必深究。”老槐伯说完,招呼闽白,进入房间中将尸体推了出来。
尸体已经被装进尸袋中,死人晦气,即便是成为火葬场的一员,闽白也不愿过多接触,更何况这还是一具带着奇怪东西的尸体。
王大吏看着老槐伯和闽白将尸体装车,车辆驶离大院后,他疑惑道:“婴灵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烈日炎炎,闽白坐在面包车里,面包车的空调坏了,但燥热的天气依旧无法影响到车内,车内仿佛开了空调一样阴凉。
这绝对不正常。
突然,闽白感觉脖子处有一股凉气吹来,吓得他立刻回头看去,后面空无一人,只有水晶棺摆放在车内。
老槐伯轻笑一声,“怎么?你和她认识?”
闽白脸色一变,老槐伯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刚刚那股凉气让老槐伯看到什么东西?
这可是大白天啊!
“物极必反,看似阳气最盛,然而也是阴气最旺的时候。”老槐伯说道。
他没有多做解释,仿佛随口一说而已,但闽白知道老槐伯的意思。
“老槐伯,昨天晚上的声音是怎么回事?”闽白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还能怎么回事,就是她在作祟,你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和我说说吧。”老槐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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