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井橙》
第7节

作者: 被揍飞的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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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打傻的,我站起身,大家都很忙,他朝一小撮在笑的伙伴走去,说几句沙包的坏话。有人不信,面带笑意,想来尝试,一副试玩的神情,他往其它地方瞟一眼,径直朝我前进,我一直紧盯那副秀气的脸庞,他要打我,他的巴掌注定要落在我的脸上,吼,我跟你们拼了,我丢开即将发动进攻的少年,朝他们老大跑去。

  我要干掉这个淫魔!曹娉婷!四面八方的少年们顿时以我为目标,快速发动人海战术,对我一阵乱掌,谁的爪子,在我左眼闭上后的黑暗,划下短暂的几道白色爪印?我下意识抱住朝我踢来的群腿中最靠前的一只!肥腿一只!打开一个缺口。他和她嘴对嘴,她愿意吗?她不哭了!他的一只手还是放在她胸上按摩。
  另一只手捏紧大腿,松一下,又捏紧,像在做电击。她被驯服了吗?叫声起伏好均匀!他的兄弟把我推开,他拖她进了一堆人,二十多名手下形成老大的保护壁。
  他在中央呆了几分钟。隔衣服吸她,我靠近她后,她的三点部位流下很深的褶皱没展开,上面有好多口水。
  仅仅几分钟后,老大表示他做完坏事,携队伍低调而快速地离开。一群猜不到真相的围观群众随即作鸟兽散。
  最后谁也没有报警,以为他们是朋友。当事人甚至为服务做好评。

  她开心地说:如此走一遭,不枉此生矣!她最后告诉我,那是她的新男友。她们早就认识了。
  刚才打我的几下,算什么?她辩解道:我没看到。我一直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说:“虽然没明白怎么回事,不过好厉害。”
  日期:2012-01-07 11:13:28
  漫谈爱情

  雨水顺着张玉娟的侧脸源源不断地流下,她的脸上全部是水珠。旁边是幽暗的竹林,粗糙的水泥墙,蓝之上产生疑问为什么老家后院会有一片竹林,竹林间的棕色泥巴路看似很肥沃,连一块垫脚石都没有,泥巴路往院墙的角落延伸一小段,竹子稀少,那里是蓝之上祖宗的坟头。
  大人们命令他们先到这里,给祖先烧一点纸钱。时间久了,大人们订下的规矩不再像从前一样死板。
  让小辈烧纸,自己却边喝茶边说闲话,不想参与。烧纸钱成了一种小孩的游戏。
  两个不算小的孩子,也愿意做。特别是张玉娟,她毫无怨言,至少蓝之上从她的表情和不说话是这么感觉的。
  沾水的泥巴更加黏鞋,等走到坟头张玉娟的鞋底已粘上一层凸出的泥巴,蓝之上自己也感觉鞋子的厚重感。至少在吃苦这一点上,他大赞张玉娟,被泥巴弄脏自己的好鞋没一句怨言,找蓝之上借打火机,毫不犹豫地蹲下点燃第一张纸币,蓝之上看见她的大腿轻轻弹动,她好像一点也不怕泥巴中的碎石蚯蚓,碰到自己的漂亮衣裳,这一点也不像美少女所为。

  这一座小坟下究竟埋了多少人呢!张玉娟在水泥门槛蹭泥巴时问道。蹭下一小堆一小堆的泥巴,在一位亲戚家的门口,她们不用管了,在这里,牛把牛粪拉上街边,对人们来说都是宝贝,像泥巴什么的,粘几坨在门口,说不定还能成为一道不错的风景。
  “我们回大叔家去!”蓝之上说。你总不能把刚刚摆脱的泥巴不小心又踩回去。
  房间没人,大人们是群居,几个兄弟姐妹的房子连在一起,房内红漆的铁门,窗上乌青有花纹的窗帘,暗黄的灯光,方形木桌和一边一个的方形长凳,主要是门口的几个“暗器”让他们不想再来。整栋房存有留恋的地方,就是后院幽静的厕所,水泥墙,肮脏的朱红瓦片,木门,对张玉娟还有一点利用价值。
  厕所的另外一个作用是堆积肥料,实在太臭,张玉娟不关木门,要求蓝之上锁上后院门和直通室内的门做她的守护神。“走。”
  蓝之上说。除了大叔,还有二叔三叔、四叔、五叔。

  在河边的大林荫道可以看到一户大家外墙张贴的大海报,图文并茂:少生优育,支持计划生育!一个戴头巾的大妈欢喜地怀抱一个婴儿,蓝之上的上一代人算是没赶上。大人们围坐一圈。
  大叔大婶看见蓝之上带回一个美少女,溢美之词不仅当这两名少年面前说,就算他们不在,大人们也说了一大堆关于她的好话。等两个人回来,话题转向走后门,外人怎么欺骗了我!甚至说出几句类似日本动漫的台词:金钱就是力量,没有这种力量,呐喊也没用;这世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人类几千年的历史是无限的轮回,现在的人们的处境和千年以前古人的处境没有不同,只是角色环境发生变化,古人的错误现代人还在继续重演。

  日期:2012-01-07 11:14:25
  张玉娟大胆地问这里有没有热水器?有没有换洗的衣服?她可不可以洗澡?因为她的全身湿透了,鞋底的泥巴,也要刷子把它从缝隙刷出来。蓝之上问自己可不可以和她一起洗?
  日期:2012-01-07 11:15:48
  大人们领出一名男生和一名女生,和蓝之上、张玉娟差不多大,问他们介不介意穿他们的衣服,男女都是小眼睛单眼皮大鼻子。看来这对少年也不是计划生育!张玉娟纠正到:人家是双胞胎!关计划生育什么事!男生苦笑,女生的表情一直冷冷的不说话,大人叫他们去拿衣服。
  他们就去了。拿完衣服一男一女神秘消失,二楼至少有瓷砖遮掩,灯光明亮,远比一楼干净,见他们下楼,蓝之上下意识地反锁二楼的大门,走出几步,感觉他们的样子善良,不像会做出偷窥此等卑鄙下流的事情,他又解锁,手捧的衣服干净整齐,仔细一闻,轻轻一缕檀香味。

  自己不应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他还是把门锁上了。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说道:我来帮你按摩。没想到那一男一女的衣服,穿在他们身上很合身。
  他们早就商量要回各自的故乡看看。蓝之上从心底打算和姑娘一直走下去,姑娘的态度也很明显,她对蓝之上一片冰心没什么好隐藏,她只对他一个人是这样,要她在她妈面前这样她都会下意识地抓起衣物遮掩。
  张玉娟有优等生的文静,她不爱说话,但是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蓝之上坚定地认为,任何一个男人如果欣赏她的身体,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静静地欣赏,感觉就像面对一幅世界名画,世界名画对他无关紧要,是他胡乱比喻的,他把老妈对他说过的话: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就像一个衣服架子。
  改编对张玉娟说:你穿不穿衣服、穿什么衣服都一样好看,就像一个衣服架子。世上没什么比她的身体更好看的事物。
  他初次带姑娘见家人,蓝之上笑呵呵地介绍道:她是我媳妇,永远的媳妇!老爸毫不掩饰自己的爱美之心说道:非常美!又附加一句:坐我的车,一块去旅行吧!
  日期:2012-01-07 11:16:55

  大叔的大圆桌坐满座了,蓝之上问张玉娟想不想吃中饭。张玉娟摇摇头。
  大人们要他们多少吃一点,反复劝他们,给他们让座,两个小家伙不能饿。他们自觉回到刚才蹭泥巴的屋子。
  几坨泥巴还在门口,张玉娟表示凳子还算干净,两人坐定。他们俩来时就发现隔壁的小卖部是二叔开的,二婶掌管,二婶一个人在店里织毛衣。
  “我去看看。”蓝之上说道。
  二婶开心地问他想要什么,随便拿,免费拿,二婶丢出两包叫螃蟹脚的零食,它叫螃蟹脚,一小袋油水中真的有几只螃蟹状的小东西,二婶说可以直接吃,二婶说送给他跟张玉娟这对金童玉女吃。蓝之上不好意思再要别的,问有没有玩过的扑克。

  二婶问两个人怎么玩扑克,又不能斗地主。蓝之上怕二婶要玩斗地主,就说道:算命!结果,还真的有被玩过的扑克。
  所谓玩过、玩过,终究是被玩过的,玩过这个词好像注定得到它的人只能玩二手货。一般人肯定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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