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刘蓓蓓的尸骨运回了龚天雄的家里面。
离奇的是,龚天雄也失踪了,龚天雄的生意现在全部由他的弟弟龚天义打理着,龚天义和龚天雄是孪生兄弟,龚天义执权的时候,把我拉到了旁边:“我哥哥消失的事情千千万万不要声张,不然对我公司的声誉有着很严重的影响!”
我答应了他的要求。
龚天义执政了,龚天雄到底去了哪里,又或者是他死没有死掉,还有刘蓓蓓的头骨又去了哪里。
南湖市的警方查了两天都没有结果,案件又陷入焦作状态里,我和冯爱玲不得不回到北湖市,冯爱玲还有其他案子要破,所以没有时间再缠着这个案子了,这个案子又一次交给我来打理。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生了离奇的事情,那个消失了一个星期的邮戳再一次出现在我的桌子上面去了,黑色的邮包,邮包里面肯定装着那一百万,一个让我不断在轮回世界里面折磨着我的思想和神经的道具。
我问了问邻居,问他们有没有看到有什么邮差来过,邻居们没有一个说看到邮差的,那这个邮戳是如何而来的。
这一次我戴上了口罩又戴了手套,然后使用了空气清新剂,把屋子里面的所有味道都驱除掉了,这一次我绝对不可能产生任何幻象了,然后看着那个邮包,邮包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神林阴路44号,只不过邮包现在有些残缺了,因为那个拆包的人就是刘曹,刘曹拆包之后就成了帮凶,然后堕落了。
当我准备把邮包退回去的时候,又是那个神秘男子电话又打来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烟沙:“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对方阴阴惨惨笑一声:“你你是不是因为破不了案觉得很头痛”
“这邮包是不是你送来的”
“你先做一件事情我才告诉你结果!”对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要挟之意
“我从来不喜欢被别人威胁!”我冷冷道。
“那你想不想你的恶梦成真呢?哈哈哈哈哈”对方那烟沙的声音就像地狱里面的招魂使者一样,听得我头皮发麻起来了。
恶梦里面,不光是白雪、冯爱玲的爸,还有我都遭受到很严重的身体伤害,我当然不会让恶梦变成真,不然我会疯掉。
我眉毛挑了挑“你到底想怎样?”
“你你去一趟阁楼就知道结果了!你手机要开着,让我来告诉你怎样去审案!”
看来这家伙还是在玩弄着他,他不想让我死,貌似是在表现他是怎怎么高明一样,我答应了并且警告他:“这一次,你你千千万万不要耍什么花样!”
对方语气相当冷漠:“你不信算了,反正我看你也是不想破案的样子,干脆我再让你身边多死几个人折腾你!”
“妈的,算你狠”我情不自禁的暴了一句粗口。
“半个小时之内你一定要去哦!”
“知道了”
我按照他的意思极速开车到了那个诡静深幽的阁楼神林阴路44号,当我的车开到那里的时候,我的车前面停着那辆白色的奔驰,奔驰不就是刘曹开的那辆么?为为什么又一次出现在了这里?我的心里面忐忑不安起来。
难怪奔驰车没被停在警局的车库吗?对了,我回想起来了,刘曹是有罪,但是奔驰车是无罪的,他的主人也不是刘曹,而是谁。
奔驰车的主人是谁?
我在嘲笑着自己,我查了这个案子这么久,居然没有查出奔驰车的主人是谁?也放奔驰车的主人和这个案子有着莫大关系呢?
在我犹豫之际,奔驰车已经开走了,我的车是不可能追上奔驰的,因为奔驰的马力强过我太多,里面的车手可以玩弄我于股掌之间。
然后我的电话又响起来了,把我从冗长沉闷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掏出手机,低头看了看:还是那个神秘得没有号码的手机,拔开了接听键:“你你去阁楼就知道了,44号哦!”
这一次我到阁楼里面去了,44号阁楼,我走到门口,借着森惨的月光一看:阁楼的门拴被打开了,门是虚掩着的,我用手轻轻一推。
吱吱嘎!开门的声音焦裂无比,在这暗夜诡静的环境之下听得我神经紧绷起来了,我提心吊胆的,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了。
刚刚走了几步,嘎嘎吱!
突然间,嘎吱一声门顺便被带上了,我听得身上滚凉汗。
嗖!
我往旁边一窥视,是地上的野草在摆动,原来只是风而已,何必自己吓自己呢?苦笑一声,继续朝阁楼里面走去。
阁楼里面密不透风,闷热无比,霉味扑鼻,我不得不把阁楼惟一的窗户打开了,没有想到这个窗户的窗拴早就腐蚀掉了,我刚刚一推窗户的时候,嘎嗒一声。
窗户就掉下去了,我抬起头是突然间看到了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那慘白的程度就得死人用品店的出殡的纸人一样,然后脸上面血液就像是蚯蚓一样流了下来,永无止境,嘴巴里面伸出的舌头伸到了一米,变成了两部分,竟然分成了两个蛇头,在吐着信子,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然后蛇头触摸着我的身体,凉飕飕的,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靠。
我随身带的手电筒又吓得抖下去了,手电筒掉到了哪里,手电筒掉在地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外面那个异形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来去匆匆的,就像是一阵风一样,无比诡异。
我特意把头朝两边探了探,借着惨淡的月光,毛都没有看到,大概可可能是产生了幻觉吧。
我随之一想:
不行,天太黑了,我必须要找到手电筒,必须要找到手电筒,不然我那近视加上散光的眼睛会欺负我自己的。
我蹲了下去,用手去找手电筒,外面的月光不能波及到地面,因为地面堆着很多东西,都是一些废旧的旧物。
我的手电筒可能溜到了旧物还有旧物的缝隙里面,我不得不弯着腰用手去抓,两只手在地面措着,刨着,就像是盲人摸象一样。
我的手摸到了一个东西的时候,就特意地把手朝上扬了扬,借着月光看着,第一次摸到了一只绣花鞋,是那种古代三寸金莲穿的绣花鞋,绣花鞋的面积还不到我的巴掌大,鞋体四周纹着繁复而又完美的花纹,很美很亮,就像是艺术工艺品,相当吸引人。
第二次,我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就像纱一样,很滑很舒服,我又用手夹了起来,借月光一看,原来是一条长筒袜,长筒袜上面还有一点点霉味,是那种香水放久了的味道,长筒袜是那种很结实的帆布做的,纹理都比较清晰,这种袜子的年代已经久远了,和鞋子的年代一样久远。
不过这个是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喜欢,我要找属于自己的东西。
第三次,我我摸到了一些像纤维的东西,很滑的,很顺手,我一根根地扯着,一根连着一根,根根连在一起,竟然变成了一把,我左手胳膊都捻酸了,交到了右手,右手再顺便往上一提。
原来这一次我摸到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
一个
一个
。。。。。。
一个什么东西,滑溜溜的头发,头发下面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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