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你没听过的餐厅恐怖事件》
第48节作者:
大周 想到这,我抄起一瓶啤酒,仰头咕咚咕吣喝了起来。
我酒量一般,平时也就是三四瓶的量,还得是一边聊着一边喝。
像这种喝法,估计我最多挺不过三瓶。
啪!
一瓶啤酒下肚,我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嗝!
将酒瓶子往桌子一撂,我双手撑着桌子,打着酒嗝盯着王大友看。
“你是不是鬼?”
“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柳大壮和齐大娘是不是你弄死的?”
连珠炮般的冲着王大友一通乱喷,我把积压在心里的问题一股脑的问了出来。
妈的,老子不过了。
这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
前怕狼后怕虎,还得随时提防着躲在暗中的敌人。
我特么就是一个普通技校毕业的九流学生,招谁忍谁了?
凭什么好端赌要把我卷进这个泥潭里?
“兄弟,你这可是三个问题啊。”
王大友笑呵呵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这才幽幽道:
“我不是鬼!”
“你不是鬼?”
我冷笑一声,身子往前一探,几乎都快跟王大友脸对脸了。
“那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王大友眉头一挑,他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转身拉过来一箱啤酒。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随手打开一瓶啤酒,仰头就灌了进去。
真的,两瓶啤酒下肚,我已经有些晕乎了。
不过,这次的机会太难得了,我必须得强撑着!
“喝完了,!”
将酒瓶子往桌子上一蹲,我指着王大友的鼻子厉声道。
“开始是,现在不是。”
王大友没有跟我兜圈子,而是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什么叫开始是,现在不是?”
“什么意思?”
实话实,我是真没搞懂王大友这话的意思。
王大友轻笑一声,先是摇了摇头,这才自顾自地继续喝酒。
只不过,朦胧中,我似乎听到王大友了一句话:
“很简单,现在,咱俩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挺不争气的。
估计也是喝的太冲了,没等我问出第三个问题。
我的脑袋就是一阵眩晕,随后便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了。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上午8点多了。
脚底板子湿漉漉的,我下意识的坐起身,便看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正凑在床底下,不停地往我这边拱。
什么玩意?
我吓了一跳,连忙把脚丫子缩了回来。
与此同时,一个呆头呆脑且带着一丝憨逼相的脑袋便露出了床沿。
这是……二哈?
我的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这是哪里?
这二哈又是个什么鬼?
我重新打量了一下屋子的陈设。
层顶不高,约莫也就三米来高。
大开间,窗户外的阳光很刺眼。
单券簧床、一口实木且有些裸色的黄色大柜子、两个老式的实木沙发外带一个茶几。
这应该是农村的那种瓦房吧?
望着屋子里的布局和装潢,我忍不住嘟囔了句。
等等!
瓦房?
我一个激灵立马跳下床,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
在我的印象里,似乎……只有王大友家的房子才是瓦房!
嘎吱!
随着一道刺耳的开门声响起,王大友已经提着一套煎饼果子进来了。
“醒了?”
将煎饼果子撂在桌子上,王大友摸出烟,一屁股坐到了一张沙发上,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我道:
“没成想,你子的酒量这么差,两瓶啤酒就趴了,这哪行?”
“这是哪?”
我可没工夫跟王大友扯皮,一脸戒备的问他。
“我家啊,还能是哪?”
“你昨晚醉成那德行,我反正不能把你扔在餐馆啊?那多耽搁生意。”
“本想把你送回宿舍呢,结果宿舍还锁门了,付振宇和李利通这俩子,也不知道干啥了,还锁门。”
王大友嗤笑一声,又拍了拍手,朝着那只二哈道:“大傻,过来!”
那二哈憨得很,一听这话立马跑了过去,又是打滚又是乱窜的,一阵折腾。
“这是你养的二哈?”
望着那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二哈,又是蹦又是跳的,我忍不住问了句。
“是啊。”
提到狗,王大友的眼神顿时一黯:
“我这人别看没媳妇,但离不开狗,从到大,我家就从来没断过狗。”
到这,王大友温柔揉了揉大傻的闹到,继续道:
“大傻是我刚刚抱回来的,是我家养的第6只狗,唉,只是可惜了乖了。”
他这话我信,他上一只养的食尸狗被胡耀用一根肉骨头给药死了。
“乖是谁?”
“乖是我养的第5只狗”,王大友叹了口气,连连摇头道:“好好的一只金毛,被那遭杀的术士给药死了。”
“术士?什么意思?”
我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
我不知道王大友这么是什么意思,我明明记得被胡耀咬死的那只狗是狼青啊,怎么又成了金毛了?
还有,我什么是成术士了?
“唉,还是那句老话,咱俩现在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你了。”
“昨晚本来只是寻思跟你开个玩笑,谁知道你还当真了。”
王大友苦笑几声,抽出一根烟丢给了我。
“王啊,实不相瞒,我的确懂些奇门遁甲之类的方术,也正是如此,我才能够活到现在。”
到这,王大友似乎犹豫了下,不过还是继续道:
“我这房子里,早已被我布下了法阵。”
“这么吧,一般人绝对进不来,而能进来的,都是手底下会点东西的,这么你懂了吧?”
“例如呢?”
我表情严肃,感觉王大友这话似乎的确是真的。
“例如,一旦闯进我的法阵,就会中了我布下的幻阵,从而产生幻觉。”
“你没逗我吧?”
我眨了眨眼,一副不可思议道。
“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王大友眉头一挑,一脸不悦反问道。
“那你这法阵也不行啊,随便就让人家给破了。”
我有点尴尬,吐出一口烟雾道。
“你懂啥啊?我那法阵一般术士根本破不了,因为破阵的引子太难找了。”
“什么引子?”
“就是找一个至阳的男人进入我的法阵,我的法阵属阴,遇阳则破。”
我感觉王大友有点睁着眼睛跟我扯淡的感觉。
什么至阳、什么属阴的,都是毛啊,跟我书呢?
我懒得跟他废话,见到时候差不多了,干脆开门见山问道:
“你从昨晚就一直,咱俩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到底是什么意思?”
“哦?原来你还不知道?”
王大友似乎有点吃惊,眼皮一挑,反问我道。
“我知道个毛啊?”
我被王大友这话给搞乐了,我知道什么?
我就是个被人忽悠的傻子,我能知道什么?
这次,王大友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虚么着眼睛盯着我看。
那眼神,就特么好像我才是心里有鬼的那个一样。
“你子真的不知道,你只剩半条命的事情了?”
“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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