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贵这时见了,就把第一个箱子打开一看,见里面黄澄澄都是大黄鱼,又打开一个里面是成卷的银元,再打开一个,里边几张纸,但都是房契、地契。这时在往地上一看,见这地上四处都是散落着的银元。
坏水儿见了就点了点头道:“这他妈黑皮六藏得可够深的,银元拿回家随手就扔到这里。这么快的出入,下人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找不着。等到半夜没人的时候再过来收拾取用,这还真是谁也猜不出来呀。”
王友贵这时听了就道:“你说他这法子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三个小箱子随时拿起来就能走。看见旁边那条密道了么,这不定是通到哪儿的。他这是把自己的后路都安排好了,可他没想到他算的再精,也抵不过老弟的手段呀。”
坏水儿听到这儿心中也只是暗叫了一声侥幸,当天多亏他先收拾了宅子里,再在门口堵那黑皮六。要不然这黑皮六见机往这秘道里一钻,那可就真是砸了锅了。
想着坏水儿又往旁边的那条暗道看去,心里盘算了一下就笑着问王友贵道:“老哥你猜这密道不会是通向城外吧?”
王友贵听完就道:“这条暗道看着不是近年修的,应该是这宅子上一个主人留下保命用的。据我估计这个应该是通向城里一个极其隐秘又便于藏身,便于出逃的地方。但要说通向城外,我估计着不会。老弟你想啊,这里离城外那么远,又有护城河拦着,他修这么长的一条暗道摆着,就说修的时候没有垮塌,但是这城里难道就没有盖房子的了么?万一这条道上有个盖房子的,地基稍微往下挖深点儿,那他不就白费劲了么?”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点了点头,虽然这条暗道没有他刚才心中预期的那么有用,但是他也隐隐觉得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所以坏水儿想了一下就道:“老哥,这条暗道可是保命的好东西呀。现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有什么比命更重要呀。多一条通道,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保一条命。虽说咱们兄弟用不上,但是留个后手也吃不了亏呀。”
王友贵听完也点了点头,道:“老弟的意思我明白,一会儿上去的时候,外边的那些小子一个都不会知道。”
坏水儿听完就又点了点头,道:“一会儿老哥出去,带着房契、地契就先去办事。炕边上的那个洞兄弟想办法给它补上。然后我这儿还要置办点儿东西,至于这宅子么,老哥先派两个人在门房看着。等所有的事尘埃落定了再搬过来也不迟。”
王友贵听完就点了点头,然后还指着一边的小箱子,问坏水儿道:“老弟,这里的钱,办事足够了吧?”
坏水儿听完就是一脸坏笑的道:“老哥箱子里的钱,一时半会儿恐怕是用不着了。那就留着老哥孝敬嫂夫人们吧。”
王友贵听到这儿就也坏笑道:“什么们呀?哥哥这儿形单影只,还是光棍儿一根儿呢。”
坏水儿听完就装傻道:“不能吧,老哥都这么多的产业了,怎么还能没几个压寨夫人呀。”
王友贵听完就是一阵大笑,然后还拍了拍坏水儿的肩膀道:“老弟怎么还打趣起哥哥来了,不会也是饱暖思淫欲了吧?回头等忙过了这段儿,老哥一定带你去见识见识那百花楼。温柔乡那可是真正的英雄冢呀。”
坏水儿听完就忙假意的坏笑着。但是心中却暗骂道:“妈的,两次都算便宜你了。可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老子早晚让你这日本人的狗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王友贵见进来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就把地契、房契揣到了怀里。然后跟坏水儿,又把地上的银元都收拾到了那个箱子里。才跟坏水儿走了出去。
这时又到了书房,坏水儿想了一下,就在屋里翻了两套便装,交给了王友贵道:“一会儿老哥出去,就安排好门口的人,让他们换上便装。还要说我就在这里休息,让他们不要进这屋里来。院子的大门就这么一直关着就行,有人来,也不必应门。等老哥把地契、房契都送出去后,这里也就没事了。”
王友贵听完就点了点头,然后拿着衣服和吴老四的大箱子就走了出去。到了门口仔细的冲留下的两个人交代了几句之后,他就忙着带着胡德财他们回去办事了。
而坏水儿这时把那炕边上的木门又仔细的拼了起来。幸亏这个木门的裂缝都是裂在那像砖缝一样的缝隙处。所以坏水儿拼起来安好后,又在院子里找了些白灰抹上,等干得差不多了。坏水儿又见不仔细看也分辨不出来什么,就点了点头拿了油灯又钻了回去。
到了里边把门又关好,坏水儿就直接奔了那密道。心想着到底要看看,这密道通向哪里。
就这样坏水儿举着油灯,在前边照着。然后猫着腰就开始一步一步的往里走。而且一边走着坏水儿还四下看了一下,见这密道只能容一个人猫着腰走,四边也没有什么支柱,都是抹的灰泥,但是这灰泥也是抹的有棱有角十分粗糙。要不是灰泥中和稻草,估计顶上的早就开裂掉下来了。
慢慢的坏水儿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这时就见前边出现了整整一面的石砖墙。路已经到了头,整个的空间也已经扩展高挑了起来。而且还有个梯子立在了那石墙上。
想着坏水儿就慢慢的顺着梯子爬了上去,然后侧着耳朵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但是听了半天也没听见有人说话,或者有人走动。
坏水儿见了就仗着胆子摸了摸梯子上边边的顶子和石墙。但是顶子依然是那灰泥,根本不像是有出口的样子。而这次摸到的石墙却不是木头而是真正的石砖。坏水儿这时还用力的推了推,但是那砌好的石砖根本就纹丝没动。
见到如此,坏水儿就又四下看了看,还把前面的上上下下每个石砖又都敲了敲,但是依然没有发现有出口的一丝迹象。
这一下把坏水儿给弄蒙了,心道:“不会吧?修了半天就修了条死路?修到前边石墙见挖不下去就不修了?这不是白费力气么?”
但是这时坏水儿转念一想,就心道:“这条路,如果要是死路。那这和着稻草的灰泥怎么会都抹到这挑高的顶子和石墙边了?要说是留着后用,那这密道的意义何在呀?难道是这密道没有建完,这儿的主人就出事了?可是要是这样那还抹什么灰泥,架什么梯子呀?要说这梯子是为了往上挖,那顶上还抹什么灰泥呀?再有就是挖这密道的怎么会连出口都没算计到就开始动工呢?”
坏水儿这儿立了种种假设,但是种种假设都经不住推敲。所以最后坏水儿就确定了这条秘道绝对不是摆设,要么是掩人耳目的诱饵,要么就会在别的地方另有出口。
想着,坏水儿就四下一边敲着一边走了回来。这一路坏水儿几乎每走半步就会敲一下两边的墙壁,用脚用力的往地下踩一下。但是一直到了那间密室,坏水儿也没有发现一丝可疑的地方。
“这就怪了”,坏水儿想着就又开始四下打量起这间地下的密室来。这间密室只要一眼其实就能把一切都尽收眼底,不大的地方就摆了个桌子,上边的那三个小箱子都是摆在明面儿的。除此之外,就真没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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